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1 / 1)

他们酒喝得很热闹,这对伊杨是个宽慰。也许正是因为伊杨的缘故,毕竟美女总是让人赏心悦目。猴子这人特可笑,他最爱的事似乎就是痛斥李鉴。不过几个人都挺仗义,没提李鉴和时髦小姑娘压马路的事。只说亲身经历的,猴子说:多可恨哪!你收下她我也没啥想法了,你不收我和她已经没可能了。因为这小子让我每天对一个根本不可能属于自己的人报有无限希望,感情在理智面前忍受折磨,你说他还是人吗?几个人哄的一下笑了,老三说:看来你对那丫头到现在都没忘,一说起来还念上诗了,你酸不酸哪。有姚曼在,老大极殷勤的给猴子和老三倒酒。他们喝的啤酒,姚曼伊杨喝的饮料。老大面对姚曼在兄弟面前有些拘谨,倒酒的手极力克制着不让抖,酒没倒满。猴子敲着桌子说:倒满,倒满。老三怕猴子喝到一高兴找老大的事,就说:行了,还要多满啊,打算往外洒呀。猴子喝的有点高兴,也可能是美女在场心情高兴,说:喝酒嘛,喝一半洒一半那叫豪爽。说完咕咚咚一饮而尽,抹了抹嘴巴子,又说:倒满,我怎么那么讨厌有些人像缠着裹脚布。老三一看猴子那个劲,有点失常,就敲打他:说什么哪,咱这可有美女,能不能注点意。服务员又拿来几瓶啤酒,老三说:退掉,不要了,这儿喝多了。老大为人本身豪爽,只是面对女孩不知道该干啥。这回生气了,把服务员又叫回来,抓起一瓶酒往桌上一磕,瓶盖子啪掉了。猴子正不愿意呢,嚷着:倒酒啊。老大把酒瓶子往猴子跟前一墩,说:对着瓶子吹吧,更爽!还有,筷子也别用了,下手抓,梁山好汉都这样。说完抽走了猴子手里的筷子。猴子一下蔫了,冲姚曼说:怎么不管管呀,也就你能管得了他。姚曼挺淑女的样子,抿着嘴笑,说:我管不了,你们不是哥们嘛,你自己去要。猴子没辙,又冲老大说:我说这女人不能光捧着,得——还没说完,老大啪一下忙把筷子扔桌上了,另一只手给了猴子一拳。猴子闲不住,又开始拿老三玩笑,冲姚曼说:我说姚曼,你们宿舍那索索长得挺耐看的,我们老三吧百看不厌,怎么样,你给拉拉线。姚曼和伊杨都笑,老三也笑笑,不置可否。猴子今天兴奋的失常,老三不理他。姚曼搞笑的看老三又看猴子眼镜说:老三看上谁你看的准吗?这事老三跟我说,我就应。猴子推了推眼镜说:别呀,我们兄弟谁跟谁呀,除了谈恋爱结婚什么时候分过彼此呀。又冲姚曼压低了声音说:你不知道吧,我们老三的脸皮比女的都薄,比你们家老大都薄,他哪好意思呀。你就帮了,到时候我谢你。说完看姚曼有点要信的意思又嘿嘿笑了,说:看懂了没,这才叫真兄弟。姚曼看老大,老大看猴子喝多了转头的速度都慢了半拍,趁猴子面对姚曼和伊杨的时候冲姚曼轻摇了一下头,姚曼才知道自己差点上当。猴子编排了一圈引起了公愤。猴子跟伊杨不太熟不然也绝对不放过。老大跟老三一人霸占一瓶酒,还剩最后一瓶。猴子伸出那慢半拍的猴爪子去拿,被姚曼抢先一步,拎起了放自己跟前。猴子再要喝酒,没了。这猴子正喝的高兴,就问:哎,你们到底喝不喝?老三和老大都说:你这不废话吗,不喝酒我们坐这儿干嘛。猴子于是高喊:服务员,拿酒。服务员早被交代过,说:酒没了。猴子躁了,说:你们这不是酒馆吗,酒没了?怎么那么不负责任啊!猴子还要说话,老三抢先说:你让人负什么责?那我们都走,你自己喝躺下了,人家保证给你送回学校去。两个女生看着猴子都快乐的不行,猴子又打姚曼手里那酒的主意,说:姚曼,喝得了吗,一个人。姚曼咚咚咚给伊杨的杯子倒满了,酒和饮料混在一起。伊杨慌的忙用手去拿杯子,还是倒上了。猴子乐了,说:姚曼,自私了点吧,怎么不考虑考虑你这朋友啊。你喝多了,老大背回去,你这朋友怎么办啊?我们要是不管,真挺不是人的。管了吧,又真挺难管的。伊杨一听,脸就红了。姚曼瞪起眼睛说:怎么那么烦人哪,喝迷糊了他。又冲老大说:你不是老大吗,怎么不管猴子啊。老大听姚曼说他,不好意思了,说:他喝多了,等清醒了我教训他。又对伊杨说:他这人喝多了就这样,你别理他。老三知道不能再喝了。如果光他们三个,喝多少都无所谓。问题有女生在,怕猴子再喝下去耍酒疯,闹得都不好看。猴子这人心思挺重的。他们三个能成天孟良不离焦赞的呆在一起,其实都是重情义的人。别看猴子老对李鉴喋喋不休不肯放过的样子,其实不是小心眼。只是阴差阳错的老和李鉴在冥冥之中有着某种联系,让他总是难以抹掉心中的那段悲伤。感情的伤痛不只女人有,男人一样,只是男人放心里,深深地,少有人能看到。在三个人当中猴子常要提议喝酒,一喝就要喝醉。但今天不能喝太多。老三说:喝差不多了,回吧。猴子不干,说:还没喝完呢,怎么走啊。老大说:那不挺好吗,显得豪爽。把猴子拉走了。

中秋节过了,索索还没回来。她打电话说家人让她再呆一星期再回学校,这真是个父母怀里的小宝贝,娇的成了习惯了。我告诉索索我辞了工作,没说因为李鉴。只说碰见了同学,所以要换个远点的地方,索索说:怎么那么倒霉啊,哪儿已经有点远了,再远要到哪儿啊?到哪儿我还不知道,但我觉的我得趁这机会把自行车学会。我说:还不知道,等我学会了车子,再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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