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洛伊德10(1 / 2)

  ,易思龄起身走出咖啡店,紫色绸缎高跟鞋踩进阳光里。甜品店藏在中环的一条小巷,宾利停在街对面,上车前,易思龄不经意侧头。

   明亮的玻璃窗内,剩下的那半巴斯克被服务生收走,最终会被扔进垃圾桶。

   她忽然想,若是真有一个男人,就能吃掉她剩下的蛋糕。

   过了两日,易思龄终于在易公馆见到了神龙不见首尾的易坤山和梁咏雯。

   那时是凌晨十二点,辛德瑞拉的钟声刚敲响,宾利牌马车从纸醉金迷的名利场上接走公主。

   易思龄结束一场晚宴回到家。

   身上还穿着夸张的高定礼服,裙摆一圈鸵鸟毛飞舞,手腕和脖子上的翡翠蛋面被月光淋透,绿得绮迷,浓稠。

   夫妻俩就坐在客厅里守着她,她吓一跳。

   “这么晚还不睡!”她捂住胸口,瞪过去,“神出鬼没的。”

   梁咏雯笑容满面,招招手,“下午回来的。快过来,宝贝。我和爹地有事跟你商量。”

   易思龄大概知道是什么事,八九不离十,但假装不懂,乖乖走过去。

   “什么事啊,非要这么晚说。”

   在沙发坐下,礼服裙层层叠叠堆在脚边,她拿了个抱枕圈在臂弯里,有些困了。

   梁咏雯推了下易坤山,易坤山搓搓手,旅途的疲惫也掩盖不了满面红光,“宝贝....是这样,我和你妈咪已经商量好你的婚事了,就定在下下个月,二十八是好日子。”

   梁咏雯雀跃点头:“怎么样,宝贝,高不高兴!”

   易思龄先是呆滞一瞬,而后惊恐:“——下下个月!?”这完全超出了她的心理承受能力,困意顷刻消散。

   “我不要嫁给姓郑的,绝对不可能。做梦!”

   易坤山和梁咏雯对视一眼,“什么姓郑的?”

   “郑.....啊?不是郑启珺?”易思龄陡然掉进空白之中,双眼迷茫地眨了眨。

   梁咏雯反应过来,嗤笑:“关阿珺什么事,你爹地尊重你的意见,早就不考虑他了。我和你爹地这次给你挑的,是全世界最最好的老公,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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