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灰色信件(1 / 2)

牧殇看了一眼附近的布局,这里的布局就像是一间单身公寓,家具只有一张床,一个四层柜子一个吊灯一个吊扇和一个衣架还有一台通体白色的电话,还有一个台历。

台历的计时是按照划线来做的,过去的日子被划掉。

时间现在显示在26日。

墙角甚至还在滴水,寒风裹挟着湿水透过墙壁的缝隙正一点点的打在牧殇的身上,他的关节隐隐作痛。

一个医学优等生为什么会住在这么狭窄的房间里?难道这个年代医学生的地位下降了?还是说另有隐情。

衣架上挂着一件白大褂和一顶针织帽子,他甚至没有更多换洗的衣服。

没有厨房,只有一间狭小的厕所,这个房间大概只有12平米大,连接外面的是一扇特质门,很小,上面更是有一个小洞。

牧殇继续往下看,剧本的第三页是一张毕业照片。

上面有两个人,一个卷发碧眼,一个有一头漂亮的黑发和褐色珠子的两个年轻男人。

他们都带着学院的学士帽,肩膀搭着肩膀。

黑发的青年笑得腼腆而金色卷发的男人则伴了一个鬼脸。

翻到相框的背面,最好的朋友泽格。

再往下翻到达第四页则是鹤立鸡群的一句话站在剧本的中间,看看你的大衣口袋!他甚至打了一个感叹号。

这指的是自己那白大褂的衣服口袋吗?

将大衣取下里面果然有东西,看起来像是一封信封,灰色的,还有些潮湿,而且看样子应该不止这一封。

因为在信封的边缘有捆绑过的痕迹,就像是一根细绳以十字的打结方式将它们成捆绑起。

若是只有一封自然不需要这样绑起来。

这封信件的署名是安格博,纳德,岂不就是他自己写的?

上面还有寄出的地址,石角岛医院。

也有收件人富勒兰,泽格,哥忽那皇家医学院的地址。

泽格,是相框里的那个黑发青年吗?这几封信是寄给他的?既然如此为什么最后还会回到自己的手上呢?

信封的右下角则是放邮票的格子,上面的邮票好像被撕下来了,只剩下上面已经干掉的胶水。

难道说是没有寄出去吗?

牧殇打开了信开始阅读里面的内容。

日期7月14日

富勒兰,不知道我还能不能这么称呼你,我们分开有多久了,得有十年了吧。

听说你现在在母校葛洛多职教传染学,不久之前更是发表了一篇获得哥伦比亚奖项的论文,我真为你感到高兴,这封信寄来会不会有些唐突?

你会不会生我的气?这封信又会不会叨扰到你。

真不知道你会不会收到这封信。

我其实有事想要找你,我现在遇到了一些麻烦,是关于我所在医院患者的。

泰西,科伦多一位中年瓦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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