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两声枪响(2 / 2)

她没有回答,而是深呼吸了一下说道她累了。

将她送回牢房,我注意到了一个细节,她在抿嘴,之后又像是在在喃喃自语,她是在和自己说话吗?(我期待那一天之后的变化,就像是小的时候,富勒兰,就像小的时候我们观察蚂蚁的时候,虽然用人来比喻有些失礼,但对方神奇的状态让人着迷,我好像重新升起了从医的热情,一种荣誉在充斥我的内心,那是一种不输于登月梦想的一次尝试,好吧,我也想过会不会说大了,这或许只是一个意外,只是正常的心理疾病而已。)

这种状态时不时来临,当我询问她再说什么的时候,她说时间到了,有人来找她了,我问她是谁,她说所有人。

之前我并不懂意思,不过我现在有些明白了,之后的日子我都会进行扣时,看看那些人都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7月14日

新的状况又发生了,当我重新和病人见面的时候,他竟然不认识我了,我想或许是科伦多的人格复苏了。(但观察告诉我并不是这样的,老远我就看到了,他翘起二郎腿双手交叉放在自己的一只大腿上,这是标准的女郎坐姿,需要撑起自己的腰,或许戴英不会这个坐姿,但是科伦多我想他一定不会这么坐的。)

我们重新做了自我介绍,还是那个戴英,但是她并不认识我。(我想过会不会是记忆障碍,就像是患了健忘症一样。)

按照天数刷新一般。

这一次她变得警觉很多,沟通了很长时间她依旧没有放下心防,她好像对外人有了一个很重的芥蒂,这是在防范什么呢?

就当以为沟通无望的时候,我想到了她种植的花园,没想到效果立竿见影,沉默的话匣子又一次打开了。

我们重新聊到了那只鞋子,问她为什么跑出去的时候会丢掉那只鞋子,又问了她为什么当时没有报治安。

她记不清楚,说当时慌不择路,可能是撞到了台阶?或者是踩到了一双鞋子?(慌忙时或许真的可能,这双鞋子其实怎么掉落的并不重要,或许鞋子本身就不重要。)

关于为什么不报治安,是因为她想到了家中的两个孩子,她需要确定他们的安全才能去报治安。(倒是可以理解)

我问那安顿好孩子之后呢?

她沉默了一会给了我一个完全意想不到的答复。

我睡着了,是的她是这么告诉的我,她告诉我第二声枪响,街坊邻居应该都知道的,如果他们有心肯定会帮忙。(确实如此,但是事实就是,附近的邻居以为只是某位不太友善的朋友在晚上放了一个很响的屁,战争让人们有些麻木,不过至少战火没有烧到我们的土地,愿真主保佑)

(其实我没有拿到现场的报告,他们说还在研究,只有随着科伦多一起来的初次报告。)

至于她,明天还要上班,见我执笔的手顿了一下,她又补充道,有一个大客户,经理反复强调让我接待好他,一个大种植园的园主。

所以你就让这位老妇人呆在地下室里烂了六天?

她没回应我,只是偏过头,单方面的表示交谈已经结束了。(我没有办法把检查的记录单原封给到你,因为这东西我无权保存,我只能告诉你我看到的东西,富勒兰,说实话,我有些怕了,我真的有些怕了,我们能通个电话交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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