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乡祸繁(2 / 2)

“不是吧,一般来说,学生们开学时就该传遍天下了。你这么说,至王也不简单啊,得出个厉害的吧…”喝了口汤,十几一碗的面条味道很不错,这家店手艺很好。

他们还在聊,段溶星的美食要干净了。还有就是,这机器声音停不下来了。他们抓着至王一词喋喋不休,托他们的话,段溶星了解什么是至王了。简洁就是天才终末第二高的天才等级,百分之九十九以上常人不认识。

而且只有四个人,每一所谓的终末时都是如此。不知道终末时是什么时间单位,但是一定是个重要信息,段溶星打心底谢谢。

段溶星的悲惨食物已经被吞食殆尽了,他现在应该走人,可望着聊天的那二位大哥,不太舍得离开这个位置。

下了决心,只有有两个人一起走他就走。这个饭店里就那一个二人一起的,他定是得等到两大哥聊完吃完。

然后他就看见一女人小心翼翼出去了,后面跟着一个带着微微怒意的男人。这俩就是一起出去的,段溶星崩溃了。

可恶的男女,我段溶星信守承诺,还这样搞我。我就一个卑微无知的怂蛋天才而已,想知道点对自己有利的知识那么难的吗?

然而,他毅然决然地就起身跟着出去了,二大哥声音还响在耳边。当他再往前走一步就彻底听不到了的时候,他又往前一步,只听到了个“至”字。

猛然回头,那声音与他未能等待的时间,去往了别人的生命里。

悔,就一个字。他的誓言总能害了自己,之前还为这个作了句诗呢。

唉,想想,天意如此,违之无生啊。

前面人还在走,段溶星也抬起腿脚向前,时不时的回头就能证明。追求永不停息自由的他,也试过怀念未得到的短暂青春。

可惜,他失败了,他最清楚了。

“前面两个人怎么越看越不对劲,就是男的图谋不轨,也不该想生气了一样吧。”

自言自语,两位前人走得越来慢。段溶星跟起来更轻松。稍稍记了点路,段溶星正顺记忆返回。

左右是两排平均四五层的楼,人群的涌动像见光的虫一样按耐不住,每个人停不住前进的心思。绿化的树也常有初归鸟儿的声音,在车辆轰鸣下,叽叽喳喳感叹着,春天那缓慢的步伐。

段溶星也在右边人行道上跟着这里的节奏,前方的两人就像前进的洋流,在这人山人海里,走着偏路。

终于,在男人呵斥中,答案显现。女人偷了东西,男人在饭店内不愿打扰人们,在路上缀行甚远,终是忍耐不了了。

路上人群很多,这个男人想看看这女人会不会主动归还他的东西,结果不是。那便只能让所有人都知道她的恶行了,女人没有辩解反驳,从了。

段溶星真惊叹于这样的人,在群众的节奏随他而乱时。段溶星穿过人群,在动身飞行着的鸟儿下继续寻路归家。

作为群众,作为天才,他的自由能体现与很多地方。他不敢接受这些,他同样知道实际,他的自由不算多。较少的一点就是,人的这样在于选择,当他选择自由的活下去时,他的人生就已经有了自由的标签了。

当然,他的自由不多,所以他选择的是,自由的离开这里。

这里不太平,段溶星来了这里就能见到这么多事故,他也渐感不安了。在去那个学院前还是尽量少出去吧。

不过他好像走错路了,果然自己的记忆很多时候都不好使。

眼前的地方陌生,有个建筑物他很感兴趣,超巨型蛋糕楼,他起的名字。

又是一段路,他往左看可以看到恢宏的大门上写着寂闻九天常人大学八个金色大字。那就是他原该去的地方,他往回转,那个很高很大的圆柱形建筑物上,有他不知道的未来。

那就是何必亡所说的地方,一所天才学院。

段溶星看这一切正似雾中缓行,眼中的自失,身体的呆滞。他好像沉进去了,这就像河,河里的鸿沟,如黄河的壶口。

“呀,您就是杜妹说的天才小哥啊!跟她说的一模一样啊,果真是红头发大帅哥唉。快点收下这些,这就是特别照顾哦!”

