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黑手”们（1 / 2）

小餐馆内，凌恒澈与Nao分坐桌子两边。Nao开心地吃着，凌却显得不太满意。因为面前的葱油鸡饭完全不是印象里的味道，肉是冻肉，油也少了分葱香。看来这个世界不仅没有他，也没有美味的葱油鸡饭。

“填饱肚子要紧。”Nao安慰道。

“其实我有一个问题，之前都没来得及问。”凌恒澈说。

“你说。“Nao吃得差不多了，放下碗筷认真注视着凌。

凌的问题是，画工斗画时，会有疼痛感吗？

Nao掰着指头数起来，肌肉酸麻、头晕、恶心、犯困，最常见的是疲劳……经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没感觉过疼痛诶！

凌恒澈长舒一口气，虽然头晕恶心算不上好的体验，但没有疼痛多少能让自己安心点。

“这又是个什么说法？”Nao问。

“画师以命相博，我却坐椅子上等待令人舒爽的心花火，你不觉得太卑鄙了吗？”凌恒澈说。

“不同人不同命吧，至少和八爪鱼对决时，你的担心帮了大忙。对了，心花火还留在你的身体里吗？”

“一部分，大多数好像已经不在了。”

“去哪儿了？”

“或许和冷晴秋有关系。”

凌恒澈一边咬住筷子头一边用含混的声音讲述了操场上的面试。

“看来春夏秋冬里的秋才是一切的起点，她是什么时候消失的？”

“2001年3月。”

2019，2015，2001……Nao嘀咕着这些数字，仿佛每个数字都蕴藏着惊人的秘密。

2010年9月，结构复杂的停车场内，一辆车都没有。鬣狗人姬昭躺中间一动不动，荀冬甄及其帮手围着他看。

帮手共有3位，分别是单哈根、褚双瑜、荣雁笛。

单哈根，男，65岁，瘦削的身材、挺直的腰板和下垂的白眉，赋予他一种仙风道骨的气质。

褚双瑜，女，22岁，个子不高，耐看的邻家碧玉。

荣雁笛，女，15岁，蓬蓬的头发、收紧的热裤，一个装饰性的唇钉配上7个实实在在的耳钉，很有时代特色的非主流装扮。

荀冬甄稍有后悔，毕竟让鬣狗一次性吸收7个画工确实容易消化不良。

“为什么非选他当行者画工？就因为套了层野兽皮吗？”褚双瑜忿忿地说。

“你早前对我的劝告很有用，但他真的不一般。”荀冬甄说完，褚双瑜把脸扭到一边，像极了赌气的幼童。

鬣狗的爪子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