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洛伊德7(1 / 2)

   栗姨在酸奶里洒了一把洗净的蓝莓,搭配浅金草绿配色的铃兰花瓷杯,端给易思龄,“听说是有很重要的事,所以连夜坐民航飞过去了。”

   “重要的事......”易思龄给花花顺毛,想了一圈也没想到这两人合体去京城是做什么。

   是生意上的事吗?不像。毕竟夫妻两个同时行动,谈个生意也太隆重了,说谈婚论嫁还差不多。

   她直觉有诈。

   吃过酸奶,易思龄回房去休息,过会儿,老四易琼龄来找她说话,话题不知为何,又来到了她的婚事。

   “我前天躲在书房门口,听见他们在商量你的嫁妆!还有婚宴的酒水牌子!到底怎么回事啊!”

   易思龄呆了一瞬,真是接踵而来的坏消息。

   她身体朝后倒,呈大字型瘫在床上,左脚的鸵鸟毛拖鞋掉在地毯上,另一只还挂着,摇摇欲坠。

   小花调皮,偏要去玩易思龄脚上那只,轻软的粉色鸵鸟毛被薅下来好几绺,在空中慢慢悠悠荡。

   “......Del,我好烦,你别说了。”

   “心疼你,Mia,才二十四岁就要走进坟墓。我反正是不会结婚的。”

   易思龄翻个身,看着她:“你才十五岁.....”说这种话会不会太成熟了。

   易琼龄说:“十五岁也不小了。”

   易思龄有气无力,只说:“你不结婚,那你谈恋爱。小心我告诉爹地你早恋。”

   “你怎么每次都拿这个威胁我,我怕你不成。”易琼龄嘻嘻笑,十五岁叫什么早恋,她小学就交男友了。那会儿还脚踏两只船,周六陪一号去植物园,周天约二号去骑马,后来两个小男生知道了真相,约好都不理她了。

   她趴在易思龄边上,托腮,对未来充满着美好的幻想:“谁说谈恋爱就要结婚的,我可以谈一辈子恋爱啊!男人嘛,不喜欢就换,反正我有钱,多好。”

   易思龄被她逗笑,“…小猪,你都哪学来的这些。”

   “别叫我小猪咯。”

   易琼龄踢她,稚嫩的少女音端着一种语重心长的调子:“总之结婚这事要慎重,公主,你别被爹地牵着鼻子走,你都不爱那个人,凭什么要和他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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