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第 38 章38(1 / 2)

陆雎和沐言回家的一路上都很沉默, 看着有些消沉;

沐言以为他是因为那群坏人的原因,还想了半天怎么告诉他自己其实不怎么在乎这个。

他没受伤, 巩杨虽然被划伤了手臂, 但也不吓人;

但他这个人设不仅不能安慰,还得刺激一下陆雎吧?

沐言有点为难。

而在陆雎看来,沐言见了盛弘之后, 就一直神思不属;

医院走廊的画面,像是一根刺, 扎进心口。

垂眸看着沐言把外套脱下, 挂在衣架上;

米色的白毛衣被动作带起,露出一截白软的皮肤, 在灯光下,精养出的肤肉折射软玉般的光润质感,内凹的腰线, 勾勒出纤细的腰肢。

这样精致优美的弧度,刚刚柔顺地依在盛弘的臂弯里。

“我想吻你。”

沐言被陆雎突然的声响惊动, 但走神让他并没听清陆雎的话,皙白的小脸怔怔转过来;

“你说什么?”

“我想吻你。”

重复的一句话吐字清晰, 沐言愣住,他是不是听错了?

陆雎已经挪步凑近过来。

刚想俯身衔住那瓣唇肉, 沐言陡然回神,用手挡住凑近的唇;

但那滚烫的温度,还是让他手心一颤。

“你疯了?”

昳丽漂亮的眉眼微微睁大,话语的尾音因为不可置信而上扬, 却依旧是他透着软糯的音色。

沐言被陆雎莫名其妙的行为惹得有些生气, 漂亮的眼睛瞪向他, 冷着脸时, 唇上那点唇珠微微显露;

可哪怕是生气,这张脸也格外精致漂亮。

明明被推开,陆雎却似乎仍未清醒过来,灼热的唇瓣一下又一下,啄吻着沐言的娇嫩的手心,眼睛一瞬不落地看着沐言;

脑海闪过的,却是静谧的医院走廊里,沐言踮着脚,羞怯地吻向盛弘的画面。

哪怕学校都知道沐言和自己的关系,在外面,沐言也从不会和他有什么亲密举动,不小心碰到手,都要赶紧缩回去,紧张地看下四周有没有人;

这样的他却在人来人往的医院,主动去吻盛弘。

他到底有多喜欢盛弘?

得出的结论让陆雎心口仿佛被一柄带着倒刺的刀反复刺入,呼啸而来的窒痛让他拼尽全力压制,才没能表露出来;

紧绷的面容一如既往的淡漠,丝毫看不出稳固的神智正在悄然分崩离析。

他握住那只软手,不但没有挪开,反而更加用力压向自己。

“我没疯。”

“不是你说的,我们既然是情人关系,至少每周都要亲吻一次。”

沐言只能受惊看着陆雎扣着手,做出这种媟狎的动作,他咬住饱软的下唇,脸上泛上不知是害羞还是生气的潮红。

“陆雎!你赶紧松开!”

陆雎从来没有这样无视过他的话,哪怕是之前满眼厌恶的时候。

“为什么要松开?”

“是不想亲吻……还是不想和我亲吻?”

“我什么时候说过……”

小动物般的敏锐感知让沐言嗅到危险的味道,黑曜的眼珠惊惶不安的转动,强硬的语气此刻也小心地软和下来;

“你、你到底怎么了?”

陆雎:“合同里,你拟定的合同里,我们还有一年,你还记得吧。”

沐言根本就没细看那个合同,但内容确实也像是原身要求的内容,毕竟原身的恶趣味,就是逗弄和欺压陆雎;

可明明之前没亲吻,陆雎也没说什么,为什么现在突然就提起合同了?

他到底也要干嘛!

沐言骄矜的脸颊有些恼怒,又透着一点心虚,明明是带着凶意看向陆雎,却因为此刻微微下垂的卷翘睫毛,让他看起来更像是在撒娇;

“亲吻没说一定要吻哪里吧……”

陆雎:“没有。”

“那就亲手。”

“快点亲。”

说完这句,沐言的羽睫轻颤两下,红晕着眼尾立刻移开了视线,明艳漂亮的小脸上是委委屈屈的憋闷;

他只是想早点结束,可说出来怎么像是他有些迫不及待一样?

