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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在现任虫帝还未登基,雌雄比例更加失衡之前,很多“专家”还丧心病狂地在《雌君守则》上加了一条:

“雌君不得阻止雄主纳雌侍雌奴,一位合格的雌君会自己主动为雄主纳漂亮的雌侍与雌奴,多多开枝散叶。”

不得不说,节目组还是有点东西在身上的。

起码现在,从基因血脉上就对幼崽拥有无限宠溺纵容的虫族网友们已经彻底被塞维尔和小虫崽俘获了。

虽然还是有部分弹幕和水军在强行带节奏,但是架不住直播恋综的主要受众是数量更多的雌虫和亚雌网友。

“啧,现在正是兴致正好的时候,提他做什么。”雄虫漠然地躺在床上,原先被忄青/谷欠充盈的眉眼间很快染上了不耐烦的神色。

见雄虫不耐烦了,亚雌也识趣地没再提接听通讯的事,毕竟他本来就只是一个地位卑微,仗着姿色伺候贵客的奴隶,就算再得雄虫喜欢,也不能直接和人家贵族出身的雌君硬刚着来。

真要像小说影视剧里,为了一个无法制约的雄虫去和人家的雌君硬刚,恐怕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一号直播间后面的内容都太过香艳,中间还穿插着塞缪尔哄睡小雌崽之后,和雌侍雌奴们之间的相处。

虽然虫族在对于生育方面的知识从来都是大大方方的,尤其是成年的雄虫雌虫,这样的资源在网上一搜一大把。

但是塞缪尔的雄主毕竟是老牌贵族雄虫,就算现在家族已经开始没落,但是人家底蕴犹在,也不好这样不给面子地直播现场。

所以,节目组在该打码的地方还是打上了厚厚的马赛克。

不过这也仅限于直播间内的成年和亚成年网虫们,对于误入直播间的虫崽们,无论是图片还是声音都被幼虫保护系统删除得干干净净。

直播间一共有七个,除了塞缪尔夫夫,还有其他的五对嘉宾和一对素虫。

维斯康蒂家

直播间刚刚打开,里面开头就是一片黑暗,只带着一点昏暗的光芒,在摩天轮外的六个并列的直播间投屏里格外显眼。

那是一个看上去就很阴暗潮湿的房间,只有天花板上挂着一盏发出昏黄光芒的灯。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直播间里投放出来的是属于安德穆的血色记忆,所以,明明天花板上的灯光那样昏暗,直播间里的网虫们却还是能在黑暗里清楚地看到,眼前这个房间里面拥有什么样的东西。

在第一眼看到这个房间的时候,但凡是嫁了虫的雌虫和亚雌都瞬间瞪大眼睛,只感觉一股寒气直往天灵盖上冒。

他们当然知道这个房间是什么,是结婚后大部分的雌虫都躲不过的地狱,也是大部分雄虫的天堂——刑讯室。

在正对着那盏灯下,有一张冰凉的钢板床,而床上用铁链捆绑着一个清瘦的雌虫。

他浑身伤痕累累,干涸的血液几乎给他身上已经不成模样的衣裳换了一种颜色,随后又被伤口里冒出来的新鲜血液覆盖。

在他的后背上,那一双绝美的浅金色蝶翼微微颤抖,努力收缩着想要回到身体里。

明明已经是痛苦到控制不住虫翼的出现,但是安德穆却皱着眉头,死死咬着牙,没有发出一丁点的声音。

他的身体因疼痛想要蜷缩,却因为双手双脚上铁链的限制而失败。

“啪!”

“啪!”

“啪!”

这是钢鞭重重地拍打在地面上的声音。

维斯康蒂漫不经心地坐在钢板床边的软椅上,他手上的钢鞭不算特别长,又细又短。

如果不听他将鞭子甩在地上的声音,几乎看不出来,这个鞭子居然能让一个身体自愈能力极好的雌虫伤成这个样子。

“啧啧啧,我就说嘛,你早点听话,把翅膀露出来,我就不会打你了嘛,非要犟成这个样子。”

