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选择（1 / 2）
从跑车上直接跳车，布鲁斯韦恩脸色相当难看。
之前他就应该想到的，这种怪物怎么可能只出现一次呢？
不过这个时间点也太“凑巧”了吧？
他刚准备去那个书店，结果就有怪人出来拦住了他的去路。
这怎么能不让他联想到一些不好的事情呢？
而且和之前那种无差别的攻击不同。
这次布鲁斯韦恩被袭击的时候车上可是还坐着一个小丑的。
然而这个怪人却看都不看小丑，直取布鲁斯韦恩。
布鲁斯韦恩只觉得心里一阵妈卖批，这大街上来来往往的车子这么多，之前这个家伙变成怪人之前他可是看的清清楚楚的。
从一个普通人变成怪人，之后就追着布鲁斯韦恩，那背上的尖刺晃动之间发生碰撞，传出来的声音让布鲁斯韦恩心烦意乱。
而坐在跑车上的小丑脸色阴沉，对于面前的这个居然敢追着布鲁斯韦恩跑的家伙，他心里涌起了一股奇异的感觉。
随后他扭动身体，来到了兰博基尼跑车的驾驶座上，看准了时机，小丑直接踩下了油门。
在癫狂的大笑声中，兰博基尼跑车撞向了背生尖刺的怪人。
在布鲁斯韦恩略微震惊的目光中，那风驰电掣驶来的跑车，狠狠的撞飞了追着布鲁斯韦恩的怪人。
而相对应的，这辆跑车的车头也彻底变形，基本上返厂的维修费会很高很高。
布鲁斯韦恩看着从车上下来一瘸一拐的小丑陷入了沉默。
他倒不是心疼车，一辆兰博基尼的跑车而已，他的车库里面多的是。
他只是没想到小丑会帮他解围。
“嘿，别这个表情。”小丑咧嘴露出了一个狰狞的笑脸，配上他此时正在流血的额头倒是显得的的确确有那么一些惊悚的感觉。
“我可不是在救你，只是我可不允许你死在别人的手上。”
说是这么说，小丑对蝙蝠侠更多的是攻心。
正如蝙蝠侠不杀人那般，小丑可以杀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人，但是唯独他不能杀蝙蝠侠。
他和蝙蝠侠，虽然互为敌对关系，但是很多时候，双方的存在对对方来说都是坚定内心的重要催化剂。
有小丑存在，哥谭的黑暗骑士才不会迷茫。
有蝙蝠侠存在，小丑这个疯子才感觉自己的人生拥有意义。
小丑无法想象一个没有蝙蝠侠的世界是多么的无聊，令人生厌的无趣。
蝙蝠侠也通过小丑这种疯子罪犯来鉴定自己的内心，那就是哥谭这个城市虽然烂透了，但是终归，他出生在这里，生长在这里，在这个城市中留下了最难以磨灭的一段记忆。
因此他还是不想让这个城市彻底堕入深渊。
此时此刻，小丑救的不是布鲁斯韦恩，而是蝙蝠侠。
二人似乎在此刻内心中涌起了些许共鸣……
他们似乎能够有些理解对方了。
而就是这种想法出现的这一刻，二人内心立刻否定了这个想法。
开什么玩笑？
我怎么可能和这个疯子有共鸣？
好在的是，他们二人也不必陷入纠结。
因为被撞飞的怪人，从地上爬了起来。
（这东西……真的是个名副其实的怪物……）
布鲁斯韦恩脸色难看心里骂着。
小丑神情也阴沉了下来，随后他突然咧开了嘴，扭头看了一旁的布鲁斯韦恩，从自己那紧身束缚衣的绑带中抽出了一个细小的刀片。
布鲁斯韦恩看见这一幕抿了抿嘴，不想说话。
小丑却是咧嘴一笑，对布鲁斯韦恩眨了眨眼睛：“这本来是给你的礼物，我本来准备在去那个书店之后，让你的血液洒在那个地方的。
不过现在看来……似乎是不用了。”
说着，小丑看着那边从地上站起来然后像个没事人一样的怪人，用刀片割破了自己的手腕。
他要用自己的血液里的疯狂病毒，来感染这个怪人。
小丑捂着手臂，血液从他的手掌缝隙之中流出。
