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洛伊德36(1 / 2)

  了。

   老二老三老四全部在轰炸她,让她别犯傻。

   现在无人拉线,易思龄简直是随心所欲,想怎么干怎么干,于是把玩着那支金桂,走过去。

   来到床边,她先俯身拨弄了下那只精巧的香炉,果然是琉璃做的,袅袅云烟在她靠近时乱了形状。她不知道的是,躺在床上安睡的男人,呼吸也跟着紊乱一息。

   谢浔之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只知道她靠近了,那股盛放的香气迅速淹没古朴的焚香,像涨潮的海,像升高的月,涌过来,但他只能装睡。

   易思龄玩够了香炉,这才拿余光瞟床上的男人。

   他绝对有一米九!不然她穿着高跟鞋为何还要费力仰头才和他对视。现在他安静躺在床上,倒是能居高临下地俯视他。

   晚宴上,大家都光鲜体面如同戴着面具的假人,现在不用假装,但也似乎没什么不同,他就是睡着了,那种清介温雅的气质也在。

   睡姿过于整齐了。

   睡觉是最放松的事情,应当随心所欲一点。可他就连睡觉也很规矩,被窝的四角绷着,方方正正。

   “无趣。”

   “但确实长得不错。”她小声发表评价,“比姓郑的长得更好。”

   谢浔之眼皮轻轻动了动。姓郑的是谁?

   有一说一,郑启珺的确长的不错,一张花心脸,带着点痞,很标准的港男,不然易思龄这种颜控也不会被他迷惑。但谢浔之完全不同,他长得太英俊了,浑身上下写满了贵重,没有痞气邪气也不轻浮,如玉如匪,让人一眼难忘,且很难在他面前放肆。

   她可以脱口而出让郑启珺这死渣男去死,但面对谢浔之....似乎说不出口。

   易思龄又凑过去,细致地看他挺拔的鼻梁,无语,这男人简直是鬼咁靓。

   她在心里唾骂自己对这个老男人发什么花痴,又实在好笑,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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