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人生的转折22(1 / 2)

白天,朝阳照射厢房窗户内,反射的阳光照在王硕的身上,随着时间的推移,阳光缓缓移动,一直紧皱的眉毛,在阳光拂过脸颊时,缓缓舒展,只是时不时的还会紧锁一下。

“不要走,都不要走。”王硕挥舞着手臂,猛然坐起,只是摸了一下脸颊上的泪珠,他梦到老头子跟他告别了,还有赢百媚哭着问为什么?

“醒了?”尚贤瑞大步朝他走来,随即坐在边上,看着他。

“嗯。”

王硕还在回想昨天的事情,心中也有点烦闷,只是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尚敬之,这个老爷子,毕竟王硕对他还是挺尊敬的。

只是昨天在不了解情况下,对老爷子发火,有些尴尬,坐在床上,愣愣地发呆,而尚贤瑞看出了他的窘迫和尴尬。

“哎呀,想那么多干啥,起床吃饭了。”说完,尚贤瑞就走了,王硕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他还想说让老爷子先吃,他等等再去。

王硕实在是有些忸怩,穿好外套,硬着头皮起了床,在厨房的门口,站了会,鼓起了勇气,才推开的门。

只见尚贤瑞捧着稀饭坐在方桌边,桌子上一碟榨菜,而老爷子也是捧着海碗,拿着筷子扒拉着稀饭,两个人没有言语,只是示意着王硕坐下,吃眼前的稀饭。

寝不言吃不语,王硕坐下,狂吃两大口,尚敬之开口说道,“吃慢点,别呛到。”

王硕听到此话,眼泪有些绷不住,最近没有吃好,也没有睡好,整天郁郁寡欢,眼圈更加深邃,精气神都被熬没了......

只是每次都能回忆起,与老头子吃饭时,那句慢点吃.....

想起都有点忍不住眼泪,只是往后的日子还长,常常对自己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每每想到自己以后该何去何从呢?独自黯然神伤。

而尚敬之坐在边上等着,看着王硕,当王硕把碗筷放下后。

“人之寿数早已天定,不可失态与人,不可.....”尚敬之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尚贤瑞打断,“死老头子,感情死的不是你家人,说这些大道理。死我爹,或者我几个叔,你还能说出来这些吗?”

尚贤瑞端着碗,看着尚敬之,当王硕听到尚贤瑞的话后,开口说道。“尚贤瑞,你过分了。老爷子,也是好意,我知道我眼窝浅,只是想到就泪先流。”

“贤瑞,爷爷唯恐时日不多,你为头门枝,这些年与你说话不得,你自小锦衣玉食,性格乖巧,但长大后生性纨绔,咄咄逼人。我很担心。你二叔,三叔,这辈子难堪大用,爷爷也知道,二人欠你爸良多,但是血脉至亲,你父亲也多有无奈。只是看你寡言少语,脾气暴躁。我常常不能自已,每每惭愧在你幼时,没能常伴你左右,害的你寄人篱下,致你察言观色、老气横秋,但是少年要有朝气。你为长子,要和光同尘,一人兴不算兴,代代兴才是兴,以后做任何事都要三思而后行!”

尚敬之红着眼睛说完后,慢慢放下碗筷,起身离去。

只留尚贤瑞和王硕伤神,只见王硕低头吃着稀饭,尚贤瑞有些感慨,“大早上就要让我的眼睛尿尿吗?”

王硕原本低落的心情一下子被他这句话逗乐了。

“知足吧,从来没有人对我说过少年要有朝气,我从小耳边传来的就是你要懂事,你要怎么怎么样。哎!”王硕感慨着,回想着尚敬之的话,让他收获良多。

“短短的几句话,就想治愈我这么多年的苦楚?哎....算了,吃饭吧,死老头子,大早上的说这些,吃饭的心情都没有了。’”尚贤瑞拿筷子扒拉着稀饭,一口也没有吃下去,只是看着王硕,淡淡开口道,“精神上的富足远胜过生活上的物质。”

王硕猛然想起赢百媚父亲伸过来的账单,顿时也没有了胃口,起身离开厨房,留尚贤瑞一人在厨房刷碗。

“我曾温柔对待他人,可温柔未曾惠及我半分。”尚贤瑞喃喃一语,眼角悄然滑落一滴眼泪。

.......

王硕回到了房间,才想起今天还要上班。

打算跟老爷子说一声,准备离开。

找了一圈还没有找到,当路过大殿时,里面传来阵阵香雾。

可能是为他父亲王衍祈祷,也可能是为自己大难不死而感谢祖师爷,亦或者是其他,当然这些都是王硕的想法。

当王硕推开大门,老爷子让王硕跪下,用三根柳枝抽打,还有一系列的操作,当然是在王硕背后操作的,他没有看到,只是以为老爷子还因为昨天的事情而生气。

只是跪久了,膝盖有些难以忍受,王硕忍不住回头看了看,妈耶,行头都换了。

一身道家紫袍,发簪等等整整齐齐,搞得像是有什么重大的节日一样。

“今后跟我在山中修行,把你爹找回来!”

“可是我今天还要上班,而且我还有外债没还,我爹教育我,借钱如交运。{把自己的运气做抵押}”

“欠多少,我帮你还!”

“不行,我自己还!”

......

两个人在大殿有些争吵,只是个人的原则,谁也不想让步,王硕从小被灌输,自己的事情自己做,自己欠的债,自己也要还,哪怕是问自己老头子要钱,到时间也会给,就是自强不息。

而尚敬之是个重情义的人,答应了王衍照拂王硕,再加上救命的恩情,对于王硕更加的愧疚,总想为王硕做点什么。

而两人的声音越来越大,大到,在偏房休息的尚贤瑞都被吸引了过来,推门进来。

“刚刚秦斌的父母给我打电话了。”

“?”尚敬之还有王硕转过头看着尚贤瑞。

“怎么了?”王硕问道。

“说秦斌有一些特殊的症状。”尚贤瑞有些凝重,言语有些淡淡的无奈,毕竟他知道秦斌的父母为了钱,不辞而别,现在有事了,找过来,肯定是不好解决,而他也不知道怎么说,只是听完症状后,说了句,等等回电话。

“什么症状?”尚敬之看着尚贤瑞,一身道袍衬托得身形十分高大,压迫感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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