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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主母大人。”她埋低脑袋，神色惊惶地道，“我保证不会再犯了。我只是……只是想确保这个渎神者得到她应有的惩罚……”

“‘惩罚’……”主母轻启双唇，重复着这个字眼。

“当心，狄薇妮。”她神色冷峻地道。

“‘惩罚’应该是由神祇来进行的。而且神祇已经做出了祂的判决，祂的惩罚。”

“我们只是祂的意志的代行者。你的行为，已经越界了。你擅自的‘惩罚’，你的傲慢，你的自行其是，亦是一种亵渎！”

“是，是。”狄薇妮连连点头，诚惶诚恐，“我保证不会再犯了，主母大人。”

“渎神”可不是什么人都担得起的罪名——她可不想像身旁的姊妹一样，被绑在祭台上，接受蜘蛛试炼。一时间，狄薇妮心中玩弄戏谑的悠闲心态荡然无存。

只不过，她的心中仍有一丝疑惑。

蜘蛛女神不会因为她的祭司尽情地恐吓她的敌人而恼火——用恐惧来击垮敌人，让软弱的敌人放弃抵抗，甚至直接臣服，这正是蜘蛛教派所推崇的做法。她觉得自己唯一的过失，就是因为惊吓导致她那软弱的妹妹失禁，污秽了蜘蛛女神圣洁的祭坛。不过，既然主母大人已经说过，这样的情形在仪式开始之后只是常态，那么，这也算不得什么污秽和亵渎——既然如此，她的行为之中，还有什么是不妥的么？

这个女精灵实在太脆弱，太不经吓了……主母海德朵拉斜睨的视线带着一丝嫌恶慢慢地扫过祭台湿漉漉的后半部分。

她知道此时此刻狄薇妮的心中正在想些什么。她并不认为自己“越界”。她认为自己的恐吓行为合理而正当，甚至应受褒奖。

但实际上，“越界”并不在于恐吓本身，而在于恐吓可能造成的后果。

过去曾经有过这样的经历，被送上祭坛的祭品因为太过胆怯，在仪式开始之前就已经不胜恐惧，心悸而死。

这是献给神祇的祭品，她的一切，她的恐惧，她的战栗，她的死亡，都应该由神祇来享用。她们不能越俎代庖。狄薇妮的恐吓显然正在走向危险的边缘。

这种情况绝不能发生。你不能将女神呼唤下来。结果却只呈给她一盘残羹冷炙，一具已经被恐惧折磨得冷冰冰的尸体。蜘蛛女神的现身必然伴随着死亡和鲜血。她渴求着猎物，渴求着牺牲。如果你不能提供合适的祭品。那么就必须做好自身成为祭品的准备。一想到这种可能，海德朵拉就不寒而栗。

另一边，杜斐雅凝视着蜘蛛女神的圣像再次从姿容曼妙的女体一点一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