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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呢,我看你好像并不太懂这个道理,还差点害死了你的雌侍和他肚子里的虫蛋,所以,请好、好、享、受、哦~”

布鲁斯疯狂摇头。

下一秒,一股带着恶臭的液体从他的下身淅淅沥沥地流了出来。

居然是直接吓尿了!

叶思瑾愣住了,他没有想到布鲁斯的承受能力居然就这么点。

他只是拿着用鞭子其人之道了一下,再稍微施加了点心理压力,甚至还没用上别的刑具呢,这只残暴的渣雄居然直接就尿了?

“啧,你不是挺能的吗?刚刚在那么多军雌面前不是挺威风的吗?现在这是干什么呢,企图恶心死我啊?”

叶思瑾用军靴包裹的脚尖勾起布鲁斯那张涕泪横流的脸,脚腕一转,鞋底蹍上了布鲁斯被肥肉层层叠叠,几乎已经看不见的脖颈。

要害被踩住,布鲁斯终于忍不住,再度嚎叫出声:“啊——啊——不要!不要!你放过我!你放过我!我知错了!求求你了!啊——”

叶思瑾脸上带着微笑,脚下稍稍用了点力,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知错是好事,但奈何你不改啊!不过,既然你想恶心我,那我就再教你第二课,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透明的墙壁内,布鲁斯接连不断的惨叫响起,外面的军雌们反而逐渐沉默了下来,让这一声声惨叫在这个不算小的空间里听着格外清晰。

曾经自愿或者被迫嫁给雄虫的军雌们死死地盯着布鲁斯涕泪横流的脸,还有那后背上逐渐增多的血痕,眼眶一点点红了。

军雌天生得上天眷顾,身体恢复能力无比强悍,吃得了苦,忍得了疼,最擅长的就是独自藏在角落里,一只虫默默舔舐伤口。

但是,这不代表他们喜欢吃苦,也不代表他们身上不疼。

“呜呜呜……怎么办,我突然觉得自己身上好疼……”一个已经嫁虫多年,身上带了无数伤疤的军雌捂住了自己不断掉眼泪的眼睛。

他身旁的军雌将他抱在怀里,抬起头,猩红的眼眶里满是欲掉的泪滴。

在经过治疗后,维克多少将换上了一套新的军装,已经可以从临时医疗间走出来了。

因为这次叶思瑾和法弗莱及时赶到,他的虫蛋现在虽然有点虚弱,但还是好好地在他的肚子里悄然孕育着。

维克多少将的手撑在门框上,静静地看着叶思瑾将那一个个崭新的,本来会害死他腹中虫蛋的刑具加诸在他的雄主身上,心里产生了无尽的快意。

他轻轻抚摸着自己还不曾显怀的肚子,眼中的情绪晦暗不明。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现在他肚子里的,好像是布鲁斯家族新一代里,唯一的一颗虫蛋吧……

法弗莱被帕里斯按着,即使非常好奇,也还是没能看到叶思瑾折磨布鲁斯的场景,只能一边听着那刺耳的惨叫声,一边百无聊赖地帮着帕里斯准备好待会儿处理现场的工具。

此时,叶思瑾正在将一条又粗又硬的铁链穿入布鲁斯的琵琶骨。

在穿透琵琶骨的一瞬间,强烈的剧痛让布鲁斯甚至都来不及惨叫,只是两眼一翻,便彻底晕死了过去。

而在所有虫都没发现的时候,叶思瑾的脸上不知何时已经失去了笑容,眸光黯淡,脸颊被飞溅的鲜血染红,就像是一个嗜杀的怪物。

就在他失神,准备继续折磨下去的时候,一道虚弱的呼唤声唤回了他的理智。

“叶思瑾阁下!可以了!您做的够多了!”帕里斯一个没注意,维克多少将脸色苍白地走进了办公室。

叶思瑾猛然回神,看着自己这一身的血腥,唰地白了脸。

他刚刚,又失控了。

他下意识想看看周围的反应,强行忍住了。

现在可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

叶思瑾直起身子,审视般扫过布鲁斯的全身,最后微不可察地松了口气。

还行,没死。

叶思瑾在那大块肥肉上踩了踩,在确定对方已经晕过去,没有任何反抗能力后,这才嫌弃地挪开自己的脚,再用光脑咔嚓拍了两张丑照。

这可是拿来威胁这些好面子贵族绝佳的武器,绝对不可以忘记。

直到拍完了照片,叶思瑾才看向了维克多少将,后知后觉想起来,这好像是人家的老公。

一瞬间,叶思瑾尴尬了:“啊,那个……我……”

