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第 61 章61(1 / 2)
“你以为我找你是因为这个?”
洛缪尔淡蓝色的眼眸里陌生的情绪涌动, 薄唇紧抿的,像是被沐言刚刚的话伤到。
圣庭原本不必参与和血族这次因为血统而引发的矛盾,甚至还乐见其成。
毕竟埃德温已经不是圣庭印象里值得合作的对象, 这个温和的杂血,比高傲暴戾、不屑与人族和谈的纯血还要让洛缪尔忌惮。
但埃德温突然和纯血联合了起来,直指圣庭策划了血族的内斗,甚至掳走了高贵的纯血血族;
这如同在给了血族无视血统拧成一股, 对立人族的理由。
这个人, 远比暴戾的纯血更加危险,可笑的是,他竟然是所有‘血仆’的希望,而自己和所有人,都被他骗了。
洛缪尔陡然激动的表现让沐言有些懵, 茫然地眨眨眼, 粉润的红唇被咬不自知地咬得下陷。
他也没说什么吧?
就是让他不要杀斯诺而已。
为了不刺激到洛缪尔, 沐言决定洛缪尔没打算杀斯诺的情况下, 尽量减少和他交流了, 以免哪里又刺激到他的小心脏;
按照这个圣使以往的作风,他急起来还是很难缠的。
而这在洛缪尔眼里,就是沐言为了那言而无信的叛徒而不想理会自己,气氛变得更加僵硬尴尬。
圣使的马车高大华贵,却没人会给搀扶一个血族;
洛缪尔走上前, 自顾自地扶住沐言的腰,将人带了上去,直到在位置上坐定, 横在腰间的手都没离开;
只是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 依旧写着心情不佳几个字。
沐言身上碍眼的兜帽被随手扔出马车, 落缪尔带着圣使标识的宽大外套盖在沐言的身上,除了脑袋,连手和脚都遮盖得严严实实。
马车一路行驶到了圣庭的都会,刚掀开车帘,刺目的白和众人的视线就刺得沐言差点缩回了马车里;
“那就是那个血族?”
“真的是我们圣使抓走了血族?”
“血族怎么能进圣庭?”
“那个人长得好像和其他的血族不太一样……”
“抓到了这个血族,交出去,是不是就不用打仗了?”
……
碎语刚传了几句到沐言的耳朵,洛缪尔冷淡的眼眸扫过去,便瞬间熄了声音,但窥视的目光,却依旧不断地望向血族那双红眸;
沐言后知后觉的想要遮住眼睛,结果细白的手指就被覆上了温暖干燥的触感,让人无比安心。
在所有人的注视中,沐言被领进了圣庭中。
圣庭内部戒备森严,只留有站岗的卫兵,没有一个人将视线落在沐言身上;
知道迎面走来一个老头,胡子花白,衣服上也印着八芒星的纹路。
那人看到沐言的红眸似乎十分震惊,转而想起血族和人族胶着阵线的消息,顿时脸色有些难看;
“圣使……”
“这是我的客人。”
洛缪尔的语气有些冷硬,那人踌躇半晌,看了沐言一眼,最终离开。
洛缪尔一直把他带到极具圣庭风格的寝殿,柔和又刺目的白,灰银色的冷淡线条,与血族的浓烈到腐朽的气息完全不同。
沐言还没搞清楚洛缪尔把他带来圣庭的目的,心里也记挂着斯诺,毕竟他刚刚还中了一剑;
“斯诺呢?让他和我一起,他是我的血仆。”
他用眼神示意洛缪尔;
“我是要进食的。”
在人族的场地,血仆不在,他恐怕就得另找食物了。
洛缪尔似乎没有接到他的示意,听到沐言念叨着别人,还未完全缓和下来的脸色又冷下几分;
“这里是我的寝殿。”
一个该死的叛徒,他饶了他的性命,沐言居然还想把人带到自己的寝殿来。
“?”
沐言有些莫名,洛缪尔干嘛把自己带到他自己的寝殿,怕他逃跑?