布鲁斯韦恩不知道小丑这时候自残是要干嘛，但是毫无疑问，现在最大的问题不是小丑，而是……
面前的这个怪物……
随后，在布鲁斯韦恩严阵以待的目光中，在小丑充满血丝的双眼中……
背生尖刺的怪物，转身直接离开了。
离开了……
布鲁斯韦恩和小丑同时愣住了。
什么意思？
我这边正在想解决你的计划呢你直接转身就走什么意思？！
“嗤”血液从小丑的手腕喷射而出，小丑低头看了看自己飙血的手腕，又看了看转身就走，不带一点犹豫，坚定的仿佛下了某种决心的怪物的身影……
小丑沉默片刻，随后看向一旁的布鲁斯韦恩：“要不，看看你那辆车还能不能开？先送我去医院？”
布鲁斯韦恩：“……”
……
哥谭市中心商业大街，游骑的书店：
正享受着伊兹给自己做的苹果派的游骑听到开门的声音扭头看去，就看到神情十分莫名，并且一脸严肃的中年男人——维克多。
“哦，你来了啊，吃过了吗？要不要来一起吃点饭？”游骑举了举手里的苹果派。
伊兹皱了皱眉，如果是狄安娜，茨姆莉或者游骑其他的手下，她不介意让对方也分享苹果派什么的，大家都是同伴。
但是这个叫维克多的人今天可是第一次见面。
干嘛对对方这么礼貌？
毕竟……
这家伙之前还出言不逊来着……
伊兹不由得想起了今天上午这个叫维克多的人突然闯进来，说游骑这里有能够帮到他的地方，自己主人好心好意给了对方冰河世纪记忆体的能力，结果对方接过去一言不发甚至都没有感谢，现在回来了主人居然态度还这么好。
哼，真的是……
伊兹才不会承认是因为维克多是亚兹介绍过来的，所以她才会这样的态度。
“……不了不用了。”维克多沉默片刻对游骑摇了摇头表示不用了。
随后他走到游骑躺椅附近的一个桌椅旁坐下直截了当的问道：“你给我的那个东西我试过了，效果不错，我要付出什么代价才能把它带走？”
游骑嘴角微微上扬，随口说道：“代价嘛……嗯，我还没想好，不过……你为什么不直接去给你的妻子使用？干嘛还要回来？”
维克多非常认真的看着游骑：“东西是你的，不告而取，不是我的作风。”
游骑不置可否：“那可真是谢谢你了，居然这么的有绅士风度。”
维克多继续追问：“所以……代价是什么？”
游骑看着维克多嘴角突然怪异了起来，这种情况……怎么这么熟悉呢？
于是，游骑抬起头深深的看向维克多：“代价就是，你的一切。”
维克多皱起了眉头：“什么意思？”
游骑笑了出来：“你不会以为用我的记忆体就能够救你的妻子吧？”
维克多瞳孔猛的一缩，神情也狰狞了起来：“什么意思？！你之前在骗我？！”
游骑咬了一口手里的苹果派，咀嚼几口吞下之后用另一只手对维克多摆了摆手指：“NoNoNo，有一件事你要搞清楚，这个冰河世纪记忆体毫无疑问的是可以救你的妻子的记忆体，它也的确很有价值，但是对我来说也就那样而已。
问题的关键是……之后呢？”
维克多皱眉：“什么意思？”
游骑微微一笑：“你不会以为用这个记忆体将你的妻子治好了，你就可以和你的妻子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了吧？”
维克多有些懵，虽然没有问出口，但是游骑知道他想说的：难道不是吗？
叹了口气，游骑将苹果派放在一旁，拿起纸巾擦了擦手，在伊兹不满的嘟着嘴的目光中游骑向维克多解释道：
“你自己也使用了这股力量，感觉如何？”
维克多陷入了思索：“强大的无可比敌，哪怕是重型机枪或者火箭弹恐怕也无法对这股力量造成多大的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