维斯康蒂手上甩着鞭子,但是那双眼睛却是始终痴迷又嫉妒地看着安德穆血色后背上颤抖的那双绝美翅翼。

第三星的雌虫和亚雌普遍虫翼优美漂亮,在虫族地下黑市的价格仅次于雄虫虫翼。

也正是因为那双漂亮的翅翼能卖出去的价格,以及一些其他的原因,第三星的雌虫可以说是整个萨利兰卡各大星球里地位最低的,本土雌虫数量占比也是整个萨利兰卡里最小的

与此同时,第三星的雄虫数量占比也是整个萨利兰卡里最大的。

而直播间里,在维斯康蒂话音落下之后,他们家买的水军和一些脑残粉就开始带节奏,说是因为安德穆不愿意将自己的虫翼给雄主看,一点都不听雄主的话,这才受到了惩罚。

但是里面来自第三星的一些雌虫们一听到维斯康蒂的话,就条件反射般地发现了不对,立刻反驳了回去。

【水军和雄虫脑残粉滚啊!这但凡没瞎都能看出来这位“贵族雄虫”是要干什么好吧?!】

【(一种植物)……我记得私自摘除他虫翅翼贩卖是犯法的吧?!那为什么这个“贵族雄虫”到现在屁事没有?!@帝国第一法院 @帝国第三星警署 别装死!快出来解释!】

【我是真的凎了!某个“贵族雄虫”是怎么做到这么不要壳的!难怪,我就说,之前直播的时候为什么在下雨天会看到安德穆在悄悄捶自己的背!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要在这里骂死他!】

【楼上太怂了!我他雌的直接实名骂!维斯康蒂去死啊!!!】

只可惜,这条正面刚的弹幕只出现了一小会儿,就如同昙花一现般消失了。

“……不要!求您了”安德穆的脖子被精神力抑制环扣住,浑身没有一丝力气。

他被迫张开身体,趴在铁板床上,被虐打了这么久都没有太多反应的漂亮眼眸,在听到维斯康蒂的话语时却逐渐被恐惧与哀求填满。

此时他的声音还没有被那一剂毒药给毁掉,虽然因为缺水和身体虚弱的缘故细弱又沙哑,但是却依旧非常好听,带着一种别样的美。

只可惜,这样柔弱的求饶,对于维斯康蒂这样的变态来说,只是兴奋的催化剂!

听到安德穆带着惊恐和示弱的声音,维斯康蒂脸上的笑容却越来越大,在暗黄灯光下,奇怪地呈现苍白肌肤的双颊上,也逐渐浮上了两抹病态的红晕。

他激动地丢下了手上的鞭子,拿出了刑讯室里一早就准备好的一套手术用具,语气里难掩激动,却也是难得轻声细语,甚至有些温柔地对着安德穆不断颤抖,却始终收不回去的翅膀道:“别怕,很快就好了。安德穆,你知道我为了这一天的到来付出了多少努力吗?”

“不要……不要!”安德穆拼命地摇头,强忍着身体上蚀骨的疼痛和疲惫,直接爆发式地在床上挣扎,绝对不让维斯康蒂有任何机会对自己的翅翼下手。

事实上,他这样的做法确实拖延了一小段时间。

只可惜,捆住他手脚的锁链太过坚硬,脖子上的精神力抑制环始终死死压制着他的精神力,肚子也在这个时候开始发出阵痛。

在直播间一众的发疯心疼鼓励的弹幕中,他榨干自己最后一丝体力,还是没能从那张铁板床上挣脱出来。

而在安德穆突然爆发,开始挣扎的时候,本来看上去还特别变态特别勇的维斯康蒂就像一只受到惊吓到的老鼠一样往后退,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但是,在安德穆的身体终于被消耗掉最后一丝力气,绝望地像是一只濒死的鸟儿般软趴趴地趴在铁板床上时,他又重新拾回了之前那副变态恶心又得意的嘴脸。

“都说了,挣扎是没有用的,没有我的允许,你绝对不可能从这里逃出去!你是我的所有物,你的一切都是我的,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维斯康蒂瞪大了一双充满血丝的眼睛,面上的表情无比扭曲,完全没有之前直播时那种贵族优雅雄虫的感觉,就像一个得势的跳梁小丑,色厉内敛地冲着虚弱痛苦的安德穆大声叫嚣。

但是现在的安德穆没心思和他周旋。

他能感受到此时腹部那一阵又一阵陌生的坠痛感,还有他双腿间好像是血流不止的湿润黏腻感。

突然,他本来被疼痛和疲惫无限催眠,从而有些混沌的大脑突然想到了一个可怕的可能。

安德穆肉眼可见地慌了,他原来应该虚弱沙哑的声音都被惊吓到变了调,几乎成了尖叫:“快!快送我去医院!我肚子里有虫蛋!好疼!救救他!救救他!”

他现在一丝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不断地用最后的情感去对着那个残忍又懦弱的雄虫嘶吼,求他将自己送去医院。

雌虫怀蛋不易,安德穆和维斯康蒂结婚了十年,平常维斯康蒂虽然会鞭打折磨他,但是他们的忄/生生活也不算少,就算是这样,他们也是在结婚了七年之后才怀上了第一颗虫蛋。

只可惜,那颗虫蛋在维斯康蒂上头了的虐打折磨下流掉了,当时知道自己流产的安德穆差点就要疯了,他差点用精神力杀了维斯康蒂,甚至一度陷入抑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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