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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是因为这个规定,所以温特公爵才想到办法从皇宫神不知鬼不觉地回到家里。

当飞行器发神经在各个家族房顶上转圈圈的时候,温特公爵就仗着飞行器的灯照到前方吸引注意力,没有虫注意那黑漆漆的一片,直接从飞行器上跳了下去,然后被早早准备好软垫子的温特夫人接住了,安全落地。

温特公爵抱住温特夫人,心有余悸道:“真是的,吓死我了,还以为我跳伞没跳准,没想到居然正中红心......”

温特夫人安慰地拍了拍自家雄主的背,手中微弱的灯光正好照到了软垫和地面上做好的标记,温特夫人瞥了一眼比他们定好的位置偏移许多的大软垫,眼中划过一丝尴尬。

恰好这个时候温特公爵害怕的感觉消失,后知后觉的兴奋感涌了上来,他对自家雌君的眼睛,兴奋道:“雌君!我现在才发现我居然有跳伞的天赋耶!第一次跳伞居然就正中红心耶!”

还不等温特夫人回复,温特公爵就兴奋道:“雌君,你说我要不明天去报个跳伞兴趣班怎么样?我觉得以我的天赋绝对能以最快的速度毕业,到时候我们可以去第二星好好体验一下那里最棒的跳伞项目!”

温特夫人头上掉下一排黑线,他轻轻咳了一下,看着自家雄主难得兴奋热情的样子,实在不太忍心打击他的信心,只能迂回道:“雄主,想法不错,但是我们现在并没有时间。”

就像是突如其来的一盆冷水,瞬间浇灭了温特公爵所有的热情,他懊恼道:“噢,确实,那些混蛋还没有解决。”说着,他又咬牙切齿道:“不行!我好不容易发现了我在跳伞上面的绝佳天赋,一定不能浪费了!”

他立刻拉上自家雌君,快步回房间:“我们好好商量一下,怎么样用最快的方式弄死他们!”

温特夫人被他拽着,只好努力跟上他的步伐,看着温特公爵那仿佛回到少年时的风风火火,眼神柔和了下来。

......

第二天,七皇子宫殿外围被能量罩护住了,皇室官方给出的解释是,经过皇家心理医生的反馈,七皇子殿下在努力尝试参加宴会之后,社恐了,需要一段时间缓和情绪,所以不希望有任何虫来打扰。

原因很扯,但是有理有据。

所以,在经历了长达两个月的筑巢期和发情期后,愣是没有任何虫族上门打扰德拉戈和展枫蕴。

由主脑控制的管家机器虫接受不了这两个月下来脏污得不成样子的主卧,几乎是飙红着显示屏将抱着德拉戈的展枫蕴赶了出去。

展枫蕴穿着一身宽松的浴袍,怀里抱着被干净的被子卷起来的德拉戈,站在走廊上风中凌乱,忍不住低头问德拉戈:“你家机器虫,都这个风格吗?”

熟悉的场景,熟悉的疑问。

德拉戈忍不住尴尬地往被子里缩了缩,闷声道:“机器虫是主脑控制的,但是主脑它有点洁癖......”

懂的都懂,这是被玩了两个月的房间逼疯了。

展枫蕴想到这个房间变成这样的原因,忍不住红了脸,眼神也有些飘忽,欲盖弥彰道:“我们先去换衣服吧。”说着,他就立刻抱着德拉戈大步走向隔壁的房间。

因为直觉告诉他,这里就是德拉戈的更衣室。

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和德拉戈没羞没臊两个月之后,展枫蕴晚上睡觉总是会做梦,但是第二天醒来又会忘的干干净净,但是偏偏他清楚地记得自己做了梦,潜意识也在告诉他这个梦里面的内容非常重要,可惜他就是记不住。

不仅如此,他发现,虽然按照记忆里面,他的确是第一次来到这个宫殿,但是他对于各个房间的布置却非常奇怪的了解,甚至可以说是已经形成了下意识的反应。

这一定得是居住了十年以上才有可能会形成的潜意识反应!

