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第 90 章90(2 / 2)

只是自己带来的两人,花了大价钱培养不说,又精细地养了几年,眼看着要给楼里挣钱,若只是折了第一晚也就罢了,可不能连命都折了。

沐言迟钝发觉傅辰禁锢自己的手松开了一只,热乎乎沁出香汗的手立刻不安分地往傅辰的衣襟上攀,一路往上摸到了傅辰的脸。

原本只是想摸到傅辰刚刚让自己不那么难受的唇,但手心触到比自己温度低一些的皮肤,便哆嗦着指尖,整个湿润的掌心都贴了上去。

热烫的脸颊也跟着往傅辰的脸上贴,一边哼哼唧唧;

“热、渴、还要……还要更衣……”

这会儿他身上都出了汗,衣服上还要方才倾倒的酒液,他向来爱洁,哪怕现在脑袋晕乎着,也没忘记自己还穿着脏衣服。

傅辰将那两人弄到了纱帐外,旁人没能见到小皇帝这副撩人的模样,但毕竟离得近,撒娇似的小声音听得十分清楚。

酒楼老板听了那点声音,连自己要说些什么都忘了,只恨自己为什么生成了女人。

傅辰凝着眉,将指腹按在绵软艳丽的唇肉上,将甜腻的声音藏起;

“他们就是你说的解药。”

酒楼老板都有些糊涂了。

不知面前这位贵人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她只能硬着头皮解释;

“贵人,方才下人上的果酒,来楼里的客人不会点这个,是给楼里的姑娘喝的,有那么些许助兴的作用,没有别的害处。”

傅辰听懂了。

他琅逸的声线混着哑意。

“要怎么做。”

向来精明的酒楼老板脑袋好像此刻都钝了。

实在想不出这样冷面修罗的贵人,竟会问出这样纯情的问题。

屋内的人很快被清了干净。

酒楼老板离开时留下的画册十分精细,不是枯涩的教导图,也不是话本故事中天马行空的幻想。

傅辰一手抱着人,一手翻着画册书页,将厚重的册子仔细又快速递翻阅了一遍。

沐言还在挣动。

傅辰的身上也不再凉爽,甚至后腰的手臂也一样的烫,还不给自己更衣、不给自己喝水,简直是在火上浇油。

等傅辰看完画册,沐言已经出逃到一半,齐整矜美的衣襟松散,露出闷得泛粉的精致锁骨。床上有些俗气的大红绸被,被皱皱巴巴地堆绞在了腿,间,蹭出层层收紧的褶。

傅辰看得眸光一震,方才画册的内容在脑海中尽数幻化为小皇帝的脸,长臂一紧,连人带被子都拖进了怀中,身边厚重的画册被扫落在地,发出一声闷响。

沐言推拒的手被严密地包进掌中,唇肉也再度被急切地吃含进去,像是饿急了的野兽,都要囫囵将沐言生吞下去。

此刻的傅辰看不出半分平日的冷静自持,粗鲁地往香软的口腔里钻,沐言不大的唇被迫塞,含着东西,十分难受。被抵着变形的唇肉被嗦了一下,湿成一簇簇的眼睫迸出两滴泪。

在被吃得几乎呼吸不过来时,傅辰才磨着湿软的唇瓣喘着粗气,不舍得离开半分;

“是不是很难受?”

沐言完全说不上来话,充血肿胀的唇瓣才张开一点,就被再次堵着吻了进去。

傅辰又吻的极深,边吸边捣,高挺的鼻尖在粉嫩的面颊上磨出一片红,炽热湿润的鼻息烫得人头晕。

沐言都说不清是傅辰的动作让自己更难受,还是身体里那点可怜的药力更难受。

这样看起来,倒像是傅辰才是那个中了药的人。

软嫩的口腔被匆急地吃了个遍,急促的吞咽和水声几乎要盖过沉闷的呼吸声。原先沐言只是咽不下,到了后面,傅辰干脆无师自通地乱吸,压榨、嘬取出最后一点香甜。

沐言蹙着的眉尖都在发抖,泪渍落得满脸都是,闷得连呼吸都不会了,湿淋淋的唇肉张着,像是失去了反应,身体小幅度地战栗着。

傅辰渡了一口气过去,抚着背顺着沐言的呼吸,无耻又生涩地诱哄;

“陛下中毒了。”

“臣来替陛下解毒好不好?”

又舒服又难受的亲吻将沐言本就不清醒的神智耗掉一半,迷迷糊糊听到中毒,沐言害怕地哆嗦了一下;听到傅辰能替自己解毒时,又乖乖地点了点头。

方才挣扎许久都没松散半分的腰带,在傅辰的手上瞬间断作两节,繁复的盘扣解开的速度比扣上时快上几倍,身下乱绞的绸被也被缓缓扯出。

沐言身上霎时只剩下单薄的天青色中衣,轻软的衣料勾勒出蜿蜒的身形,屋内略显清凉的空气围过来,让他瞬间舒适地哼了一声,像只十分享受的小猫。

傅辰的气息又乱了几分。

落在中衣系带上的手,放弃了下一步的动作,转向了衣摆,随即骤然矮下了身子,将中衣撑出怪异的形状。

沐言细嫩泛粉的脚跟都十分精致,像是根本没用来走过路,甚至踩在傅辰肩上时,显出异常夸张的色差。

他一边感受着热度和痒意剥离的畅快,一边又被碾磨的动作吓得拼命后缩,但还没离开一寸,就被牢牢钉按回原地;

