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高利贷23（1 / 2）

处理完了事情之后，奥斯瓦尔德找了一个合适打电话的地方，然后打给了戈登。

那边也很快接电话了。

“奥斯瓦尔德，有什么事吗？我们这边还在查案子。”

“戈登警官，我是看到一个需要和你说的事情。”

“什么？”

“我也想帮你，就在四处找了找看。昨天我去了别的地方，今天来到了郊外，看到了你们的警车，知道这就是对的地方。我能找到适合训鸟的地方，最后就看到一个山洞里面有个老男人，也不知道是不是他。”

“山洞？在哪？”

“你们到他的屋子，往东走，就能看到。那个山洞不好走，我过不去，但是我看到他嘴里也都是血，人好像晕过去了，我喊了几声他都没有回应。”

“嘴里都是血？身上呢？”

“他大腿上好像还有伤口在流血。总之你们快过来吧。”

挂上电话，奥斯瓦尔德又看着那边晕着的希德。

希德的旁边已经被他放上了一块踩碎的竹节，看起来就会和踩碎的哨子一样。而那山路也确实难走，没人会想到自己这样肥胖的身材，是可以一跃而过的。

奥斯瓦尔德小时候偷偷学武术只是为了自保，在父亲和哥哥姐姐的虐待下活下来，但是现在似乎有了更好用的地方。

很快，戈登他们就过来了，也带奥斯瓦尔德回去做了笔录。

希德的舌头被尖利的石头割了下来，而奥斯瓦尔德又过不去那个山洞，唯一的解释便是希德自己做的。至于原因，戈登他们想不出来，或许是为了毁灭作案工具，毕竟那个哨子也已经碎了。

但是有他的DNA检查，和一屋子的珠宝，证据确凿了，不需要希德能够录口供。

希德似乎还心有不甘，但是也说不出来，便没有警察去在意。即使是戈登，也只是觉得他是在懊悔自己没能来得及构建理想的房子就被抓到了。

至于那些鸟，都不知所踪了。有谁能够在哥谭那么大的天空去寻找几只鸟呢？

案子破了，上了新闻。奥斯瓦尔德在家里看着报纸，心情也有点复杂。

他在思考自己究竟是赚了还是赔了。

确实，自己得到了那神奇的训鸟术，但是损失的珠宝，自己可没脸去警局认领。贵族的东西被贱民偷了，传出去实在太没面子了。

正在想的时候，奥斯瓦尔德又接到了一个电话。接到电话的手机是前几天他刚刚从汤姆·瑞兹那里拿到的。只有一个人会打过来，也就是汤姆·瑞兹。

这意味着汤姆已经请示完了上头。

等到电话响了三四声，奥斯瓦尔德才接了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了汤姆没好气的声音。

“我给你打的电话，你应该立刻接听。”

“法尔科内阁下说了让我做你手下？”

“你还没那个资格。一个没落的贵族，对我们实在没什么价值。”

“法尔科内阁下这么说的？”

“不，他都不知道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