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10(2 / 2)

对方没有说话,身上带着风尘仆仆的土腥气,急切地扑在他身上,吃他的**,摸他的腰。

陶绿茫然地将眼罩下拉,眼前赫然是一副陌生人的脸,他吓了一跳,眼里噙着泪,疯狂的推他:“你谁啊…”

男人捏着他的脸,迫使他张开嘴,将舌头塞他嘴里:“让我亲亲,舔舔。”

陶绿唔了一声,推拒着他,力道不大也不小,就是能钻空子让他无法得逞。

男人被他弄的心烦意乱,抬眼一看,绳子就在眼前,干脆坐在他身上,将他的双手绑在床柱上,这下,可以肆无忌惮的玩弄身下的人了。

“你给我戴上,眼罩。”陶绿怯懦地说:“我,我害怕。”

男人冷哼一声,给他拉上眼罩,顺带拉自己的裤子拉链,抬起陶绿的屁股,一看,骂了句,拔了橡胶棒,深深浅浅地操干起来。

陶绿白花花的身子扭动着,还不停地求饶:“不要操进子宫,拜托了,求求你,不要内射。”

“你想得美。”男人舔着他的**:“就操,操死你,小婊子,都射给你。”

陶绿轻轻地啜泣。

而子宫深处的药效又开始发挥作用,陶绿眼前出现了很多湿滑粘稠的触手,一根又一根,缠绕着他,玩弄着他,吸附着他,最大的那根在他穴里**着,甚至还要在子宫里产卵。

陶绿哭着摇头,爽的几乎要晕过去。

男人的**不够长,抵着他的宫口射精,感到自尊心受挫,看着陶绿紧皱的眉,还以为嘲讽自己,感到被轻视的他咬牙切齿,将性器拔出去,拉好拉链,就这么大开着门出去,没一会儿那小小的屋子里就挤满了人。

无数双手抚摸着陶绿的肌肤,他什么都看不见,他恍惚的察觉到这好像不是幻觉,就是有很多手和嘴侵犯他,但他又无法辨别,处于现实和虚幻的交叉,他张着嘴,唾液从嘴角滑落,有人将手指伸进他的口腔,模仿**的**,他挣扎了一下,乳肉被狠狠地咬了一口,他不敢动了,疼痛使他脑子清明,他知道现在不是幻觉,的确有很多人在床前,他的注意力甚至无法集中,无法判断究竟有多少,他眼前一片漆黑,触感就更加强烈,那些粗重的喘息像牲口般熏着他,他的嘴边抵着一根腥臊的性器,不停地往他嘴里戳弄,他稍微一收牙齿,便直直地抵着喉咙,让他条件反射的弓起身子,脖子青筋显露,却将**吞的更深,甚至能在喉管处摸到,接着,他手里也被迫抚慰着一根**,**也被性器戳弄着,两条笔直的长腿被拉开,身子被抬高,有人捏着他的臀肉,有人用手指**着他的穴口,力度又大又狠,将之前的精液都掏了个干净,陶绿呜呜两声,下一秒,就被占有的彻彻底底。 “能不能两根一起”有人问。

“别别别,忍忍吧,万一再把人玩坏了。”

“那行吧,那你快点儿。”

性器猛烈地**着,陶绿闭着眼,感受着无数的触手不知疲倦的侵略着他,就是这种毫无反抗能力、被彻底玩弄、贯穿、占有的感觉,就是这种大脑一片空白,混沌、模糊的快感,让他迷恋,让他沉醉。

他就是要陷入到这种濒临崩坏的境界。

就是要浑身上下都被玩弄占有,和疯子只有一步之遥的边界线。

生活,对于陶绿来说,就是一片绿色的海。

别人的海都是蓝色的,唯独只有他的是绿色的。

他没有因自己与常人的不同而躲在角落里自我厌弃。

他站在悬崖边,一跃而下。

他要拥抱自己的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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