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第 62 章62(2 / 2)

在不自量力觊觎珍宝的囚徒面前。

斯诺读懂了洛缪尔的意图;

他此刻无比想冲过去,将意图沾染自己视作珍宝的人撕裂,绞杀在自己的刀刃之下,哪怕这人曾经是自己效忠的对象,是人族和圣庭的太阳;

但是他不能。

他不能置沐言于险地。

甚至配合洛缪尔的话,做一个‘沉睡’的人。

子爵若是知道自己被看到,会羞耻、会害怕、他不会想让卑贱的自己看到他这样的一面;

斯诺几乎是自虐地扣住肩上的剑伤,屏住呼吸,让极致的疼痛和窒息痛苦充盈脑海,好让自己听不到那虽然细微、但对血族猎手来说清晰又明亮的声响和画面。

他不能发声,不能有动作,不能被沐言发现他醒着,不能被沐言发现他正看着这一切。

此刻的沐言用娇小的双手死死地捂住自己,不断滑落的眼泪将乌发浸得潮湿;

任由洛缪尔像一只搜寻的猎犬,一点一点发现曾经被人的痕迹,然后像野兽占领地盘一样,留下自己的气味、印记。

压着别人的标记,让年轻的、初次具有占用意识的野兽十分受用,更有着难言的兴奋;

想着有人会嫉妒到疯狂地看见这一幕,洛缪尔的情绪更加高昂。

这类似偷情的背德感,当着面抢夺、占领猎物的刺激感让洛缪尔根本无法温柔;

他恶劣地想要听到沐言的声音,让别人也听到。

粗粝的手指狎昵地捏住沐言的下巴,指腹按压下唇,饱满的唇肉顿时乖巧地分开一条缝;

他把自己缓慢地喂进去,然后恶劣地碾压一下,满意地听到“唔、嗯”的破碎又甜腻声音。

在沐言感觉到难受反抗时,他会假装停下来;

等沐言刚放松一点,再次喂进去,甚至喂得深一点,刻意让沐言感觉到吃力,接着吻啜唇边溢出的甜水,又重复喂食的动作,整片下巴都被吻得又湿又软;

洛缪尔不像斯诺的卑微、也不像艾斯的听话,生涩的同时,又极度的莽撞;

不懂循序渐进、不懂照顾人、更没有平日圣使身份体现出的风度和淡泊。

只知道别人有的他也要有,别人没有的,他也要摘到。

沐言被吻吸的下巴发麻,唇瓣肿得有些合不上,几近被吃得破皮的舌尖还被嘬住,从唇缝里被咬出去,下巴脸颊都被磨得发红;

受不了的沐言手胡乱地扯着洛缪尔脑后的柔顺长发,崩断了几根都没能将人扯开;

反倒将打理好的束发扯开,铺天盖地、妖妖娆娆地散了一身,像是把自己捆了起来。

洛缪尔丝毫不在意,甚至像感觉不到疼痛;

眉心越蹙越紧,淡漠的脸上却出现极不相称的痴迷。

怎么会这么美味,怎么会这么舒服;

他总算理解那些为一些莫名其妙的情、爱困住,来神像下祷告的人。

如果祷告有用的话,他也愿意在那里,用最虔诚的姿态祷告;

如果自己能拥有他就好了。

沐言蹬得细直的腿在被面发抖,在洛缪尔终于放开自己时,拨开闷住自己的头发,侧开脸攥住枕头的一角,狼狈又急促地呼吸;

甚至发出像小动物一样颤抖的小声音。

他的唇瓣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舌尖到舌根都麻得难受,泪水滴到枕面发出一点轻微的声音,然后又迅速被吸收,留下一滩湿印;

洛缪尔总算又换了一处索取报酬的地点。

软凹的小腹发抖,随着呼吸急促细微地起伏;

下一秒,娇小的肚脐微微内陷,软而没有肌肉的肤肉被烫得轻颤,又被粗糙的表面刮得猛烈地后缩;

过于情涩的动作让沐言本能地绞紧了双足,想要躲藏,却根本无法逃开;

腹部那一圈细嫩的皮肉酸胀发麻,沐言眨了眨眼睛,过载的泪水快速漫了出来,他只能咬住自己的手背,努力压下抑制不住的声音。

肚子上还未消的痕迹盖上了一个痕迹更深的,白皙的皮肤被摩擦成湿润的海棠红;

“老师,我学的好吗?”

