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行走在时间线边缘(1 / 2)

彭萨科拉街道边,鱼骨诡微坊外。

在春天的尾声,樱花盛开的季节悄然而至。

那满树繁花,仿佛是春色的使者,绽放着微笑和矜持,将街道染成了一片完美世界。

午后的风徐徐吹起,落樱如雨,在眼前跳起一场碎金般无声的舞。

每一片花瓣都像是在诉说着春天将逝的故事。

花瓣在空中翩翩起舞,仿佛是一场精心编排的戏剧,色调渲染得让人窒息。

种茹莱看向窗外的视线,仿佛置身于一个梦幻的仙境。

若是平日,他一定会沉醉于这片无边无际的各色花海里,继续沉思。

可是今日,种茹莱却看到了诡异的一场雪。

它仿若来自另外一片空间里的冬季,漫天飘飘扬扬的雪花。

可就是没有一朵飘洒在彭萨科拉街道边。

那边的冬天在山巅,露出春分的生机;这边的春天落在街道,绽放着夏至的繁花;仿若两条时间线,隔开了这边和那边。

就像巫岛挂入了一片空旷,延展着时间和空间。

从昨天到今日,巫岛的瓷色逐渐加载了大自然的白色,仿若魔法一般诉说着神奇又诡异的故事。

这么玄幻的场面,让从末法世界来的种茹莱有些社恐。

街道上帝的非硬暴力沟通方式让他掉入非标大场面社恐的怪圈里矛盾不已。

“我就是个异类,总害怕被大家关注,一举一动都被人看在眼里,我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是典型的社恐,而种茹莱不一样。

“我总害怕被异类关注,一举一动都被非人看在眼里,一言一行都被邪祟看入心底,还特么被邪恶乱挂命运线,好像一把捏死它们,可手里又没刀子!”

和典型社恐相比,非典社恐的种茹莱,他的思维方式更像个异类。

不知道在哪一刻开始,他所求的不再是随大流的标配,而是寻求自己独特的思维模式。

种茹莱记忆里似乎是7年前,为了给心头尖儿许红鱼先期打下一片小小天地,从北平来到了东京。记得有一日,她说咱俩不合适,失落而落寞的他孤独地穿过东京大学平平无奇的校门,走入租住的日式半地下室小黑屋沉睡了过去。梦里幻见七彩星辉各色氤氲的时间线,逡巡半日随意选择了一条白色后被白洞吞噬,黎明前醒来惊骇发现和一绝色女生面对面口对口躺在一口充斥各色放射元素的青铜棺材里,当他打开棺材盖快步逃离小神墓,在狭隘地域下盛开黑色蔷薇的巫岛停下脚步,却发现在瓷色极致绽放的失落世界里自己如此的纯净不污——就像莫扎特纯净的音乐早已扎根于他的灵魂当中,和巫岛污浊味儿的格格巫格格不入!

让他失落的是,纯净体无法修行瓷色魂力,无法走上失落道!

种茹莱很想回去,但发现再也回不去过去。

他就像行走在梦幻时间线边缘的游子,偶选符合心色白若黎明铂,走入瓷色调的这片瓷色世界,失落在失落的世界里,在巫岛很是失落。

种茹莱曾经一度以为自己已经死亡,现存的只是纯净不死的灵魂到处玩儿。

可爱因斯坦曾经说过:死亡意味着再也听不到莫扎特的音乐!

而墨菲定理并不是一种强调人为错误的概率性定理,而是阐述了一种偶然中的必然性。所以种茹莱用概率方式加持墨菲定律去分析——“既然”耳蜗老幻听到莫扎特的灵魂曲子,所以大概率故我在。再借鉴“我思故我在”这句笛卡尔名言,不妨拉个波胆——我并非患了科塔尔德综合征那种“以为自己已经死了”的罕见病,而只是高段位精神分裂所带来的极致幻觉!

从这种角度来看,种茹莱认为,既然可以幻见不同色维度时间线下的世界和各色可修行的存在,这必然是一种色目类天赋。

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