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炼气二层下套(1 / 2)

木仁分析它们之间的关系,试图摸索总结出其规律。

这可不是无用功,斗法之时,每一次的出手,都要有的放矢。

只有对自身实力有清晰的认识,才能充分利用每一丝法力。

可能有修习火球术的基础,新的大火球术,不仅为他节省了修炼时间,而且威力提升了数倍。

这真是一个质的跃升!

木仁给这术法取了一个形象的名字,他称之为火轮术。

当然,这是以牺牲术法形成时间得来的,真正斗法之时,对手可不会等他将火轮术施展完成。

以后修习的重点就是施法速度,只有把速度提上去,才能使其成为自己的重要手段。

他又开始了疯狂修习。

三个月后,火轮术已经修习到小成。

三个火轮连发,有些勉强,但一个个火轮,完全可以做到一息一发。

木仁试着修习地陷术,灵力运转很勉强。

荆棘术灵力运转倒是勉强可以,但是无论他怎么尝试,都无法成形。

若说没有土灵根、木灵根,可是为什么施法时不一样呢。

身体中的石板再没有出现过,即便是他在山洞中试着施展地陷术、荆棘术,也没有反应。

目前还是掌握的信息太少,这不是他目前所能理解的。

百灵箭法是祖父的绝技,可惜那张弓他拉不动,也没法练习。

此处位置偏僻,木仁仅仅为炼气一层。

即便是每次将法力耗尽,持续的时间也不长,火球造成的动静也不是非常大。

换做木仁的祖父木远峰,若是这样修炼术法,时间长了,动静过大,必然会被人发现。

木仁体内法力,在这样频繁的一收一放之间,其实暗合和了修炼的法门。

将法力释放,再不断吸收、炼化、提纯。

他的修为愈发精进。

来此木屋九个月的时候,他终于迈入了炼气二层。

感受到体内法力气旋更加密集,他心情舒畅,这几天的功夫没白费。

祖父木远峰每次来,都要看一看他的“仁哥儿”。

每每对他修炼,施法都很满意。

当然,木仁都是展示的普通火球术。

而且,他只是显示出一般的施术水平,两息一次,或者三息两次。

此处山洞,灵气还是太过稀薄,堪堪满足每日法力消耗的补充。

他为了巩固修为,并将其余大窍都填充满法力,愣是足足打坐了两天时间。

体内法力激荡,仔细感受一番。

丹田中的法力比普通修士多三成,另外十一个大窍存储法力之和,又比丹田多一成。

他的法力,应当比刚进入炼气二层的普通修士,法力总量多七成到八成。

不过距离炼气三层还要差少一些。

那名仙师在村中逞威的情形历历在目,一直压在他的心头。

黑娃不能白死,那也是一条命。

那所谓的仙师,据祖父说,也就是炼气三层。

而且最近频频在人前显圣,都是为了个人私利。

祖父将家中存的几张狐皮拿给明村村长,作为运作之资。

明村村长好歹在县衙呆过,有些人脉。

凑了些银钱,请郡城中的关系帮忙疏通。

得到的答复是,今年的农耕时节已过,但明年仙师要看到收成。

官府明面上的答复,也是两村争水,频频械斗,伤及人命。

迁出一部分村民,也是应有之义,倒是将今年的税赋免了。

千方百计之下,算是缓了近一年的时间。

粮价上涨,村民生存愈发困难,幸亏祖父资助一些,勉强度过难关。

可是,再有两个月,就要播种。

迁移,耕种都需要消耗体力,需要更多的粮食。

解决此事迫在眉睫。

但是,木仁猜测,以其祖父木远峰的性情,怕是那修士以后也讨不了好。

不然每次陪着明村村长下山的时候,也不会不断的探查那名仙师的情况。

只不过是木远峰不想暴露修士身份,加之想让事情冷却一段时间罢了。

“倒是可以去找那道士试试!看看差距有多大。”

“虽然对方炼气三层,但他在明,我在暗,加上一些手段,计策能成,有把握再出手。”

木仁脸上狡黠神色一闪,继而摸摸鼻子,微微半眯双眼,眉头一皱,心中有了打算。

这事不能让祖父木远峰知道,不然少不了一顿训斥。

孙村得了绝大好处,怕明村报复,对那仙师如敬祖宗,每月必有孝敬。

他们恨不得让所有人都知道,那仙师在关注孙村。

每月都会有关于仙师的传言,从孙村人口中说出来。

在哪里见的,送了多少银子,多少药材,都传的有鼻子有眼。

因此,以木仁对孙村的熟悉,很快便得到那道士的住处。

道士自号五虚散人,住在涂郡城外十里的五虚观,隔三差五便要出去与达官显贵饮酒。

木仁花了一些碎银,又买了几坛好酒。

刻意奉承下,从五虚观道童口,以及香客口中得到那五虚散人的行踪。

迎仙居一间包厢,五人觥筹交错,投壶狎妓好不热闹。

包厢几位贵人又要了一坛酒,伙计从后厨抱了一坛酒,急忙向三楼走去。

“哎呦”!

伙计和一名少年撞了个满怀,一个趔趄,酒缸托手,吓得伙计魂飞天外。

这缸金玉醉可是要三两银子,万一撞碎了,他可赔不起。

少年手疾眼快,两手一下接住酒坛。

不过,他手中准备好的酒曲,却实实在在抹在酒缸封口处。

“多谢小兄弟,不然今天可就麻烦了!”

伙计站稳身子,伸手稳稳接过酒缸。

“这缸酒可真沉,你拿好了,这可是贵重着呢。”

说话的少年正是木仁,他将酒缸递给伙计,手掌在上面的盖子上拍了一拍,一丝粉末从指间洒出。

粉末不漏痕迹,飘向伙计鼻孔。

他眨眨眼,鼻子嗅了一嗅。

“这酒没问题吧,我怎么闻着这么大曲味?”

“不会,这可是城南老杜家的酒!咦!”

伙计初始不以为意,不过,脑中似乎有些晕乎,鼻孔中那冲冲的曲味很是浓郁。

他又仔细嗅了一嗅,没错,是酒曲变质的味道。

“这酒缸上有些酒曲,难不成酒好着,只是曲子的味道。”

木仁在一边给伙计分析。

伙计心中翻腾,这酒可是他去老杜家拉回来的,以老杜家的风格,酒拉出门,就不会认账。

“打开看一看,确认一下,毕竟是要给客人喝的,这也未必是酒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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