明明是比刚才更加热烫的温度,却像是不灼人的火,让人好奇地想要靠近。

被亲得眼泪直流时,沐言发颤的脚吃力地蹬踩着傅辰的肩,想要将人踹开,却被湿腻的热汗一路滑带到肩胛骨,最终踩上背上偾张、甚至硌脚的肌理。

还没来得及踹第二脚,隆起得更加夸张的块状肌肉凶急地将软足颠了起来,绵软白腻的小腿被撞得在半空中摇摇晃晃,在纱幔上印下婆娑的光影。

乳色的肌肤被按掐出凹陷赤色的指痕,沐言已然混乱的感官却感受不到疼,软枕上已经被泪水湿出一片深色的水痕。

傅辰的束发已经被他抓扯得散乱,傅辰却好似没有感觉。

细软的手指钻进发丛,已经让他头皮发麻,顿时脑袋沉得更低,恨不得将整张脸都埋进去。

沐言浑身都热的发汗,喝进去的酒香仿佛随着汗水蒸发出来,浑身是果香、酒香、混着花香的醉人香气,就连白腻的肚皮上也是湿淋淋的一片水光,层层叠叠的粉从肤肉里透出来;

秾艳的脸软软地后仰,被吃得肿胀的红唇迷茫地张着,混乱地吐息,过度分泌的汗水、眼泪,甚至是被傅辰汲走的水分,让沐言的骨头几乎变成干燥的砂砾。

他抱着几近痉挛的肚子,在重急的攻势下,害怕地逸出几声哽咽,后知后觉地想到;

解毒,不应该是喝药么?

垂下头,沐言只能看到傅辰晃动的发旋,他几乎连头都没抬,宽阔的肩闷着劲往下沉。

嘬、取的水声让沐言像是受惊想要蜷起尾巴的虾,但尾巴落入危险的境地,沐言只能拼命缩着肩,单薄的肩膀抵着软枕,几乎将腰身撑起一瞬,又落回比不上龙床绵软的床面;

傅辰的大掌贴着小皇帝的肚子,像是消食一般轻轻揉按、抚扫,本是极具温情的动作,却在傅辰站着水意的指节下显得异常情,涩。

沐言绵软的肚皮在掌下好似痉挛,一抽一抽的动,他抱着自己的小肚子,也抱着傅辰的手,不知道是想要将手推开,还是往下按;

不断积累叠加的感觉却还在激烈的地上涌。

沐言蹬直了腿,仰着湿漉漉的下巴尖,一行清泪瞬速没入乌发。

“够了、没了……我、我要喝水、水……”

崩溃的泣音混在含糊的水渍声中十分不起眼,却依旧被傅辰捕捉到。

“陛下,余毒还没清理完。”

沐言垂跌到枕头里,足虚虚搭着傅辰的背,整个人薄得仿佛要陷入绸被中,红色的被面被汗水洇出大片乱糟糟的湿痕。

那肯本就不是什么余毒。

沐言漂亮的眼睛都哭得发胀,“我不解毒了、不解了……”

傅辰颜色浅淡的薄唇此刻被磨得发红,喘着气将唇边的水迹舔舐干净,不间断发出吞咽的细微响声,十分明显。

“陛下,毒要解干净。”

“而且……很舒服的、是不是……”

沐言点点头,紧接着又慌乱地摇头;

“疼……我疼……”

被身体自行锁住呼吸的窒息感几乎将身体撕扯成两半,一半是极度清醒的感知,仿佛每一寸感官都在竭力地感知外界赋予的感受,密集的感官强烈到扭曲;

一半是无法逃离的桎梏,如同一只被不断抽出丝线的茧,而再丰腴的茧,丝线也总有尽头;

潮粉的肌肤上滑落最后一滩汗,将身下的被子染出一片黏腻的湿迹。

最后一滴水最终都被倾倒干净。

如同干涸见底的湖底,皲裂开无法阖上的裂口。

即便是这样,痴魔的傅辰却仍不肯退缩,要在这里寻出丰茂的水源。。

身处空白之中的沐言忽然生出恐惧,伸手竭力推搡着傅辰的脸,明明方才还瘫软的手,此刻却将傅辰浓密的黑发连根抓起了好几根,甚至连腿都用上了,终于将傅辰蹬开;

下一秒,被面就响起了淅淅沥沥的轻响,又瞬间被绸被吸收,将绸被湿得都不能看。

极致的刺激让沐言根本来不及反应,甚至不敢去看傅辰的脸,响声还没结束就惊惶地昏死过去。

醒来时,沐言已经回到了府衙上。

御医枯瘦的手指搭在腕上,正在替他把脉。

只是那截细腻如玉的手腕上,此刻还印着几个浅淡的红痕。

御医脉象早已把好,怎么说出病情倒花费了更长的时间,沉吟半晌,才斟酌着开了口。

陛下一日未归,一回来就传召御医,将府衙内担忧了整晚的三人心都吊了起来。三人连衣服都没想起来换,就匆匆赶到小皇帝的门口。

只是还未来得及出声通传,就听到屋内御医的诊断;

“陛下虽然年轻,但精、血精贵,这耗神之事……不可贪多……否则龙体有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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