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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接近爱情,内心就孤独。

每一次都是如此,所以才让冷漠和麻木逐渐成为常态。

我坐在出租车里,望着玻璃上的雨水。车内电台播报着马斯克航天计划,以及各项丑闻。

我为什么会觉得性很可耻,因为我不喜欢锦熹吗。可明明拥抱的感受又是那么幸福。

下车后,我联系了很久之前的一家餐饮店老板。天气越来越冷,我想过是否要在一家餐厅度过寒冬。腰部的疼痛感与日俱增,我想起还欠着静两千多元。她是我在一款社交软件上认识的,一位河北的研究生。但谁能想到就是这样一个人,慷慨解囊,按她的说法是,如果不还,两千多金额刚刚好可以立案。我听到她这句话后,突然犹豫了一下。

这天我又坐在剧场的中央,舞剧和钢琴的解读下,我们亲密的画面时而穿梭。

我不确定那是否是我无能为力的表现,我厌倦又紧紧握住。跑调似的,但又刺激着我的神经。

“偶尔觉得荒唐。”

这句话她在拥抱我的时候说出口。

觉得荒唐的不仅仅是我。

她的前男友昨天和他约会了,两人拥抱在一起。还发了我一则消息,告诉我她不会做爱。因为她认自己为性冷淡。她认为她不再爱着他。

“如果那个男人后悔了,回来了,你会不会回去。”我问她。

“当然不会。”

不久后,她的朋友弋影和我在一个咖啡馆遇见。告诉我一个秘密。

锦熹,并不是被提出分手的那个人。

“她之前就和我说过,她不想和他男人有性接触。她很反感的。”

“那不就是不喜欢吗。”

“不是,他们在一起两年了,只是不喜欢性,她没说不喜欢。”

“是没说还是不承认。”我说。

“她们一直没分,但是处在一个边缘状态。其实你的出现,不否定,你具有吸引力,不过我得告诉你。在她和你互相抚摸的时候,她并没有和他男朋友分手。”

我突然觉得那些吻,带着卑鄙和肮脏。

“但是她还是真心爱你的。”

我沉默许久。

“她也很痛苦,她不愿意听到出轨这个词。但她又很爱你。”

“她想让我作为她出轨的罪名替身。是这样吧。但是我不能肯定,她会爱我多久,有一天她也会用同样的方式对我这么做。”

我回忆她的话:“我会爱你一辈子,我多么爱你,但你却不知道我也不想这样。抱紧我好吗,你难道不想做吗。”说着,她的身体变得滚烫。而我记得很清楚,我的手脚冰凉。

“那么现在,也没分是吗。”

“当然。”

“感谢你告诉我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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