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蜒迂回伫立于此处的■■■■■(1 / 2)

■■■■■■:盘蜒迂回伫立于此处的■■■■■

沙漠。

一望无际的漫天黄沙。仿佛只要轻轻被风一吹,既可以毫无障碍与,将立于此处的一切渺小之物。

白色。

布满数不胜数的怨恨、亡灵、诅咒的白衣男子。那是如同在那犹胜阿鼻地狱叫唤般的恶念面前,保持洁白的男子,倘若不是精神高尚至难以置信,那么便是理智坚韧的如同遗世独立的理想乡。

男人大抵上是后者。一个怀抱无比夸耀般,不切实际的理想的现实主义者。然,其一生必然没有真正实现那份理想。

否则!否则!否则!!否则啊!!!!为何男子脸上的忧愁,会如此沉重?为何怀抱着这等高昂的理想,却被眼前景色所牵扰?

背后的步枪不曾扣下。

腰旁的军刀尚未染血。

垂挂的手枪没有硝烟。

紧握的来福枪已然落下。

如同大理石一般冷漠的男人,面露惊色。

但是,想像之中的,经过堪比月灵晶体【Mooncell】一般的计算,在那份推测之中,充斥【假如】的未来可能性的,对■■■■■■十分具有战略优势的其中占多数个未来可能性之分支。

--当然,也是具有着全盘崩落,只能占缓计画,稍作让步,退居幕后。然而!!然而!!然而!!那些可能性,在■■■■■■看见了那个白衣男子之时,早已全数失却化作现实的可能性。

男子的面容、男子的行为、男子至自现在的此时此刻,都没有出现这等【■■■■■■必然胜利的结果】那等【■■■■■■即将遭遇诸多麻烦变数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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