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意外的航班25（2 / 2）

谁能想到“黄雀在后”的黄雀居然是夏觅，她略带嘲讽地对Nao说：感谢你替我重创了荀冬甄！凌恒澈则喊道：记住，夏觅来自2006年！

一切复原，黄昏即将步入黑夜，偌大的旗驴酒厂内只剩下Nao与荀冬甄两人。

Nao想继续斗画，因为只要斗画，看客就能回来。荀冬甄摆了摆手，说：不会回来了，夏觅有限制他的能力。

“你和夏觅，到底是什么样的画工？”Nao问。

荀冬甄没有回答，像个无事人似的离开了。通往地心（过去）的超大滑梯出现在空酒缸集中的地方，Nao默念着“2006年”，坐了上去。

镀铬色飞行器内部的六边形电玩城，中间是竖起的大屏，其他地方分布着套圈、跳舞机、抓娃娃机、摇杆街机、极品飞车等游戏设施。

此时此刻，除凌恒澈被关在高3米、宽2米、没有半个娃娃的抓娃娃机里外，其他人均三三两两地站着。

穷奇游戏玩家们有的搞不清是咋进来的，有的只想知道荀冬甄整的那套还管不管用。黑斗篷道：“一定有用，只要牢记那句话，新看客的诞生将作为一种预感，在我们的心里越来越强烈。”

其他玩家纷纷点头。

凌恒澈与夏觅沟通，他觉得她做得实在是太绝了。

“听不清，大点儿声。”夏觅贴近抓娃娃机。

“你做得太绝了！”由于分贝太大，最后一个“了”字破了音。

“谁让你是看客呢？还有……”

见夏觅仔细端详着自己，凌恒澈不好意思地说：“变丑了是吧？毕竟你依然是高中生，而我已经快满三十了。”

夏觅摇摇头，五官尚且算等比放大，只是气质变了很多，给人一种疲劳感。

既找不到工作又要成天和心花火打交道，能不累吗？凌恒澈刚想这么说，就发现夏觅不再管自己，朝着玩家们走去。

“我再声明一次，这不是绑架，一切都是为了治疗。”

玩家甲：我不觉得我有病。

“身体上也许如此，但你看到了荀冬甄造出来的克洛托纺锤。”

玩家乙指指抓娃娃机，说：“第二根引线尚未点燃，能有多大作用？“

“只要纺锤旋转，就会影响你们。”

玩家丙：“我们是自愿的。”

“难道你们想变成妄想型精神病人，一辈子和不可理解的东西搅在一起？”

玩家丁：“是吗？太好了！快让我疯狂，快让我不正常！”

夏觅不知说啥好了，只得拍拍跳舞机，示意大家可以先玩一会儿。而一位戴墨镜的玩家站在人群最后，正一遍遍思考何为新看客诞生的预感。

内心如深潭般死寂，突然，一片枯叶落下。它是那样丑陋、那样萎靡，但对深潭来讲，也算一丝活力的清新。

“我的心灵被充斥了，我……我是看客！”墨镜玩家高呼，并做出拥抱蓝天的动作。

“我也是！”

“我好像也预感到了。”

“我们都是看客。”

玩家们集体躁动，对着电玩城又打又砸。夏觅完全没想到会这样，顿时慌了神。抓娃娃机里的凌恒澈暗道：让高中生来处理这种事，确实勉强了点儿。随后给出建议，用画工之力，轻松摆平他们。

夏觅拒绝，她的目的是治疗，绝不会轻易动用斗画那一套。

说话间，玩家丙冲到正中央的大屏前，毫不客气地踹了一脚。夏觅急得直扯头发，大屏可是整个飞行器的中枢啊！

凌恒澈笑而不语，不论是谁，总会被形势推着走的。果然，夏觅随手按了个按钮，将他放出，并问道：“跳舞机的玩法，你还记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