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玩坏之后,骑士王来了(1 / 2)

薇拉从置物架上取下一罐种子,她这里搜集有奔狼岭所有植物的种子库存,甚至连东方和南方特有的植物也有储备,屋子里也准备了很多花盆,用以在必要的时刻随手种植。

一颗种子经过她的手指触碰,新绿显现的全能就已经被施加上去,她把种子塞进花盆里,几次呼吸之后土色的东西从里面钻了出来一个小尖,薇拉带上了厚实的工作手套,徒手将它挖出来。

那是一根山药,来自东方的植物,据说被当做药膳使用,刚刚长出来的个头也不大,土黄色的表皮像是生铁锈蚀后的痕迹,带着黑色的圆点和藤须。

夏诺雅不知道薇拉是想干什么,肯定不是好事就对了,因为她挖那玩意的时候在轻轻地哼着歌,还会看自己一眼,脸上的笑意就愈发灿烂,像是在期待着什么。

薇拉从厨房里取来了一个碗,把整根小山药都丢进去捣碎,白色的黏液混合着灰黄的表皮,还有一些泥土,浓稠的像是一碗奶油蘑菇汤。

该不会是要让自己把那东西喝掉吧?夏诺雅觉得这真是令人作呕的恶趣味,看起来简直就像是……

手套在碗里沾了沾,薇拉开始往夏诺雅的脸上抹山药汁,因为自己的能力就是与植物有关,她熟知各种植物能够发挥什么样的作用。夏诺雅是生在马斯顿周围的人,虽然自诩会做东方的菜式,却还不知道这东西具体是干嘛的。

粘稠的汁液在夏诺雅的脸上画了一个小乌龟,一开始夏诺雅只是觉得这个东西冰冰凉凉,没什么特别的,可薇拉涂完之后还在她脸上揉了揉,立刻就开始不对劲了。

一点点的瘙痒感开始往外冒,没几秒钟就连成一片,肌肤泛起异样的嫣红,像是有成百上千只跳蚤在那里蹦跶,夏诺雅表情扭曲的像是在做鬼脸。

“还没有结束哦。”

惩罚继续往其他的地方游动,脖颈,腋下,后背,大腿,脚丫,每个地方都没有被放过,就算有衣物的遮挡,薇拉也会伸进去好把山药汁涂抹上去。

每次涂完她都会轻轻的挠几下,那个动作就像某种该死的魔咒,被抹过的地方立刻就开始奇痒难忍,比用羽毛发丝撩骚还要难忍上一百倍,简直就像在盛夏的时候什么都不穿地跑到荒郊野外喂蚊子。

该死该死该死!浑身都痒的不行,夏诺雅从来没想过身上痒会是这么可怕的事情,她敏感的地方发痒让她想笑,可浑身都是那种感觉就只有恐惧了,笑到一半就又会害怕的哭出来。

她好想去挠一挠,哪怕一下都行,可她根本就动不了,这份难受比刀割鞭打还可怕,她拼命地扭动身体让皮肤能够和衣物摩擦,就算只是一瞬间也会好受一点,可马上更多的瘙痒就又涌了上来。

这是什么奇怪的刑罚啊?她从来没有听说过!

有人说幸福就是你觉得后背痒的时候有人帮你挠一下,可她现在浑身都痒的受不了,别说是挠,这会儿要是有个人来她宁可让那人帮她剥一层皮!

“很舒服吧?这可是难得的体验哦。”薇拉对着夏诺雅的耳朵轻声说。

那哪是说话,根本就是在吹气,让人一阵恶寒,夏诺雅觉得似乎更痒了。

“这还只是第一步呢,接下来我们可以……泡个澡。”

更多的种子被放进了花盆里,一根接一根地生长出来,夏诺雅觉得那些东西就好像是从自己胸膛里长出来的,现在已经不是身体痒的叫人恐惧了,就连五脏六腑也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上面爬来爬去。

如果真的被丢进那种植物汁液的池子里会死的!会痒死的!

她拼命摇头,发出呜呜的声音,如果能说话,那肯定是嘶声的哀求,可薇拉就是不让她说话,也不想听她求饶,如果道歉有用的话,那不是人人都可以在犯下错误之后,用一句对不起来逃避?

这次用来搅拌山药的已经不是碗了,是一个木桶,成堆的山药被倒进去,石杵搅拌起来底部被完全湿润,汁液弥漫。

这样的体力活对薇拉来说也有点费力了,但她搅的一身是劲,没有什么比自己亲手做这些更快乐的事了,黏糊的汁液飞溅声如同利刃,在夏诺雅的心尖上留下恐惧的烙印。

木桶里的山药汁越来越多,已经没过了一半,夏诺雅彻底绝望了,只能无助地啼哭,她连求救的声音都发不出来。可就算能喊救命,又有谁能来救她呢?

她只能骗自己这肯定是一场噩梦,其实她根本就没有来奔狼岭,也没有遇到魔女,只是因为太累了,在家里的小床上睡着了而已。

“来,乖乖洗白白~”

薇拉拍了拍手,天花板上垂下来的藤条把夏诺雅横抱起来,缓缓放进木桶里,灰白色的山药汁荡开来又重新汇聚,将她吞没。

一个盖子盖在木桶上,留出了用来呼吸的出气口,薇拉开心地绕着木桶起舞,圆润的鞋尖轻轻点地,花束一样的裙摆绽放开又收束起来,高举的手臂带着优雅的手势,不知道的人会以为这女孩刚刚经历过什么人生重大的考验,值得庆祝一番。

可她只是因为单纯的嗜虐心喜不自胜罢了,只要一想到几个小时后夏诺雅会是什么表情,她就兴奋的不能自已,好想过去把盖子打开看一看。

但是不可以,要忍耐,她每忍耐一秒夏诺雅就会多受一秒的苦,时间对她而言是无所谓的玩物,可对木桶里的夏诺雅而言,每一个瞬间都会像是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夏诺雅会被玩坏么?

无所谓了,彻底坏掉的话就再去找一个不就好了,魔女又不会在乎某个特定的人,一切人或者事物,都可以是拿来寻开心的玩具。如果一个玩具不讨主人的喜欢,那她就应该被抛弃,反抗,就要付出代价。

啊啊,薇拉双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上,这份清爽的心境,似乎连背负的诅咒都不存在了,身体前所未有的舒畅。

和蹂躏芬里尔的时候那种感觉完全不一样,果然比起魔兽,还是跟美少女玩更开心。她们软软的香香的,又瘦又小,看着就很好欺负的样子,一拳过去就能让她们哭很久,当她们知道再也回不到过去的时候,那种绝望的表情就更棒啦。

夏诺雅说她是马斯顿王立学院的学生,那里离这里不远,位于东西方分界线附近。

马斯顿只是一个小小的公国,整个国家就只有马斯顿一个城市,原本不该有王立机械学院这种东西。但那间机械学院的建立者,是旧罗马帝国的最后一位皇帝尼禄,有着好几百年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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