湿润又粗糙的舌面抵向手心,又痒又湿的触感让沐言的手像触电一样,想要缩回,却被按住动不了。

陆雎漆墨的眼瞳紧紧攫住沐言,浑身都是几近麻痹的痛感,却在相触的温热掌心,获得一丝缓和,像是被炙烤的五脏六腑,被冰凉的水一浇的快慰;

但更让陆雎着迷的,是这张俏丽的脸上,生出被自己牵动和掌控的情绪;

只有这样的时候,他才能感觉,沐言的心绪里都是自己,没有盛弘,也没有其他任何人。

软软的指腹被压在陆雎的唇周,湿热的呼吸扫过手边,那块被特殊照顾的手心似乎比舌头还要软嫩,不过一会儿,原本的痒意就融进了丝丝刺痛感;

沐言也不知道是自己难受还是舒服;

触觉最敏感的地方受到的一丁点触碰,那点感知都会被无限放大,他甚至能想象出自己的手心是怎样被研磨的混乱画面;

又狠狠地咬了一下自己的唇,刺痛感赶跑了脑海中的画面,沐言已经浑身泛红,声音都软得迷迷糊糊;

“够、够了……”

沐言另一只蜷着抵在陆雎胸口的手都洇出了热汗,手心湿湿的,而另一只手,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

再继续下去,他说不定连站下去的力气都没有。

好在这次陆雎听了他的话,把沐言的软手从自己的唇边移开。

沐言有些惊喜,绷紧的身体获得松懈和舒展,还残留着刚刚过度紧张导致的疼痛;

好在已经结束了。

此时稠丽的小脸上眼眶湿红,唇瓣被自己咬成艳色,浓黑的黑睫一揪一揪地粘黏在一起,尽管看起来狼狈又脆弱,却依旧是漂亮的。

沐言迫不及待的要收回手,却依旧没能成功,疑惑地看向陆雎,却在下一秒,手又被拉了过去,桃粉的指腹被湿烫的触感裹住,还被恶意地轻咬了一下;

突然其他的疼痛让沐言呜咽一声,松懈的腰部瞬间脱力,软塌下去,被陆雎带入了怀中;

“你、你……”

羞恼的眼神湿漉漉的,责怪地看向陆雎,却不知道说些什么;

“你骗人!”

明明说好只亲一次的!

但那双眼睛中的情绪,瞬间就被陆雎的动作搅乱,荡起淋漓又潋滟的水光;

细软的尾指被整个含了进去,微微颤动一下,陆雎深沉的鼻息就被他打乱,发出零乱的低哑的喘声,还有黏腻滚烫的水声;

仿佛是沐言在做着什么变态的游戏。

沐言立即僵着手指不敢动了,无措又迷茫地抬头,红艳艳的嘴巴微微张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这副模样太可怜了;

也太乖了;

可这样绵软乖纯的模样,并不能让人怜悯;

反而让人隐秘的凌、虐、欲暴涨,想要更加过分地欺负他,让这张脸上,露出更加楚楚可怜的神情。

精神恍惚时,沐言已经被放在了沙发上,颈后垫着深灰色的抱枕,被闷得有些潮湿的头发零散在趴在抱枕上,皮肤上也涌动着潮润的绯色;

耳边是闷在嗓子里低哑又压抑的呼吸声,音量并不大,但每一下都像敲在鼓膜上,震得脑袋发麻,除了被动听着这样的声响,意识不再具备任何的思考能力;

伴随着的还有一道破碎的呜呜声,偶尔错落地混入进去一声,无助又可怜,声音的主人没有任何察觉。

原本的亲吻此时已经完全变了样;

陆雎像是一位杰出的人偶师,对沐言的每个细微反应都有着绝佳又绝对的掌控力,

狎驯的姿态熟练又恣意,幽深的眼瞳捕获着沐言的反应,像是在催熟一颗青涩的果子,或是催开一朵紧闭的花苞;

所有的反应都在他的意想之中,又完全颠覆他的想象;

昳丽的小脸闷得湿润润,白嫩粉红的肤肉像是烂熟的草莓果肉;

望着天花板的眼眸失去了焦点,眼眶里盛着一汪清水,每次轻颤时莹莹晃动,仿佛下秒就要被甩出精致的眼眶;