如果说他是失去了十几年的记忆,那就说得通了!但是他偏偏非常清楚地记得自己这二十多年来的的所有记忆,除开婴幼儿时期记忆模糊不提,长这么大他也没有什么记忆空白啊。

展枫蕴将所有的疑问压在心里,他不是什么着急的性格。

作为在沙雕家庭长大的孩子,展枫蕴从小到大最崇拜的人就是他的舅舅,沉稳严肃却又不失优雅风趣,虽然人都将近四十还没结婚,但是岁月却似乎从来没有带给他一般人拥有的沧桑,反而越发优雅迷人。

因为舅舅作为展氏集团的总裁,总是日理万机的,展枫蕴也并不经常见到舅舅,但是每次看见展舅舅的时候,展枫蕴都会下意识乖巧起来,模仿对方的一言一行,努力向对方靠近。

这也就是为什么,当展枫蕴第一次发现他最崇拜的舅舅以前那中二的微信名时,直接偶像滤镜碎了一地,震惊愤怒到离家出走,还叛逆地拒绝了家里的提议,选择了一个六人间。

不过,这么多年来,展枫蕴模仿展舅舅伪装出来的贵公子清冷总裁人设已经是融入到了他的一言一行,以至于走在街上,明明宿舍里面的人长相都不差,偏偏人家第一眼扫过去看见的就是他。

思绪回笼,展枫蕴将德拉戈放在更衣室的床上。

这张床看上去就知道是个崭新的,虽然展枫蕴不太理解德拉戈为什么要放张床在更衣室里面,但是既然对方喜欢,展枫蕴也表示尊重。

温香软玉离开怀抱,展枫蕴感受着胸前空荡荡的感觉,一时之间居然还有点不适应。

毕竟这两个月以来,德拉戈最常呆的地方就是他的怀里。

想到那疯狂的两个月,展枫蕴的脸和耳朵又忍不住烧了起来,他抿了抿唇,有些不太习惯多了个男朋友的存在,而且还已经把对方吃干抹净了。

面对德拉戈疑惑又纯澈的那双眼睛,展枫蕴僵在原地,做了良久的心理准备,深吸一口气,将即将脱口而出的“做我男朋友吧!”吞了回去,改成了一句磕磕巴巴的:“你,你先换衣服,我等会儿......等会儿再来。”说完就转身落荒而逃。

德拉戈听着耳边那干巴巴的声音,再看着展枫蕴那熟悉的逃跑动作,忍不住想起了前世。

前世的展枫蕴也是那么可爱,可惜那个时候他心思敏感,在被展枫蕴这样不讲道理地弄了两个月后,本来就是濒临情绪崩溃的边缘,再加上眼睛看不见展枫蕴的害羞,只光听到雄虫这干巴巴的声音,还以为对方不想负责,直接就当着对方的面哭出来了,老丢虫了。

德拉戈眼中闪过笑意,一双异色瞳看上去灵动又漂亮。

不过,后来恢复视力之后和雄主说起这件事,雄主很温柔地亲了他的眼睛,然后和他说。

“一点也不丢虫,我们家小蘑菇最漂亮了,那个时候在我面前哭起来的样子特别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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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叶思瑾站在沙发上低头看爸爸:“爸爸,你在干什么呀?”

叶爸爸伸手掏出一根草莓味棒棒糖塞到儿子嘴里,神秘兮兮:“嘘!你妈妈总是不让我吃糖,我藏点放这里,你别和你妈妈说啊!”

小叶思瑾眼神一亮:“爸爸!那我也要藏!”

叶爸爸脸色一僵:“不行,这里是爸爸藏的位置了,你要藏就换一个地方!”

小叶思瑾:“好叭。”

(没两天小叶思瑾藏起来的糖就被妈妈一网打尽,未来两天的糖都被扣干净了。)

小叶思瑾:(好想吃糖啊,要不我去爸爸那里摸摸看还有没有糖。)

小叶思瑾趴到了地上伸手摸沙发底。

叶妈妈路过:“瑾瑾,你在干什么呢?”

小叶思瑾(偷偷扒拉爸爸藏起来的糖果)瞬间僵住:“妈妈。”

叶妈妈微眯双眼:“说,你是不是又偷偷藏糖吃了?”

正好叶爸爸午休出来,打了个哈欠。

在这一瞬间,叶思瑾想到了前两天自己被妈妈惩罚两天不许吃糖时,他的老父亲在一旁说的风凉话,瞬间决定好了,死道友不死贫道,儿子就是爹的债。

于是,他小手指向懵逼的老父亲,大声且义正言辞:“妈妈!我没有藏糖!我现在已经弃暗投明了!刚刚我是在找爸爸前两天藏起来的糖果上交给您的!”

叶爸爸看向儿子的眼神充满了不可置信与控诉,立刻向似笑非笑的老婆表忠心:“老婆,老婆你听我说,我没有藏糖,你知道的,我又不爱吃糖。”

叶妈妈微笑:“哦?不藏糖?藏了什么呀?”

叶爸爸头上开始冒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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