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向着另一种可能性迈出充满勇气的步伐（1 / 2）

待三小只离开封印空间，五条悟站在栅栏面前，与九尾面对面。

九尾有了之前叫嚣的发泄后，情绪已经恢复平静。

“说吧，什么事？你不会是让我把力量借给那个小鬼吧？如果是这样还是别想了，我会不停用查克拉腐蚀封印，这小鬼会和玖辛奈那家伙一样，最后死得很惨，就算是你，也无法阻挡。”九尾讥讽道。

九尾自认为已经看透了眼前这个嚣张的男人。

将自己视为最高，同时保持着一种令人作呕的恶趣味。

或许对于他来说，自己也只是一个无趣生活的调剂品罢了。

“看来你很不了解我啊，我不会让我的学生沉溺于别人的力量。”

“我对了解你不感兴趣，倒不如说我对杀死你比较感兴趣。”九尾呲着牙，露出一个可怖的表情。

“沐浴在仇恨中，日积月累地去腐蚀封印，渴望着有朝一日解封而出，但一切的努力在一夕之间就会功亏于溃，这种感觉，很绝望吧。”五条悟看向九尾，眼神中带着丝丝的挑衅，右掌的五根手指分别闪烁着代表不同属性颜色的查克拉。

“你！！”九尾瞪大双眸，声音震耳欲聋，带着坚定不屈的神色：“你个卑鄙的家伙，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屈服吗？”

“我想你搞错了一件事情。”面对九尾的怒视，五条悟平静地摇了摇头，看向封印空间内在朝阳下缓缓生长的一朵小花，墨绿色的生命力在红色查克拉的腐蚀下倔强生长，嘴角露出一抹笑意：“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生在当下的环境中，总会错过很多细节，就像现在我注意到这里生长的小生命，在你的查克拉下摇摇欲坠，而你注意的，永远都是永无止境的仇恨，与几乎不可能破封的未来。”

“你将自己的可能性局限在了一个遥不可及，甚至一个五行封印就能彻底抹杀的未来。”

“你在嘲笑我吗？五条悟。如果是，那你成功了，确实和你所说的一样，现在的封印坚不可摧，我至少需要十年才能重新使其松动。”九尾的眼中虽然有着深不见底的仇恨，但更多的还是一抹无奈，他的爪子发泄地拍在地面，荡出的红色查克拉将骄傲生长的小花折断。

五条悟摇了摇头，颇为惋惜地拾起折断的花朵，双手合住根部，轻轻一搓，花朵旋转着朝着艳阳飞去，似一只追梦的蝴蝶。

“我其实很期待一个惊喜，期待某些人或者某些事情能够朝着未知的方向发展，可能会给我留下不可磨灭的记忆，甚至可能杀死我。”

“但有时候，你们的行为举止，你们的举动都太过直白浅显，以至于......看到你们的都只剩下麻木的冷漠和无趣。”

“不要说什么大话了，自由的你当然就只会站着说话不腰疼。”

“但这是事实啊，明知道傻乎乎持续腐蚀封印的举动很难有朝一日真正帮助你破开封印，你却依旧乐此不疲地继续，这样的日子能过多久，几十年，上百年？等到你仇恨的忍者全部死去，世界变得陌生，那时候的破封又有什么意义呢？仅仅只是为了自由？那这几十年，甚至百年的囚禁未免也太过凄惨悲凉了吧。”

“明明拥有这么强大的力量，行为举止却跟一个可悲的弱者一样。”

“你！！！”

九尾不服气地用爪子连绵不断地拍着地面，红色的查克拉不断以波纹状荡出，荡起五条悟的衣袖抖动，却无法撼动其身姿一分。

九尾很想反驳五条悟，但无奈对方的话字字如玑，击在心头，让他毫无还手之力。

“真是巧舌如簧的狂妄家伙。”

九尾不明白五条悟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又或者说，几十年的囚禁已经让他习惯了用最直面浅显的角度去看待任何事情，缺少思考与总结。

“我是由衷希望你能够展现出不同于现在沉迷于仇恨的鲁莽色彩，能够向着其他的可能性踏出一步。”

“就像你肯定从未思考过，封印空间是否可以沐浴在光明之下，也更不会思考，封印空间的环境是否可以生长出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