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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

“奴婢……不知道娘娘所说是何意……”

“都这个时候还狡辩！”月桃冲着巧兰，“那香薰，还有那绿植，都是你做的手脚！”

巧兰不敢看沈宁暄的脸色：“奴婢……奴婢冤枉。”

“巧兰，到这时候就不要再隐瞒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沈宁暄语气带着些狠戾。

“奴婢……”巧兰闭了闭眼，像是下了某种决心。

“奴婢是被洛常在收买。奴婢如实招供，请娘娘放过奴婢……”巧兰跪在地上不敢抬头，声调颤抖。

沈宁暄皱着眉：“洛诗晴是怎么安排你的？”

“洛常在……让奴婢每隔两天便去她那里拿一次菁兰香，拿满五次……”

“之后呢？”

“洛常在说只需十日便会……便会逐渐毁容。”巧兰抖着被吓哭的语调，语无伦次。

沈宁暄哑笑。

洛诗晴啊洛诗晴，也是辛苦你了，总是在我身上发那么大的功夫。但愚笨至极。

沈宁暄紧紧盯着手指上的伤口，一种异样的情绪逐渐翻涌。

洛诗晴，这次，我奉陪到底。

“你个吃里扒外的！小心你的脑袋！”月桃气道。

巧兰抖得更厉害了，想着收了洛常在的一点好处，但是不想为此掉了脑袋。

“娘娘饶命，奴婢再也不干了！”

“你起来吧，巧兰。本宫不降罪与你，本宫给你比过洛诗晴的两倍银两，只需你替本宫办一件事。”

“只要娘娘肯放奴婢一马，奴婢愿意为娘娘做事。”

“可你叫本宫如何信你？”

巧兰抬起的头即刻又低下：“娘娘，奴婢之前是被蒙蔽了双眼，娘娘肯放奴婢一马，奴婢感恩不尽。娘娘尽可放心……”

……

是夜。

苏煜坐在承明殿案前，批着奏折。

“皇上！皇上！”

保宁急匆匆地跑进来。

“何事！”

“皇上，那位宫女……暴毙了。”

苏煜原本低垂的眸猛然一颤。

“这怕是……问不出来了。”保宁小声道，不敢看皇上的神色。

沉默了良久。

“知道了。”

……

柔福宫。

巧兰按照洛诗晴的吩咐进了屋。

“事情进行得如何了？”帐内的洛诗晴歪在榻上，半闭着眸。

“回娘娘，按照您的吩咐，都安排好了，沈才人还未发现什么破绽。”

“秋灵——”洛诗晴给了一婢女一个眼神。

那婢女即刻手里拿了一个封闭的香包朝巧兰递去。

巧兰伸手去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