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天行九歌•警告与己身异状（2 / 2）

…………

未几，南希至姬无夜府邸之近，施引力场探出。场入府内，南希前现透明涟漪，举步入之。瞬息间，南希抵府内。

府内装饰极尽奢华，堪比韩王宫。南希徐行其间。春日桃花争艳，亭台楼阁、轩榭廊檐一应俱全。非种植细碎花草，实公园中筑家，满目珍稀花木。

南希心知肚明，己商号犹孺子持金市中。今之所为？正示姬无夜一教训：吾商号绝非易欺之软柿，触之需付代价。

南希令己身浮起，领域四展。所经处，亭台楼阁皆轰塌成墟。巨响迅引守卫士卒，未及反应，尽被压制倒地，动弹不得，射来箭矢亦于接近之际坠落。

巨响同样惊动了姬无夜与夜幕的百鸟刺客。彼等亦奔此方向，跃于屋檐之上。

此众深入，却更杂。纷从空中坠地，甫一落地，身上血肉即自骨骼脱落，成肉泥垫在白骨之下。血腥气迅速扩散，鲜血染红土地，绿草、红肉与白骨形成格外匹配之景。

刺客群见前行者惨状，惊悚不已。世间怎有强者如斯，未见其手起刀落，人已逝。

南希对诸刺客无兴趣，举步往姬无夜所在方向行去。

仍有人敢挡南希道，二人也：一黑衣黑发，一蓝衣蓝发，俱身披鸟羽。

南希无视此双，径直朝府邸最盛处行去。二人尚算能耐，仅距数米始被压制倒地。彼等自豪之幻术？于南希前无效，诸般障眼法，他前玩之，实乃不自量力。

中心大殿压毁后，南希方发声：“姬无夜，出谈。”其声不大，却遍布广阔将军府。

南希静候片刻，无人应声，遂言：“姬无夜，善管尔之犬牙，否则下回非止于此。”

语毕，将军府尽成废墟。压死几何，南希不以为意，日后所需染血尤多。

南希乘秦国之车，徐展眼帘。其目中之寒霜，春风化雪，荡然无存，复归旧日温润。

依窗而坐，忆姬无夜府中旧事，己身若冰封，冷彻心扉，犹“画中人”，令人颤栗。

“吾心，岂藏匿未露之疯疾乎？”此念使南希沉思，然在原宇宙之时，未尝有此陌生之态，真乃“剪不断，理还乱”之惑也。

“吾亦宜就医矣。”南希自语，虽通晓医术，然医不自治也。

南希心念既已决，待天事讫竟，当归省师门。思及师徒之情，不觉心生暖意。师父者，其智深若海，其德高如山，于南希心中，犹如灯塔指引迷津，令其不至迷失于纷扰世道。

自拜师学艺以来，南希每觉困惑之时，师之言语总能如清风拂面，如甘露滋心，使之豁然开朗。今南希虽已游历四方，历练诸多，然对于内心之迷雾，亦需师之明灯以为照见。

“吾行于世，遇诸多艰险，皆因师训得以泰然处之。”南希默念师恩，决心将天道之事妥帖后，即刻启程回返师门，面陈所学所感，求解心头之疑。

南希乃决意，先行往小圣贤庄，以无名之物还于颜路，履前之约。既毕此事，遂返韩之新郑，致身于天道。

南希虽迄今未尽解天道之意，何以令其至韩新郑，然确信天道引之必有深意。尚未遭逢相关之事，想来自有道理存焉。

…………

南希以半月之期，往返于小圣贤庄与新郑之间。人或问及其何以不乘车而徒行，南希曰：“令人先行，车随于后，无奈天道之促，势难徐行。”言下之意，天道之命，急如星火，不容缓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