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俩失踪38(1 / 2)

高考终于结束,所有人像卸下了一座大山。报完志愿,我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这种仿佛地狱前走一遭的感受我真不想再有了。我想把所有的复习资料都扔的远远的不再看一眼,但因为还要给弟弟留着所以只能带回去暂时封箱。

毕业典礼后我急不可待的赶回家,回到我还未住过的新家,我欣喜若狂。我终于也有了属于自己一个人的卧室。美滋滋的我第一时间想联系她们,想约她们出来一起跟我分享这份开心。

但奇怪的是她们俩人家里的电话打了几遍都没人接听。

什么情况?

开始我并没在意,以为碰巧没在家,想着她们终于“解放”了,她俩一定约着出去疯去放松了吧。

直到好几天始终都是怎么也打不通之后我才感到太不对劲了。甚至我大着胆子在晚上打电话也没人接,我心中开始不安起来,这不正常啊!

确实很不正常,怎么可能什么时候都没人在家?哪怕是她们父母接的也行。

她们怎么可能考完试不联系我?怎么可能都正好有事?我觉得非常非常奇怪。心里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关键是我的心绪一直不能平静下来,想不明白为什么总联系不上她们。

这时我突然意识到搬家和换电话号码可能并不都是好事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心里越来越慌,最后管不了那么多了,决定去一趟省城直接敲门问,大不了编个瞎话,哪怕被骂被轰出来也无所谓,至少可以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因为我越来越觉得一切太不正常了,真希望这是虚惊一场。

那天一大早我便动身出发。她俩家我都去过,因为先经过小樱的家我便先直接去找她。

到了门口,我壮着胆子敲了敲门,没有动静。

又敲了十分钟仍然没人开门,果然没人在家。我在想要不要等等的时候,这时对门的门打开了,出来一位胖胖的阿姨,我便赶忙上去打招呼。

我知道城里人都喜欢讲究礼貌,我微微鞠了个躬抱歉道:“阿姨您好,对不起,打扰您了吧?”

这阿姨可能见我年龄不大,长相挺面善又有礼貌,就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没事没事,我就是听你敲半天门了,你是找他们家人?”

“嗯,是这样的阿姨,我姐是这家女儿的……朋友,几个月前她……借走我姐一本书……好长时间了,之前因为考试所以没顾上要,这不考试完了但我姐最近身体不舒服可又着急想要回这本书,您不知道这本书对我姐来说有多重要,所以……所以让我来替她取一下,您知道她家怎么没有人吗?”

我急中生智赶紧编了个瞎话,从小到大我都没说过瞎话,这次是被逼没辙了只能硬着头皮编,管它编的好坏,还好编下来了。

“哦,这样啊,小伙子那你可来晚了,估计你姐的书啊八成是要不回来了。这家啊他们已经搬走了。”阿姨回应道。

“啊?搬走了?什么时候搬的?搬哪里去了?”

我脑子瞬间空白了。

“哎呦,说起来这得有一个多月了吧,搬哪这我就不知道了。你别看我们是邻居,但她家大人我没见过几次,我们真不太熟。我只知道他家都是知识分子,听说是从国外留学回来的专家,这家小姑娘人不错,又漂亮又懂礼貌,搬走了还真可惜。”

阿姨热心的给我介绍着情况。

“这……这书要不回来我姐可得骂我,阿姨您还知道什么再跟我说说吧。”

我不死心,还想再多问出点什么来。

她可能看我挺着急为难的样子于心不忍,于是又想了想。

“反正他们搬的挺突然的。算了既然人都搬走了我就有什么说什么吧。这家啊平时挺安静的,一个多月前的一天晚上就听见这丫头一家三口在屋里吵架,好像说什么离开不离开的,这丫头好像不想走,她父母非要走。我也就听到几句,咱也不能使劲听人家墙根不是,晚上就隐约听见这丫头的哭声,然后第二天他们就真搬走了。搬的时候反正没看到这丫头,咱也不知道搬哪里去了。人家是大专家,我们就是普通工人,本来马上厂里的专家楼就盖好了,人家就不住这了,谁想到说走就走了。咱也不好当面打听不是,反正听厂里人说,这专家去乡镇支援刚调回来没多久,也不知道为啥说辞职就辞职了,厂子给那么好的待遇也都不要了。有人说去首都大公司发展了,有人说去了国外定居的,真的假的咱也不知道。大概就是这么个情况吧。”

我听了极其震惊,但又不敢过分表露出来,又问了些情况最后看她也不知道更多了,只得连连跟这阿姨道谢。

“谢谢您告诉我这些,我回去跟我姐交代吧,给您添麻烦了!”我转身便下了楼。

边走出小区我边回忆这些话,怎么她父母说辞职就辞职了呢?一个多月前还没考试呢,发生什么事了非要走?连高考都没参加吗?还是去别的地方参加高考了?为什么不告诉我一声?脑子里一团雾水。

我赶紧往蕾家赶去。

上次进她家小区的经历让我谨慎了一些,这次我先在马路对面看了一会,幸亏我谨慎了。现在竟然有了门卫!

大院大铁门关着只开了旁边的小门,门口有个值班室,一个戴着眼镜的大爷挎着红袖箍在门外坐着。

我想了想,去附近菜市场买了一提鸡蛋和几串葡萄拎着,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向大院走去。

果然刚到院门口,这看门大爷用手扶了扶眼镜抬起戴着红袖箍的手臂拦住了我。

“小伙子找谁?看你眼生啊,哪来的?这里面可都住着领导,没事不能随便进去。”

“大爷您好,我来找我的一个远房亲戚,姓夏,他是我叔辈的一个叔叔。”

说着我扬了扬手里的鸡蛋和葡萄,随即小声说道:“大爷,我是从乡下来的,虽说跟他家关系有点远但毕竟也是亲戚,我爸让我来走动走动,认认门,赶明有事好跟人家说上话不是。”

我瞎编着刚才想好的话,这次有准备了说的比较顺利,希望别让大爷认为我是坏人不让进去就好。

“姓夏?你叔叫什么名字知道吗?”大爷问,坏了,我可不知道她爸爸的具体名字。

“哦……我出来的急,我爸告诉我了叔的大名但路上我给忘了,他不怎么回去,老家都是叫小名。不过我这记着门牌号和电话。”

我从兜里拿出写着地址和电话的纸条,这是我在家写好的,主要怕我自己忘了。

看门大爷拿过来看了看,表情瞬间有些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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