微张的唇小口小口的呼吸,像是一条缺氧的鱼,茫然又无助地撷采空气,唇瓣上的湿润很快被气息蒸发掉,一截艳红的软舌又颤巍巍地伸出,湿润干燥的唇瓣。

娇媚与懵懂的交织;

纯与黑的交杂;

远比纯粹的纯或黑更加震撼、更加蛊惑人心。

这样的画面是陆雎从未见过、甚至是从未能想象到的香、艳;

让他看了一眼,内心就生出巨大的焦渴,几乎想要将眼前的人深深镶嵌、融入自己,让自己的血液里都涌动着沐言鲜甜又靡艳的味道。

陆雎已经完全失去了平日冷淡自持的模样,漆黑的眼眸里带着明显的痴迷和狂热,深深地注视着沐言。

即便被掣肘着,沐言整个人也是蜷起来的状态,这是最没有安全感的模样;

他的手仿佛已经完全融化在唇齿间,失去了任何动作的可能,却依旧被迫传递着过载的触感;

像是一颗牛奶糖,被裹在炽热的口腔,被舌推吮化成一滩浓郁的汁液,下一秒就要滑入咽喉;

指尖的吻吮并不强烈,反而轻柔又暧、昧,可滚烫湿热的触感,以及陆雎喉结耸动时的压迫感,让沐言恍惚觉得自己在被吞咽,轻颤着发出一声悲鸣;

纤长的脖颈抵着枕头后仰,脑袋小幅度的摆动,轻蹭着粗糙的沙发抱枕,溢出的泪珠从眼角跌落,迅速落入耳际的发际,而后被过高的体温蒸腾成湿润的水汽;

过载的感知超过承受范围,就变成一场凌迟的酷刑,每一次呼吸,都像是濒死前的最后一息,沉重又缓和的潮水一波一波地涌来,逐渐要淹没无力的躯干;

乌发在蹭动中变得凌乱,袜子被在沙发靠背上蹬动、摩擦的动作推脱到一半,粉嫩的后脚跟露在空气里,堆成一团的白色棉袜摇摇欲坠地挂在脚尖;

轻软的呜、咽变了声调,像在空中坠着重物的丝线,已经卷起了细腻柔软的毛边,顷刻间就会崩断。

陆雎很快发现了沐言的转变。

刻意地吮了下指缝,沐言立刻发出一道极其湿腻的声音,小腿蹬到沙发靠背上,脚背弓成一道弧线;

陆雎缓缓松开被自己欺负得胀红湿润的手;

沐言完全看不到焦点的眼眸没有一丝变化,仿佛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不仅没有把手收回,指尖还留念地蹭着陆雎的唇瓣。

他已经有了答案。

粗粝的手触碰衣料柔软的衣摆。

沐言受到突然的刺激,小脑袋猛地后仰,嗓间迸落一声哀叫,眼泪快速地涌出,像水蛇蜿蜒在细腻绯红的软肤上;

陌生的感觉太过强烈,并非是痛苦,却让他极度的恐慌;

陆雎也被这一幕刺激得不清,心里惶恐又亢奋;

继续下去,沐言肯定会生气。

可这样的担忧,转眼就被沐言难受的轻蹭而击散,能掌控沐言情玉的感受,比自己每一次激奋的幻想都来得更加热烈。

沐言骤然攥紧了手指,指甲刮在沙发布上发出轻响,脖颈扬起到半空,又猝然跌落靠枕上,像一尾蹦出水面又重重跌落的鱼;

红艳艳的嘴巴张开,却发不出一个音节;

陆雎也好不到哪里去,额间的热汗流入眼睛,刺得眼睛生疼,他也不愿意眨一下眼,贪婪地注视着沐言每一次呼吸、每一次睫毛的颤动;

“不要怕。”

空旷的房间里,陆雎的声音和气息浓烈到可怕的程度,把沐言身上的馨香似乎都包裹住,变得更加馥郁。

“你是不是很喜欢他?”

沐言没法回答,他的神智甚至无法聚集,让他听到这句话;

可陆雎此刻却抑制不住恶意,手掌扶上沐言的膝盖,指尖上的湿润晶莹沾到裤子的布料上,很快沁出一点湿印;

问题被再一次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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