二十几岁的姑娘并不都这样,但是段溶星遇到的全是例外,跟那个酒店小姐姐认识。所谓特别照顾就是,好吃好喝,他才吃过饭就来了。

五个烤串一杯奶茶与老北京鸡肉卷一份。

搭配完美,段溶星不定吃得下。

一个袋子一个杯子,先插吸管喝会奶茶,至于其它,过会。

那位大姐,二十来岁的大姐,是这学校的某个工作人员,她没说清。还有,她说以后在前面那个天才学院里饿了想要特别照顾,可以随时找她。

所以那个大蛋糕就是何必亡说的天才学院吗?段溶星自问有答。

事情真多,大姐已经走人了,因为她有工作。

真的是,小姐大姐,怎么不再来个小妹呢?

段溶星吃着,还好刚才他只是七分饱,现在吃喝完毕就撑了。奶茶瓶子丢在后面垃圾桶里了,他的串味道十分妙哉。

如果他负重了,那他可以回家了,晚饭基本可以不吃了,又能省点钱用于氪金买无用物了。

这段路也不认识,他都不知道自己跑哪去了,只看见前面是十字路口。

管他呢,红灯停,绿灯行,黄灯见了跑就行!

倒数第二根串,段溶星已经觉得快不行了。

那前面的小小黑柱,段溶星的小小失误,伴之而来小小痛苦,最后爆发,大大愤怒!

“我特么撞要红绿灯了,怎么没有之前那小姐一样的人提醒我?唉,悲催如此,酒意易无,行之无路,求之无方,气死我了。”恼得段溶星直接想起某百年前名人的名言,他本就不怎么喝酒,在这情况下想喝酒才怪。

走人,他的第一想法,差点给自己门牙撞掉,连特么最后一根串也掉地上了。

气煞我也于段溶星那小脑袋。

还有情况,一辆普通厢式货车在极度失去警惕的情况下,在段溶星没注意到绿灯时,撞上了一位虚弱少年。

少年并没有爬起来说你摊上大事了,这个世界没有奇迹,就像段溶星的烤串没有善终。

但是这司机仍然摊上大事了,段溶星觉得这新家乡真是祸多灾频,他如果不快点回家怕是要猛遭雷劈。

看这天空气势也不对。

终于,在路上又一次碰见事故后,他回到了他的临时住所。

“你好呀,这位尊敬的小哥哥。特别照顾收到了吗?”小姐姐的热情还是止不住,如同段溶星的后怕还有余波。

“收到了,太感谢了。”段溶星当即发言。

“不~客气~,一路平安吗?是不是美好得很呢?”小姐姐又问,前面的话语听起来像某个经典动画片里的一只红色猫头鹰。

“当然见到你还是很美好,不过没好的人们自没好,车祸的发生与害人的脑。”段溶星上常人大学有理由,方便他考研。

“好押韵呀,您难道会说唱?”小姐姐不知这么就有崇拜的意思了,这让段溶星很不高兴,回答不会,就匆匆地走。她也算不正常吧,自己说的不是好事,却当空气对待。

他的悲剧这么多,小姐姐听来却跟听喜事一样,说他不行他就是不行,别人优秀,比之更加不行。

何必亡,这位小姐姐,好像这世界所有人都比他乐观,都比他愉快,都比他自由,也都比他幸福。

他到底算什么样的人呢,为什么遇到坏事他总是无法解决呢?

他遇到坏事只能逃跑,别人遇到却微笑问好,他遇到挫折自闭不挪,别人呢,根本没有挫折。

他终于被世界击垮第最新一次了,上一次还是自己说假如我是异类呢的时候。

无能为力的他窝在这白色小床上,决心自己是不要再出去了。出去,只是换着花样的给自己增加创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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