维克多少将淡然地笑了笑:“没关系,我什么都没有看见。”

闻言,叶思瑾松了口气。

这时,维克多少将看向他,浅棕色的眼睛里满是真诚:“阁下,真的非常感谢您救了我的虫蛋,请允许我报答您的恩情。”

说着,他伸出了手:“还请您先将我雄主还有您的光脑交给我,我知道该怎么打开它,也会将里面的东西全部复制一份给您。”

叶思瑾愣住了,他没想到维克多少将居然发现了他的小心思。

维克多少将轻声道:“请您相信我。”

沉默了一瞬,叶思瑾将自己还有布鲁斯的光脑交给了维克多少将,朝他微微点了点头:“行,我相信你。”

说罢,没有再管地上烂泥般的布鲁斯和玻璃墙外军雌们躁动的欢呼称赞声,叶思瑾迈步走出了办公室的门。

“都处理好了?”

迎面对上了法弗莱那双含笑的瑰丽双眸,也不知道对方已经在这里等了多久。

叶思瑾下意识往玻璃门上看去,正好看到了玻璃门上自己模糊的身影,还有脸上无比明显血色印记。

“你别看我!脏!”叶思瑾慌了,下意识用染血的衣袖挡住了自己的脸,想要找个地方躲起来。

帕里斯部长此时已经指挥着军雌们帮忙将布鲁斯扒光,抬进医疗舱。

这附近似乎都没有他的避身之所了。

法弗莱及时抓住了叶思瑾的手腕,在对方不断挣扎的力道中,将叶思瑾用力抱在了怀里。

叶思瑾:!!!

雄虫军服上沾染的血迹一瞬间也染上了法弗莱干净的外衣,他脸颊上沾染的血液也蹭在了法弗莱胸口佩戴的荣耀勋章上。

勋章染血,那是军雌在战场上拼命才能拿到的荣耀。

在叶思瑾怔愣的目光中,法弗莱低下头,被雪白手套包裹住的手指一点点擦去他脸颊上沾染的点点血痕。

那双紫罗兰色的眸子里充满了温柔与平和,让叶思瑾忍不住鼻头微酸,险些落下泪来。

他说:“你一点都不脏,明明就很干净。”

第95章 他很确定,自己还没有爱上他

(小叶学习打架的悲惨故事就不写了,连带着他的心理障碍一起,最多简单提一下。毕竟,怎么样让一个天生爱美,又男生女相的孩子崩溃,甚至会一度害怕打架,我想,校园暴力会给我们最好的答案。

下面正文开始:)

白手套在叶思瑾的脸上轻轻擦过,触感不算粗糙,但也说不上柔软。

叶思瑾伸手,头一次没有带着那方面的想法轻轻抱住了法弗莱的腰。

他将擦干净的脸重新压在了法弗莱的胸口上,声音有些闷闷的:“少将骗我。”

法弗莱将脏了的手套丢在了地上,犹豫了一秒,决定遵从本心,在叶思瑾柔软的发间轻轻揉了揉,声音也下意识压低了些许:“没骗你,已经擦干净了,那就是干净的。”

抱住法弗莱腰身的双手微微缩紧,叶思瑾恍然间想起了当初还在蓝星上学的时候。

那些灰白又充满着血色的记忆碎片不知何时在大脑里又逐渐开始清晰起来。

遭受种种流言蜚浯,被人扇耳光,被无数次被打得头破血流,被强行拍下不雅照片,被人拿着刀片险些毁容……

还有心理咨询室里,心理医生和母亲紧蹙的眉头。

“法弗莱……我只剩你了,你别不要我……”叶思瑾用力攥紧了法弗莱腰间的衣裳布料。

法弗莱听过很多次叶思瑾示弱撒娇的语气,但是却从来没有听过他这样不安的语气,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他就好像是一个失去所有的孩子,只会用力抓住仅剩的一点糖果,然后打死也不放手。

法弗莱沉默了,过了一会儿,也只是抬手安慰般揉了揉叶思瑾的头发,将他抱得更紧了些。

良久,他低头在叶思瑾的耳边轻声道:“我想我应该答应,但是对不起,我不能骗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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