洛缪尔的气息声又烫又重,喷到肌肤上时,几乎要将皮肤烫伤。

呜呜了两声,沐言没忍住凄惨地哭出声;

“不要叫我老师……”

“我、没教你这些……”

过度的刺激十分消耗体力,沐言几乎提不起反抗的劲,红眸被泪水清洗得湿润透亮,却连睁眼都很难维持;

只有洛缪尔还像一条精力旺盛的猎犬,积极地寻找任何一点清浅的痕迹,然后打下标记;

高烫的体温让沐言出了一阵又一阵的湿汗,身上湿湿黏黏的,又被人族特有的高热体温烫干,像是原本在水中自由舒适的鱼,被架上了岸,翻来覆去,烤干了身体里的任何一点水分。

沐言早上起来时,浑身软得打晃,赤脚踩在地上时,还有一丝不真实感。

他都不敢看镜子,更不敢看斯诺,想想也知道他现在会是个什么模样。

“你、你不准看我!”

斯诺依旧听话地垂下了头。

沐言想到昨晚洛缪尔的话,还是有些担心;

昨晚刚开始他没想到斯诺在房间这回事,根本没收着声音。

如果斯诺听到了怎么办?

沐言也没有想清楚为什么,虽然他是为了做任务,但也不想让斯诺看到自己和别人亲密的画面;

他能感觉自己在斯诺心中的形象;

简直比完美还要完美几分。

虽然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完美的地方在哪里,能让斯诺抛弃自己的信仰、还有官配,像条忠诚的狗守在他身边;

但他莫名不想破坏这样的形象。

想要斯诺心中这样的形象久一点,甚至能永远保持下去。

沐言抓心挠肝了半天,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

“你昨晚……睡得好吗?”

斯诺即便低着头,也能感受到沐言语气里的惶恐,沉默半晌;

“抱歉,殿下,我受了伤,昨天撑不住很早就睡了。”

沐言松了一口气,不适揪着宽松的睡袍领,减少衣料和身体摩擦带来的不适感;

“嗯……没事。”

“你受了伤,去休息吧,我自己洗澡。”

斯诺垂着头,将仆人准备好洗浴的东西放到浴室;

路过沐言身边时,看了一眼地毯上娇小的足。

原本白皙细嫩的足上,被印上各种混乱的痕迹,脚踝,足背,还有粉润脚趾上的红痕;

斯诺像一座沉默的山,缓慢迟钝地转身里回到房间边缘的角落。

好在洛缪尔没有食言,已经给沐言准备好了行装,让人把两人送去血族。

洛缪尔看着沐言身上和自己印着同样花纹,兴许是出于同一块布料的衣服,心中溢出一点满足,又悠长的泛出一条皲裂的裂纹;

在圣殿众人的注视下,他牵着沐言的手,将他送上了马车;

浅蓝色的眼眸在阳光的折射下并不冰冷,反而温和又和煦,如同湛蓝色的、凝着无限深情的大海。

他的眼眸静静地注视着沐言,一如祷告时虔诚地注视着神明。

“斯诺十分危险,我用特质的绳索将他捆住,跟在你的车后就行。”

沐言愣怔地扫了一眼斯诺,埃德温看到主角受被这样对待,会不会生气啊?

“他……还受着伤……”

洛缪尔冷淡地扫了斯诺一眼,毫无负担地恶言抹黑。

“可以坐马车,但没有到血族,不要解开绳索,他很危险。”

沐言对‘他很危险’深以为然的点头;

他虽然不觉得斯诺会伤害自己,但他害怕斯诺又抽风把自己拐走了。

即便斯诺还有伤,他发现自己也不是他的对手;

毕竟是主角受,武力值高于配角很正常。

但是他必须得尽快回到血族。

斯诺没有辩驳,黢黑的眼眸对上洛缪尔冰冷的眼,如同汹涌的海浪和百尺峭壁的交锋。

洛缪尔走到斯诺的面前,拔出匕首,在左肩的伤处旁,再次深深地扎了进去,衣料再次被鲜血染透;

清冷的声音再度响起;

“圣庭不需要叛徒,从今天开始,你不再是圣庭的人了。”

沐言刚准备前去劝解的脚步停了下来;

洛缪尔这是放过了斯诺。

若不这样,斯诺只会背负背叛圣庭的罪名,受到无休无止的追杀。

洛缪尔还是比较明智的,和主角受作对,不就是等于站在主角的对立面,成为必死的反派么。

沐言松了一口气,他才不是担心斯诺。

马车走后,洛缪尔依旧矗立在原地,如同一尊石塑,直到马车拐入密林,也没有离开。

洛缪尔其实并不想放过斯诺,毕竟他的背叛差点害死自己;

但这样的敌人,还是留给其他对手比较好。

“再见了,我的玫瑰。”

一路上沐言都在思考血族现在的情况;

埃德温在剧情里通过斯诺的帮助,和圣庭取得了联系,又因为斯诺替他在圣庭周旋,与圣庭约定和平相处,压制了纯血血族,获得了血族和人族的共同认可,获得了爱情和事业的双丰收,最后happ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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