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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最后也没讨论出个所以然来,最后因为章守长嘴太硬,不肯讲,不了了之了。

再之后,章守长那副身体被掏空的模样变得越来越严重,甚至于到最后他都有点惧怕晚上跟梁晨一起同床睡了。

而反观梁晨,却是精神气色都越来越好,每天早晨起来面色红润,神情惬意,像是前一晚十分舒爽的模样。

四个毛看看脚步虚浮的他们大哥,再看看神清气爽的他们大嫂,突然推导出了一个十分惊人的结论——

“哎呀!该不会……大哥他是……下面那个?!”

“卧槽,不是吧,文案写的主攻视角啊,这不是文案诈骗?这会被读者骂死的吧?”

“啧,你不懂,咱们现在这是番外啊,番外来个型号反转,问题不大。”

“问题真的不大吗?我读书少你可不要骗我!”

“不会吧,我们大哥那么铁骨铮铮一条壮汉,怎么可能是……唉!”

“可是你们想想这几天大哥的表现,再反观咱们大嫂的样子,妥妥的……唉不敢想。”

“唉。”

“唉。”

毛毛们开始唉声叹气。

如果是这样,他们就真的彻底帮不了他们大哥了。

“那以后还能管大哥叫大哥,大嫂叫大嫂吗?是不是要改口管大嫂叫哥夫了?”

“唉。”

“唉。”

又是一阵唉声叹气。

毛毛们得出了这个自认为十分正确的结论,之后便不再讨论这件事了,也不再嚷嚷着要帮他们大哥的忙了,只是看他们大哥的眼神中,多了许多同情的成分在。

章守长不明白毛毛们经历了怎样的心路历程,只是某天起床,突然在卧室门前收到了堆积成山的礼物。

礼物花样繁多,但主题十分明确——不同牌子的专用消炎药膏,腰部保护枕头,一些不可名状的视频资料,一些教授什么姿势可以让自己不那么痛苦的书籍……

蹲在地上翻看着这堆莫名其妙的礼物,章守长越来越困惑。

唉,毛毛们的心思,他现在是越来越搞不懂了。

章守长摇头叹息,站起来,抱着这堆东西,迈着虚浮的步伐,转身往卧室里去。

“大哥。”

这时,三毛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章守长转过头,拿一双挂着浓重黑眼圈的眼睛望着三毛,“有事?”

三毛点头,“单独聊聊?”

章守长略想了想,还是点点头,把东西随手丢在桌上,转身跟着三毛一起往外走。

三毛跟章守长一起去了隔音比较好的影音室,关上门。

“到底是怎么了?”

三毛沉声问。

章守长盯着三毛看了许久,内心十分挣扎。

最终,章守长想,作为这个家里唯一一个有过那方面经验的攻,或许章守长能求助的,只有三毛这一个弟弟了。

所以,章守长这时终于绷不住了,猛男落泪,“三儿,你大哥我,真是有苦说不出啊!”

“拔……拔x无情?欲求不满?”

三毛看着章守长,重复着他的话,很久没能回过味来,他认真思忖一番,然后抬起手,“等一下,让我捋捋,所以,是大嫂拔x无情,导致大哥你欲求不满,彻夜难眠,身心憋闷,最后积怨成疾,才会像现在这样,看起来一副身体被掏空的模样?”

章守长心中憋闷许久的苦楚,现在终于一股脑倒出来,像是皮球被拔了芯,整个人泄了气,瘫软进座椅里,用力点头。

“咳、咳。”

三毛盯着他大哥这一副颓废模样看了半天,最后干咳两声,试图缓解尴尬。

“那个……大哥,我、我一直以为,你……没想到,你是……下面那个?”

虽说大毛二毛跟小四老早就在怀疑章守长的型号了,但三毛始终觉得那三个没心没肺的毛毛说的话不能当真的,所以没往心里去。

现在听章守长这么说,三毛只觉得这是坐实了大毛二毛的猜测了。

章守长听到这里,长长地叹着气,抬起手,把自己额头的黑色刘海揉乱,然后双目无神地盯着天花板:

“上面还是下面,有什么要紧呢,老婆喜欢在上面,我当然就让他在上面,这种事情,我肯定是不会和他争的嘛。”

三毛听到这里,自认为了然地点头,然后拍拍章守长肩头,“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大哥,我可能帮不了你了。”

章守长万分绝望,“三儿,连你也帮不了我了?”

