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地游之十三 32（2 / 2）

边吃边聊，关中月说:“青檬做鱼怎么样！平时在家里做过鱼吗？会做的话给我教教，我也爱吃鱼。”

青檬说:“我三舅妈做得非常好，她经常做鱼。她在吃的方面讲究得很。”

关中月说:“我问你呢。你真是三句话不离你三舅母。我已经对你三舅母了如指掌了，哈哈。”

青檬说:“本来就是啊，我三舅母做鱼拿手得很。什么鱼都能做。她还用钩针钩的衣服和拖鞋，她手巧得很！”

关中月笑道:“敢将十指夸针巧，不把双眉斗画长。此之谓也！”

青檬说:“哪天我给咱们做鱼吧，我做的鱼也好吃。还有田鸡。”

跖闻讯大惊，连说:“罢罢罢！”

四个人吃辣都不行，要了微微辣，麻味也要得淡了一点。鱼有各种品种，有花鲢、江团、鲶鱼和石斑鱼等。他们要了肉质鲜嫩，十分美味的江团。鱼肉不够吃，他们就把菜涮着吃。

关中月说:“我做鱼也是跟赵大姐学习的。那时候没钱，买的是那种忒便宜的鳕鱼，冻得硬邦邦的，买的时候，售货员用刀剁，连冰一起剁下来。我记得在那时候时候，赵大姐还教我做兔肉，她说:兔子肉跟鸡肉炖一起就鸡肉味，跟猪肉炖在一起就是猪肉味，跟啥肉炖一起就是啥味。”

关中月回顾了那时候建华厂的人喜欢打野兔子，拿来四中巷卖。她们煮兔肉时候，搅动锅里的肉时，铛啷啷地响，你们知道吗？那是切肉时没有把兔肉里面的钢珠剔出来。”

跖说:“那时候，工人会做枪，他们做出霰弹枪，一发出去几十颗钢珠。兔子中弹后，身上尽是弹孔。钢珠有发的还留在肉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