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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以类聚，你们两个倒是挺般配的。”

“一个只会在地上像虫子一样爬行。”

“另一个只会像是动物一样哭闹。”

“放、放过他……”一旁传来杜斐雅游丝一般虚弱的嗓音。

“你们的目标是我，与他无关。”

“我会告诉你们想知道的一切，”她咬紧下唇的贝齿松开，留下一串清晰的齿痕，“只要……只要你们能够放过他……”

卡西娅冰冷的脸庞之上蓦然浮现出一抹颇为玩味的神色。

“我想你弄错了自己现在的处境，公主殿下。”她转头看向匍匐在地上的杜斐雅。

“你的秘密，我要。”

“他的命，我也要。”

“你们都已经是我的囊中之物，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除了哭泣和哀嚎，你们别无选择。”

“喔，”她顿了顿，“只有一件事。”

“待会儿你们可以比一比谁哭嚎的嗓门更大。”

她扭过头来，重新看向石壁之下的黎因。

他已经从激烈的碰撞所带来的剧痛和晕眩中有所恢复，停止了嘴里那难堪的呜咽，只剩下冰冷的嘶嘶声，但努力睁开的双瞳仍显涣散。

“至于你。”卡西娅冰冷彻骨的嗓音清晰无比地传入他兀自嗡鸣不断的耳朵。

“你唯一可能尽快减少自己的痛苦，让自己死得利索点的方式是——”

“收起你那奴隶不配有的傲慢。”

“老老实实地回答从你的主子嘴里问出的每一个问题。”

“现在，我再问你最后一遍。”

她的嗓音清澈透亮，却铿锵有力，如同轻盈却无比坚固的秘银。

“为什么？”

黎因仰躺在地，过了好久，他眼前旋转模糊的天地才逐渐清晰。他在黑暗中张开嘴巴，嘴唇间嗬嗬涌出一串血花。

他满是鲜血的双眼无神地定在卡西娅身上，又过了好一会儿，才嗓音嘶哑地道，“我已经……告诉过……你原因了。”

卡西娅眼眸下倾，怔怔地俯视着他，过了好一会儿，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