水润的红眸在明亮的室内折射出琉璃的光彩,明明是圣庭最厌恶的颜色,却比满目的白色建筑、装饰而更加澄澈、纯净;
他抽回了自己还被洛缪尔握着的手,握了这么久,他手心都要出汗了;
“隔壁还有地方吗?我去隔壁也行。”
洛缪尔瞅着他好半晌,最终还是让人把斯诺带了上来。
斯诺身上的伤还没处理,脸色也有些苍白,衣服被血浸湿了大片,看着有些心惊;
沐言刚想起身,上次的可怜斯诺伤口痛的画面涌了上来,纤薄的身形又愤愤地再度坐了回去;
房间里鱼贯进入几位仆人,把给沐言准备的物品放下;
都是白色系的衣服,好在面料精细,沐言身上的衣服即便已经穿了这么久,娇养的肌肤却还是难以适应,便准备去换下来。
等把身上的衣服脱了,细白的手指拎起衣料的一角,翻了一下,沐言才发觉异常;
这零零散散的束绳、看不清层数的下摆,怎么穿?
莹白的小脸透着一丝郁闷,卷翘的眼睫也耷了下来。
他好不容易才熟悉人族的衣裳,怎么到圣庭,又换了穿法?
“斯诺……”
虽然他还在和斯诺冷战,而且是他单方面的冷战,但这会儿都已经到了圣庭,不存在斯诺不让自己回血族的情况了;
更何况,他总不能不穿衣服。
身后穿来开门的声响,沐言拎着衣服转身,立刻把衣服胡乱地往身上围;
“怎么是你?”
洛缪尔听到沐言喊斯诺的声音,精神立刻紧绷起来,看到斯诺还准备往沐言的方向去,索性直接动手,将斯诺拍到地上,自己循声走了进去。
入目晃眼的白腻皮肤、曲线蜿蜒的腰臀线能让每个男人瞬间血脉逆流,洛缪尔也不能免俗;
但紧接着,就看到瓷白软凹的小腹上有几处暧、昧的红痕,甚至在小巧精致的肚脐处,覆盖着清晰的齿痕,还有被用力吸、吮出的深红;
光从痕迹上,能看出那处曾被人怎样的咬弄,按照沐言的敏、感程度,肯定被吸、咬的崩溃大哭,双腿拼命蹬动;
但只要男人恶劣地咬重一点,用牙齿轻磨一下,他就会立刻害怕地停下挣扎,甚至羞耻地把男人喜欢的地方凑过去,讨好地让男人怜惜一点。
洛缪尔身上圣洁的长袍分毫不染,象征太阳的八芒星纹路精致地印着衣领和衣摆处,及腰的长发微微泛着光芒,一丝不苟;
高贵、圣洁、不可侵犯。
而此刻圣庭唯一的圣使,光明神的化身,脑中却尽是他曾经视为污秽的场景。
沐言手忙脚乱地遮挡,却遮的并不全乎,腿侧还显出几个掐揉的淤痕,至于那些啜出的细下痕迹,连地上蜷起的脚趾处都有。
这些痕迹是谁留下的,再清晰不过。
洛缪尔突然后悔刚刚在见到斯诺时,听从了沐言的话,没有直接杀了那个觊觎珍宝的叛徒。
反手将门推上,洛缪尔靠近了两步;
“我来帮你。”
这是洛缪尔十几岁时的衣服;
临时做来不及,他又不愿意沐言穿别人的衣服,就喊人拿了自己年龄小些时候的衣服,大小应该合适一些。
但洛缪尔自己也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身份,只大概知道个衣服的顺序;
抬手、扶腰、扯平纹路,洛缪尔的动作恪守底线,十分自持,与他的形象一样清贵纯净;
但即便再小心,还是会因为沐言的不太配合的动作,时不时碰到那凉软滑腻、几乎黏手的肌肤;
洛缪尔就如同摸到了火苗似的,一惊一缩,呼吸都烧灼起来,原本优雅的动作此刻微微发颤,急躁又慌乱,如同他此刻的心情。
沐言也被那有些粗糙又烫得吓人的手弄得十分难受,偏偏这人这里摸一下那里蹭一下,弄了半天,衣服都没穿出个正型;
衣领垮到了肩下,他得缩紧小臂夹着才不会掉下去;
腰身的系带乱成了一团麻,无论扯哪一条,细细的绳子就勒到腰窝的嫩肉上,白腻的肤肉被挤成情涩的模样,还留下了混乱的勒痕,像是什么令人羞耻的游戏;
即便还没穿好,依旧能看出这衣服相对沐言来说整体还是偏大,十分宽松,但偏偏有一处又有些偏小;
腰后往下,极具垂坠感的衣料被饱满的弧度顶得蓬起,隐隐勾勒出蜜桃的痕迹,腰窝处的衣料塌下来,凹陷下去的衣料紧接着蓬起的弧度,腰身处冷谈又规矩的裁剪被起伏的弧度弄得十分情玉;
洛缪尔万万没想到圣庭极度冷淡又保守的衣服能穿出这个效果,一时纠结要不要让人换一身更宽松的进来。
沐言却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你是不是不会给人穿衣服啊?”
