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月黑风高夜,挨撅好时机34(1 / 2)

浴室里的花洒流水潺潺,薇拉拖着无力的身躯,摊开手掌,让水流冲洗掉手指上白色的黏液。

她仰起头,抄着冰冷的清水拍在脸上,唯有这样燥热的脸蛋才能渐渐冷却下来,恢复成素净的白雪。

心脏仍然在狂跳,色欲的诅咒只是被暂时压制住了,还没有完全满足。

一般来说自娱自乐之类的行为,对诅咒也是有效的,以前薇拉自己一个人住的时候,就是靠各种小道具来保证自己的安全。

但偏偏今天是被别人撩拨起了欲望,她必须得找到可畏本人,这份无法控制的感情才能彻底宣泄出去。

每个魔女都背负着自己的罪孽诅咒,这也是她们权能力量的源泉,每天都会本能渴求的身体,听上去就像是在某些情色小说里才会出现的东西。

可这对薇拉来说是真实存在的麻烦,虽然她本人也会因此在调教折磨别人的时候高兴,诅咒发作的时段却不会定时或者受到控制,也很容易变成生活里的一个毒瘤。

“你还好吗?老师?”浴室门外传来夏诺雅的声音。

她很担心,相处也有一个月的时间了,夏诺雅不止一次见过薇拉被诅咒折磨时的样子。

魔女不会因为自己的诅咒死去,这也就意味着痛苦是无穷无尽的,哪怕处理的稍微慢了一些不及时,薇拉就会像那些瘾君子一样,歇斯底里的嘶吼打滚,发了疯一样用头去狠狠撞墙。

那是种很可怕的感觉,就像心脏被套上荆棘制成的枷锁,然后慢慢收紧,每一次跳动,都是在针刺刀尖上跳舞。

相比之下,能够自行了断都算件舒服的事儿,可偏偏魔女就是不会死。

由此夏诺雅明白了老师的难处,每周二四六的时候,她都会自己走进薇拉的卧室,衣带渐宽。

直到黎明到来,阳光洒在两张相拥在一起的疲惫脸庞上,香汗淋漓之后连床单都要隔天一换。

夏诺雅从不觉得这有什么,她是个文秘,这种职业在很多人眼里就是干那种事情的。

有事文秘干,没事干文秘,选择这条道路的女孩或多或少都懂得自己的未来,想要跨越阶级进入豪门,就得做好准备。

再说薇拉也很会……那白皙修长如艺术品般的手指,简直就是天赐的神迹,总之只需要一分钟的时间就能让人升上天国。

而她们往往有一整夜,后半夜的时候,那简直就是过分到会让人害怕的愉悦感,脊背发凉,哭泣着抗拒,却没有办法逃脱。

次数一旦多了,就很容易开始喜欢这种感觉。

黛朵什么想法夏诺雅不知道,周日的晚上黛朵总是像条死鱼,用双臂挡住自己的眼睛,不说话也不哭泣,更不和任何人对视。

“没什么……我会处理好的。”薇拉的回应里透着一股疲惫,虽然看不见她,但只要听到这种声音,就很容易想象那到那种无力感。

“如果需要我的话,请不要吝啬,这是我的本分。”夏诺雅轻声说,“您要的东西我已经买来了。”

其实说这话的时候她有些失落,因为她觉得自己呆在薇拉身边就是有这种义务的,文秘本就是为了服侍好雇主而存在。

但今天薇拉发病了,却没有找她,而是把自己关在浴室里,自行解决,而且看起来效果好像还不怎么样。

夏诺雅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也许是被薇拉嫌弃,也许是薇拉对她小到只能揪的厌倦……就像那些老夫老妻对配偶的反感,色欲魔女什么的,肯定什么都见过吃过,新鲜感很快就过去了。

自己会被抛弃吗?

“别误会了,我不是会怜惜你的人。”浴室门打开,薇拉居高临下地看着夏诺雅。

刚刚洗浴完毕她并没有来得及收拾,水珠沿着细腻的肌肤流淌,湿漉漉的长发黏在牛奶一样美好的肩膀和脊背上,绯色的眼瞳里毫无温润可言,比白天的时候更加神秘,也更加危险,似乎只剩下一片让人捉摸不透的阴影。

认识一个月了,夏诺雅还是第一次看到薇拉这种表情,虽然自认为是很会察言观色的人,但面对魔女,夏诺雅并不能每次都猜对她的想法。

“你对我来说是很好的玩具,而我并不会对某个玩具厌烦,所有人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不偏爱,也不讨厌。”薇拉轻轻抬起夏诺雅的下巴,跟她四目相对。

那股属于魔女的气息笼罩了彼此,薇拉散发出来的感觉是冰冷的不快的,可那份魔女的芬芳却是沉寂的熏香,就像有个杀手握着刀站在你的背后,你猛然回头跟她对视,她给你的却只有妩媚又诱惑的微笑。

“别把自己看的太高,也别把自己看的太轻,明白了?”薇拉冷冰冰地说。

“是……”夏诺雅不太敢多说什么,魔女的脾气阴晴不定,如果说错了话惹怒她,那就麻烦了。

“把头发吹干,我要出去一趟。”薇拉接过夏诺雅手里的提袋,那里面有她想要的东西,来自可畏的十枚金币都花在这东西上了。

换句话说,她们损失了十五瓶葡萄酒,却只卖出了一瓶的定价。

这笔账总归是要讨回来的,薇拉不想等太久,就在今晚,她要去把本该属于自己的钱拿到手。

顺道再教教那位不识好歹的骑士王小姐,在魔女面前应该怎么做一只乖巧的小猫儿。

今夜的月光有些微薄,总是容易被偷偷藏在阴云背后,但这并不影响马斯顿的每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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