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谬’的影响(1 / 2)

“哎呀,你乱说什么啊~”李莲娇嗔了一句。

“哦~原来是我在乱说啊~”侯悦挑了挑眉,用手指往李莲身上乱戳。

侯悦和李莲打闹起来,发言的耗子有些失落,心道:

“果然,我的文学深度还是不够吗?悦悦宁愿和人打闹,都不听我讲话。”

虽然心中不忿,但耗子坚信,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

身处低谷,无论怎么走,都是向上!

刘云无聊地发着呆,耗子讲的东西都是他产出的,实在没有听的欲望。

而且耗子时不时还看几眼小抄,估计做小抄的时候,断句也没断对,耗子发表感想的发言听着很别扭。

耗子又讲了一阵,悦悦还是不关注他。他不禁高声放送以讨欢心:

“啊!这篇伟大的文章!是受到卡夫卡加的影响!哦!还有谬的影响!!!”

别问耗子‘卡夫卡加’和‘谬’是谁,问就是多管闲事。

有人听得奇怪,他们都看了《十八岁出门远行》,但都没看懂。

听着耗子夸夸而谈,觉得耗子讲的东西,好像有点东西,又好像啥也不是。

他们悄悄问刘云:“班长,耗子讲得对吗?”

对吗?这位同学应该问“对了多少”。

刘云在想这篇文章的创作谈还是不是他写的了,让潦草小说家来听耗子的讲演,也听不出讲的是《十八岁出门远行》。

耗子的心思是落了空,侯悦还是没有理他,仍旧在与李莲打闹。

随着第一个发问的人出现,越来越多的人也把殷切的目光递到刘云身上。

刘云也不能拆耗子台,“嗯,先锋文学,无论怎么读,都是对的。

如果你无法理解其中深意,觉得看不懂,可以换一种方式去阅读。

如果其中的某个段落、某句话让你觉得不错,眼前一亮。那就只读那一段一句好了。

先锋文学是变革的文学,是反传统的文学,没有标准答案,怎么读都是对的。”

不拆耗子的台,也不昧自己的良心,这已经是刘云能够做到的极限。

好些同学听了,不管懂没懂都在点头。

耗子见自己人气越来越低,百折不挠,继续放送“玉音”:

“《十八岁出门远行》是前卫的文学!是反传、反统的文学!诶,等等,抱歉抱歉。应该是反传统的文学!”

喊得实在太大声,侯悦也无法忽视,“噗嗤”一声笑出来。

侯悦笑得很开心,耗子看得也很开心,也不继续深度解读《十八岁出门远行》的文学深度。

暴露出作为一个彻头彻尾的文学投机主义分子的本性。

耗子一直在看侯悦,同学们都知道他的心思,也没点破他。直到侯悦和他对视,耗子才收回视线。

“悦悦,要不你就从了耗子吧。我看你对他多少有点意思。”李莲拿手挡着嘴,让侯悦从了耗子。

“可别再说了啊,你要再说,我就去找班长去了!”

李莲不说话了,要是侯悦真的跑过去了,收不了场。

侯悦看李莲不说话,也就镇静下来,除了被耗子偷瞟的时候还有点不自然外,一切如常。

有人看热闹,“耗子,不是讲《十八岁出门远行》吗?怎么?你也远行了?”

又是一阵大笑。

耗子脸皮再厚,也有些难忍,硬着头皮继续对《十八岁出门远行》做深度解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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