他往镜子里看了一眼,脸颊都红了,不知是羞还是气的;
“这样我怎么见人?”
洛缪尔看了一眼镜子,也僵硬下来,他确实不会穿。
但他也不愿意让别人看到沐言此时的模样,“我去问问仆人怎么穿。”
“你的意思是我就这副样子等着你现在去学?”
沐言羞恼地瞪着他,伸手拍掉洛缪尔拎着腰身衣料的手。
“斯诺。”
斯诺终于成功进了门;
看着面前都是一身纯□□致衣物的人,恐怕任何人的第一想法都是——看起来相衬又般配;
但就是这样的想法,才更让人刺目。
男人的眸光晦暗下来,忽视掉从前主人严重的敌意和冷厉。
斯诺的服侍比任何仆人都要精细舒适,他仿佛就是沐言天生的奴仆,全部身心,都在关注着沐言细微的神情和动作,思考着自己怎么做,才能让沐言舒适又妥帖;
哪怕只是给沐言穿衣这样的小事,也能带给他极大的满足;
特别是在被洛缪尔揭穿自己虚伪的骗局,暴露自己恶心又阴暗的心思之后,连沐言呼唤他的名字,都变成了最珍贵的馈赠。
沐言伸展开手臂,任由斯诺才洗净的手贴在自己身上;
他会用手轻贴着肤肉,隔开抽绳上的摩擦,然后把混乱的排绳一点一点拉开、抚平;
熟悉的体温和细微的摩擦落在腰上,微不可查地覆盖上不久前留下的指痕,如同瘾者的重温,感受着指尖的触感,漆黑的眼底浮上一丝不可见的沉迷。
整理到最后只剩下后腰卡着的褶皱;
垂眼看着那饱满的形状,呼吸蓦地一窒,“殿下,我、要按一下,拉一下衣服。”
沐言扭腰看了一下,确实需要拉平,不然看着十分尴尬,便点了点头。
但那晃腰扭臀的动作,蜜桃如同画了一道弧线,又落回轨迹,轻软的衣料贴着弧度,微微颤出一道蜜浪。
三道呼吸粗重了两道。
斯诺炙热的手覆在了桃身上,指腹指向桃尖;
让人难受的滚烫温度烫得沐言轻哼一声,浑圆的桃不自觉地往里缩了缩,发现后,又顺从地抵回掌心,情涩而不自知。
斯诺喘了口气,微微下按,丝滑的衣料几乎裹不住丰润的脂肉,要从指缝里溢出来,令人疯狂的触感让斯诺眼眸泛出血丝,凝固的伤口被崩成硬块的肌肉拉开,房间中的血气顿时浓郁起来;
他不敢磨蹭惹沐言生气,一股作气地拉扯衣料,却不想软滑的衣料在牵扯下,绷得僵硬的手指顿时按进的桃沟缝中,甚至用来不及收回的力道按了进去;
沐言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到,害怕地叫了一声;
“你、你干嘛?!”
身体却不由自主地紧绷躲避,反而将作乱的手指夹在软脂当中,粗糙的布料抵到极其细嫩的地方,蹭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