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第 88 章88(1 / 2)

丰州这些日子以来, 第一次出了明晃晃的暖阳。

屋顶的积雪融化,雪水顺着屋檐下落, 传来静谧的水滴声。

老人们说, 出了这样大的太阳,雪灾就等于过去了,来年还会是好年景。

这样大的雪灾, 听说史书里都没出现过几回,记载中受灾的百姓更是死伤无数, 可回想这一回,好似还十分太平。

府衙里的下人们一边清理庭院的积水,一边晒着太阳,时不时搭两句话,都在为雪灾落幕而高兴。

屋内暖炉中的碳已烧了大半,因为离得近, 暖意依旧十分明显, 还能听到炉中细微的燃烧声。

“陛下觉得冷?”

应琛的声音骤然在屋内想起,声量并不大, 却瞬间打破了屋内的安静。

殷红的唇肉翕动,才吐露一个“不”字, 又慌忙咬住, 防止其他声音泄出来, 眉尖紧蹙着,仿佛已经不堪忍受。

此刻沐言脑袋微微后仰,无力地靠在椅背上, 眼眸潮湿, 挺翘的鼻尖急切地撷取氧气, 小脸上满是对这会儿事情走向的迷茫和惶惑, 找不出平日半分的帝王威严。

但即便是这样,落入旁人眼中的小皇帝,依旧漂亮得不像话。

雪白莹润的肌肤比落雪更加细腻柔软,凝着惑人的香气,轻轻触上去,肤肉便乖软地贴在手心,好似迎合。

应琛粗糙的指腹揉按着小皇帝耳后的红痣,灼热的温度将耳廓烫得像是熟透的果实,碰一碰,就要流出甜腻的汁液。

沐言精致的眼眸眯得细长,眼睫颤颤地勾起,脸颊上是一片羞赧动人的粉。

在应琛俯身的一瞬,眼尾越过应琛矮下的肩背,恍惚扫到屋内一片明亮的光影。

脑中瞬间一片空白。

沐言粉白的指尖哆哆嗦嗦去攀应琛的手臂,轻软的声音如同哽咽;

“门……”

“门没关……”

略显粗糙的指尖漫不经心地抵着绵软,狎昵地磨得白软的肤肉微微下陷。

应琛喉中溢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声音,似乎对房门的状态漠不关心。

“嗯。”

沐言被磨得像是抽去了骨头,坐都坐不住,背靠着椅背不断地下滑。

但才落了一点,又被拎着腰提起,钉在已经被体温温得不会让人难受的椅面上。

眼看着应琛应了一声,却没有关门的意思,沐言在略显粗糙的虎口处挣动几下,似乎是想表示出反抗的决心。

绵软的肤肉在手心挤压的触感,让应琛的眉峰克制不住地跳了两下,屏息许久,才沉沉吐出一口气。

敏,感的皮肤被应琛手心的温度烫得发颤,沐言的眼眸聚起两汪水,殷红的唇瓣微张,呵出甜腻的气息,平复了好一会儿,才溢出一点带着哭腔的命令;

“去……关门……”

应琛长腿欺得更近,薄唇凑到红透的耳边,肆意吐息。

看着眼前小皇帝被自己的动作激得浑身发颤,心中浮起隐秘的恶意与畅快,如同被不着急下口的野兽捕捉、瑟瑟发抖地等待自己被食用的小动物。

“是陛下去关,还是臣抱着陛下去关。”

沉抑的嗓音悠悠道。

沐言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这样下,流的话是从应琛嘴里说出来,眸中的水意盈盈晃动,仿佛下一秒就要落下来。

应琛根本没有去关门的打算,随时可能被撞破的危险只会让他更加兴味盎然。

沐言身上层层叠叠的细软衣料落在粉白的臂弯处,此刻已然变成禁锢自己的枷锁。

后背的肌肤被椅子上粗糙的雕花硌得生疼,下唇也被咬出几道深深的凹痕,才没逸出喊疼的声音。

眼前白雪皑皑的肌肤光洁如新,没有半点使用过的痕迹,让应琛纷乱的心绪顿时好转不少。

“陛下身上很干净。”

若是平时,沐言听到这样的夸奖,肯定会十分高兴低仰着小脸嘚瑟;

可这会儿面对应琛的行径,他却只觉得羞耻,将粉透的脸别到一边。

“你要……就快点……”

也许是知道自己根本无法阻止应琛,沐言的语气带着些许视死如归的悲壮;

只是得是忽略他此刻如同受惊的贝类,拼命合拢自己,恨不得将自己藏进壳里的小动作。

应琛轻笑了一声。

这一声,能听出他此刻的愉悦,和方才有另外两人在场时的冷漠完全不一样。

他俯身又凑近了一些,几乎是贴着皮肤,一点一点的轻嗅,干燥的唇时而似有若无的轻触上去,让沐言难耐地踮起了脚尖,隽秀的细眉几乎曲到了极致;

若是一两下,还能视作是不小心,可接二连三、从不间断的触感,让沐言很快反应过来应琛就是刻意为之。

一身娇养出的肤肉十分敏、感,根本受不住这样的动作,没碰几下,白皙的肌肤上就泛起了大片的潮粉。整个人随着应琛的动作剧烈地瑟缩,鼻尖都沁出了湿润的汗。

沐言几乎是立刻就后悔了自己方才的‘豪言壮语’,想要收回,又有些拉不下脸。

一时间小脸上难受混着委屈和纠结,低迷又可怜。

应琛却似乎完全忽略了小皇帝此刻的情绪需求,动作全凭自己的心意。

眼看应琛越来越过分,沐言终于没能忍住,抬脚踹了过去。

可她还没能如愿地踹在应琛身上,就被半路捉住了脚踝,顺势拉高。

沐言瞬间有些坐不稳,原本紧贴椅背的腰悬空了一半,纤细的手腕慌乱地垂下,倒勾住椅子的扶手,才没将自己磕到;

屋内微凉的空气却顺着这个动作围了过来,在肌肤上激起细密的战栗。

如此姿态奇怪地被卡在椅子上,让沐言更加惊慌,顾不上害羞;

“你、你还要干什么……”

应琛微微抬头,就见小皇帝膝弯勾在扶手上,身体几乎悬空于椅面。

一只素手攥着自己的衣襟,另一只手慌张地往后摸索,细白的手指抠住椅背上的雕花,勉力稳固身形的情状映入眼帘;

莹白的足尖上还挂着要坠未坠的纯白罗袜,轻软的布料无风自动,系带已经全然松散,随着足尖摇摇晃晃,荡出旖旎的波纹。

明明在常人身上十分枯燥的动作,不知为何,落在小皇帝身上时,画面就显得媚色生香,十足勾人。

仅是看一眼,就让人浑身肌肉崩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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