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天行九歌•店铺被毁（1 / 2）

“视乎姬无夜，未将吾之告诫纳于心中。”南希至昔天工商号所在衢，但见原商号今成断垣残壁，其招牌亦坠落破碎。

然而，南希自知情绪易生波动，遂尽力遏制心中之不良情感。否则，恐一怒之下，天碍震星降，新郑城或化为巨坑。

无奈何，己之据点既失，南希只得转往卫庄之紫岚轩暂寓。兼之，欲探听消息，究为何人之所为。

…………

卫庄见南希复至，知必来索消息，乃言曰：“君欲觅姬无夜之踪迹，吾此亦乏其音。自汝毁其将军府后，彼不复入朝会矣。”

卫庄实好奇南希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毁将军府，仅余围墙。

“善哉，然则何人毁吾商号，此讯君当知也？”南希勉力平复心潮，询之道。

“自然，然则君以何物交换此消息？”卫庄反问。

此一问，果令南希踌躇。金银财宝，卫庄固不匮乏；与钱财相关者，断难换得消息。己之武艺及技术，或非卫庄所欲。究竟卫庄意欲何物，南希心中无数。

于是，南希启口询曰：“君欲何物？”

“闻君造出可连发箭矢之弩，予吾一具，便作此次消息之酬。”卫庄曰。

南希面露凝重，问卫庄曰：“此事君何以得知？”

“此消息且作添头。”卫庄沉思片刻，续曰：“实不相瞒，此事今已非秘密。君离后三日，夜幕之百鸟刺客往君庄园，多半人未得入，狼狈而归，弩之传闻乃由此泄。”

南希闻此讯息，顿觉后怕，幸三年间未弃机械之研发，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然南希犹感不安，决意归观究竟，不亲眼所见，心终难安。

“如何？”卫庄问道。

“善，吾允之。连弩今宵必送至。”南希凝思片刻，终应卫庄所求。

“既如此，毁君商号者，乃姬无夜麾下夜幕之秃鹫。然君商号之刘掌柜似早得风声，已遁逃。至于秃鹫何在……”

卫庄起立，自屏风之后拽出一人，其面戴缺角鸟喙面具。卫庄将此人投于南希侧，言曰：“此即那秃鹫也。”

“吾亦觉不亏，一具手弩易得鬼谷传人之援。”南希睨身旁捆若茧蛹之秃鹫，微笑曰。

南希起立，执身旁之秃鹫，即转身步入身后显现之透明涟漪。将入涟漪前，南希回顾曰：“吾必履约，物必送达。”

未及一瞬，南希返己庄园之地下室，以铁链悬秃鹫于空。方解其身上缚绳，秃鹫犹图逃逸，然未及逸出即被制伏于地。此举令南希变易对待之法，原拟用铐者，改以铁钩，两钩穿其肩胛，鲜血沿创口滴落于地。

“何苦来哉。”南希注视悬于空中之秃鹫，叹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