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现在刚好有个垡头了,不得利用一下? 12(1 / 1)

得出的她就很平常地打一声招呼,认不出的就直接无视走过。

“怪哉,赵丫头刚才居然喊我了,我没听岔吧?”一个绑着头巾肤色黝黑的大婶不敢置信地道。

她旁边干瘦的婶子也惊诧不已,“你没听岔,她也喊我了。”

“她平常不是鼻孔朝天,瞧不起这个瞧不起那个,只一心捧着韩家人的吗?”绑头巾的大婶。

“谁知道呢?可能遭大难一场,转性了吧。”

“哎,也挺可怜的,你看她头上还缠着布条呢,听说伤得挺重,昏迷了老半天。”

“谁说不是,韩家人也不是好相与的,居然没一个过去探望一眼。”

“那当然,人家爹娘都没了,下面四个幼弟以后不得她来养?韩家肯定嫌拖累,巴不得快点退了这门亲。现在刚好有个垡头了,不得利用一下?”

“什么垡头?”干瘦婶子没反应过来。

“哎呦,你还不知晓呀?许多人说她急不可耐跑县城去,是为了私会情夫,当然这情夫不是韩秀才,是另有其人,好像那人还和她一起被混混伤了,现在正在她家住着呢……”

相似的对话,在赵珍珠经过的路上不断地上演着,有的妇人说闲话嗓门都故意没压低,赵珍珠听了个七七八八,然后被气笑了。

她没想到昨天的事情传得那么离谱,不说别的,就说她喜欢韩文远喜欢得要疯的劲头,怎么可能会有别的情夫?而这也是众所周知的事,任思想再龌龊的人,也不会无缘无故往这方面猜想。

再有,古代礼法严苛,尤其对女人管束得厉害,她再大胆,也不敢在有婚约的情况下把情夫接自家来,是想被逐出村或者浸猪笼吗?

有人在故意搞她,赵珍珠眸色倏地冷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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