三毛也想帮,可这事他真帮不了,只能说:“公粮交得多还是少,这个是有个体差异的,每个人时间跟次数都不一样,强求不来,只能认命。可能大嫂冷清惯了,这方面需求不是很多,所以……公粮交得少一点,一晚上就给你一次,这也没有办法。”

听到这里,章守长眉毛一点点拧住,眼睛眯起来,表情越来越困惑,他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问什么,又听三毛继续开口了。

三毛说:“大哥,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这事你可能还是要去问一下小四,问问他有没有……什么工具可以缓解一下,虽然他平时肯定用不上,但那些工具,他肯定比我懂。”

听到三毛这么说,章守长是彻底回过味来了,腾的一下从椅子里坐起来,眉毛紧紧拧住:

“什么乱七八糟的?!什么工具?什么问小四?不是,你特么,觉得你大哥这么人高马大一条汉子,能是小四那个型号的?!”

三毛愣住,更困惑了,“不是,不是你自己说的,大嫂他拔x无情?”

“啧!不是那个意思。”章守长摆摆手,“你能不能注意重点,领会精神?”

看三毛依然一副懵逼的样子,章守长只能又把这事重新给他讲一遍。

说起来,打从之前在蘑蘑小镇那个山洞里那次不太能算的晚上过后,章守长跟梁晨一直在为管理局和KFC的事两头奔波,根本没机会在一起好好欣赏生命的大和谐。

所以,在梁晨家收拾东西那晚,算是两个人严格意义上的第一次。

章守长后来想了想,这事坏就坏在自己贪心,还没学会走呢,非要先学跑,还没体验过正常姿势呢,非要先玩刺激的。

玩刺激的就算了,他还头铁,非要用仿生丝。

他现在才刚学会用精神力操控仿生丝,就是个半吊子,和他老婆这种打从生下来就自带腺体会产丝的根本不在一个层次上。

所以那天晚上,他说服梁晨用仿生丝助兴之后,满心以为可以为所欲为的是自己,没想到没过几分钟,他就被梁晨给捆成半个木乃伊了,半点挣脱的机会都没有。

后来章守长不挣扎了,心想捆着就捆着吧,躺着不用出力还能占便宜,他求之不得。

结果他如意算盘打了没多久,梁晨完事了,拍拍屁股下来,二话不说,倒头就睡,留下章守长这么一具半人半木乃伊的身躯僵硬地躺在床上,懵逼了一整夜。

那次之后,接连好多天,章守长都经历了一样的折磨。

他老婆在这方面,真是非常“渣男”,把他当xx棒,用完就扔,偏偏每次章守长想表达不满的时候,看到老婆躺在自己怀里,抱着自己胸膛,睡得香甜得像个宝宝的时候,章守长就无论如何狠不下心把他叫醒了。

“啊,”听到这里,三毛恍然,“这种事,当然应该挑明了说清楚的,不然,以大嫂那种成长环境,他未必能懂大哥你现在的痛苦。”

“我当然知道,”说到这里,章守长更痛苦了,“可现在的问题是,第一天完了之后,早晨起来,你大嫂问我,前一天晚上满意不满意,我脑子抽了,觉得真男人不能在这方面落下风,所以……”

“所以你打肿脸充胖子,说自己很满意?”三毛帮他把话说完。

章守长深深地点头,悔恨的眼泪恨不能又要夺眶而出。

三毛这时又拍了拍章守长肩膀,“别想了,这事也太简单了,就一个解决办法,去跟大嫂说清楚。”

章守长咬咬牙,终于下定决心,拉着梁晨做了一次长达两个小时的长谈。

梁晨被章守长那些打哑迷一样的话给绕晕了,迷茫地看着他,问:“章章,你到底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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