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二十六 依赖 26(1 / 2)

受幻觉支配的尤利一步也离不开赫尔曼,只要发现赫尔曼不在自己的视线范围里,就会马上怕得把自己缩成一团,躲进桌底下小小声地哭着喊哥哥。

有一次赫尔曼起得早,见他睡得沉便轻手轻脚先去洗漱,左右不过五分钟时间,回来的时候竟看到他整个人埋在被子里哭到差点昏厥。自此之后,一天二十四小时所有的起居活动都要把他带在身边,比照顾小婴儿还要细致。

工作也理所当然地搬到了宿舍,好在只要呆在男人身边,尤利都乖地像只小猫,要么枕着他的大腿睡觉,要么把玩自己脚腕上的链子,给什么就吃什么,从来不闹腾。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四天,到第五天也没有见好,那天清晨赫尔曼正把小少爷按在床上亲,通讯仪却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他直起身,不耐烦地把额前的乱发捋到脑后,拿过通讯仪接起来自维娅的电话:“今天不是工作日。”

尤利仰躺在他两腿间,睁着懵懂的眼睛仰头看他,身上衬衫有些凌乱。

“是啊,不是工作日我还要为你们这些莽夫劳累!”电话中,维娅没好气地挖苦道,“化验结果出来了,药物残留确实超出了一般标准,但还在安全线内,估计要十天半个月才能代谢掉。”

“多谢。”意料之中的结果,赫尔曼没什么波动。

“但大脑的检查还是可以抽空来做一下的。”

“不必了,这样挺好。”

维娅觉得自己的医生职业有被侮辱到,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也不再试图对话了,一边直接把通讯仪从耳边拿下来,一边自言自语:“你们这些渣滓……”

电话直接挂断。

赫尔曼把通讯仪放回床头柜,又继续俯身去亲身下的人。

五天过去了,他身上那些纵欲的痕迹已经消退,整个人粉白软嫩。一大早醒来饿了,就钻进赫尔曼的怀里乱蹭,直接把男人的火给蹭了起来,烧得整个卧室的温度都在上升。

他却还是什么都不懂的样子,好奇地摸摸男人鼓起的裤裆,眼睛里满是好奇。

“张开嘴,乖乖。”赫尔曼捏捏他的脸颊。

他便顺从地张开嘴。

男人把自己的舌头伸进去翻搅,舌苔在敏感的口腔内壁滑动,有种奇异的痒。他下意识地想去舔一舔,却不料舌尖刚伸出来就被色情地缠住,水声在两个人唇舌间啧啧作响。

“喜欢吗?”舌头退出去,但嘴唇还相抵着,赫尔曼问。

尤利不太懂,摇摇头,又点点头。

他觉得很奇怪,可又喜欢赫尔曼的亲近。

男人却笑了,难得回忆起童年的时光。虽然仿佛已经是上辈子的事情,但关于小少爷的记忆却还意外的清晰,从未蒙尘。

那时候他已经上了小学,尚还与里兰斯一家是邻居,而尤利才三四岁。肉嘟嘟粉嫩嫩的一团,身上穿的是软绒的小熊背带裤,被保姆牵着守在庄园门口。远远看见他下学归来了,就挣脱保姆的手一头撞进他怀里,因为势头太猛,光洁的额头磕在他书包肩带前面的金属环上,疼得小孩儿泪眼汪汪,却不肯撒手,反而抱得更紧。

药效让尤利脱去了他的伪装,变回了当年那个柔软的小孩儿,准确无误地戳上赫尔曼内心深处唯一一处柔软的地方

他又低下头亲了亲小孩的嘴,蜻蜓点水式的,从脸颊亲到耳后,又顺着脖颈往下亲到锁骨,惹得小孩敏感地缩脖子。

再起来的时候,呼吸变得有些粗重,胯下那孽根也直直地抵在尤利的大腿内侧,又热又硬,蓄势待发。

他承认自己是个变态。

面对这样干净天真的眼神,上一秒还在回忆两人温暖的童年,下一秒却只想趁着小少爷不知事狠狠欺负他,把他弄脏弄软,然后看看他分明被得崩溃,却还是下意识贴着自己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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