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我从来没觉得在魔女手里开心过27(1 / 2)

虽说是韭菜,教廷对这些韭菜倒也很慷慨,开出了极高的筹码来招募甲胄骑士。如果一家人里出了一位能登上炽天铁骑的甲胄骑士,那么他们的生活肯定能从一贫如洗飞跃到富足有余,甚至可以多些丰富精神追求的娱乐活动。

甲胄骑士的主要来源是教廷自己的狮心骑士团,在那里,军阶从最初的先锋开始,历经卫士,中军,统领四阶,每个军阶由低到高最多能有五颗星。

达到统领五星的人,就有了加入炽天骑士团,成为甲胄骑士的资格。

通过考核以后的甲胄骑士,军阶则从英雄传说开始同样往上四阶,万古流芳,超凡入圣,冠绝一世,每阶段一样是五星。

达到冠绝的人,就可以被称为骑士王。

可畏和黛朵,都是冠绝一星的骑士王,但她们的晋升很快,作为贵族,可以跳过下级四阶,直接参加成为甲胄骑士的考核,而不用把多余的时间放在基础军阶的晋升上,会比普通人少走很多弯路。

枫糖则是超凡五星,一步一个脚印从最底层上来的。一颗星的差距,就是无数荣耀和绝对地位的鸿沟,人们只会记得最强的骑士王,而无所谓那些还在底层往上爬的家伙,就像历史永远只记得胜利者,失败者的决策无论有多高明,都是拿来凸显主角的衬托。

这套八阶四十星的军衔制度在西方世界很流行,各国都在模仿教皇国的升迁方式,有每个国家自己的骑士王。

但对教皇国以外的国家来说,他们手里的机动甲胄远远不如最为强大的炽天铁骑,只是机械驱动的装甲甲胄,可以让普通人拥有机械辅助,加以发挥更强大的战灰。

机动甲胄与士官的协同作战,是这个时代西方战争的主流方式,强大的甲胄攻取要塞阵地,士官跟进占领,辅助防止甲胄被突袭。这种合作方式,可以在极快的速度下占领大片的领地,有时候甚至连己方的补给都跟不上。

同样是机动甲胄,普鲁士一位冠绝一星的甲胄骑士,单挑绝对赢不了教皇国冠绝一星的骑士王,这是甲胄质量上的绝对差距。神秘的影金属,赋予了炽天铁骑更高的性能,就算是水平相当的甲胄骑士,也会因为开的是炽天铁骑或者普通的机动甲胄,有显著的战力差异。

每五年一次的万国盛典,都会在教皇国的翡冷翠举行,那场盛典上各国总是会不遗余力地展示自己最新的甲胄,而他们毫无意外,都会败在炽天铁骑的手下。

谁的甲胄最强,谁就是这个机械时代的霸主,已经是深入人心的共识。

黛朵望着整整齐齐放在床头的女仆装,幽幽地叹了口气。

看起来魔女是在早上离开之前就准备好了,这也就意味着,薇拉一开始就有想让黛朵成为古堡女仆的打算。

如此说来自己是被薇拉给牢牢掌控在手心的,那个魔女为自己选好了毒苹果,就算黛朵现在知道魔女的意图,也不得不张嘴用糟糕的姿势吃下去。

想要回到马斯顿,想要再见到姐姐,只要心里还对未来有所期望,黛朵就不会自杀,更不会认输。

魔女只用一个简单的,每天一次决斗机会的筹码,就轻松找到了黛朵心中的底线。

当女仆就当女仆吧,这样不会总是被弄得乱七八糟,多少也算有了骗自己留在这里的理由。虽然黛朵并不确信自己能战胜魔女,也不认为自己要是侥幸赢了,魔女会履行诺言。

但总要有希望不是么?她一度都觉得自己再也回不到从前了,变脏了,就像被哥布林欺负过的圣女。

可现在有了那么一点可能性,就算那是出自魔女的话语,也由不得她不信。死了就什么都没有,活着,也许还能有机会。

绵长悠久的呼吸,用来平缓自己的情绪,黛朵抖开了那件女仆装,然后有点傻眼。

不愧是那个混蛋魔女的口味,黛朵以前从来都不知道,女仆装也可以做的这么……纤毫毕现。

经典的黑白配,点缀着漂亮的蕾丝边,但后背真的一块布料都没有,就剩两根带子了,胸前又故意做的特别修身。

可以想象要是穿着这种衣服,背后随时随地都是凉飕飕的。

更可恶的是胸垫那部分,侧边很缺布料,下胸围也很少料子,别人的衣服都是露北半球,这衣服不走寻常走选择露南半球。总觉得旁边那块,随随便便就能从身后把手伸进去啊。

与之配套的裙子当然也很短……再加上能到大腿以上的过膝白丝袜,想来肉腿会显得相当丰盈。

真让人头大,整天都穿这种衣服的话,迟早会感觉已经没什么好失去的了。

说到底,皇家出身的黛朵也不是什么擅长干家务活的女孩,不如说压根没怎么做过。

爱尔兰不是强大的国家,但它的王室一直都还蛮有钱,这些都是从隔壁的英格兰那里得到的。

这两个国家在漫长的历史中总是分分合合,不过都能勉强算一家人,直到维希教廷上位的那几十年宗教战争,为了杜绝这两家一统产生威胁,教廷强制将它们彻底分开成两个独立国家。

爱尔兰由此继承了很多英格兰的遗产,在甲胄骑士的研究进展上也丝毫不落下风。

也是因为这样,可畏和黛朵才能以爱尔兰王室成员的身份,很轻松地进入炽天骑士团。别的孩子小时候还在玩泥巴,她们已经用自家研制的机动甲胄开始玩如何控制装甲打架了。

这样出身的黛朵自然没什么亲手做家务的机会,女仆这两个字对她来说就是身边服侍自己的人,总爱板着个脸,告诉她这样不对那样不对,立志要把她教成方便出嫁的淑女。

真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也会成为那样的人。

褪去睡衣,黛朵坐在床边一件件地开始往自己身上加料,东西不多,但她穿的很慢很慢,不知道为什么,有种要是全都穿好了,就要与过去的自己完全作别,沦为魔女禁脔的感觉。

可她没得选啊,最终还是把放在那里的东西都穿上了,有着两个猫耳的发带紧紧贴着象牙白的长发,几根细细的流苏轻轻摇曳,大腿上被紧致的袜边勒出了一点点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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