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1 / 2)

重伤难受昏沉迷惘之中,也不安稳。

做了个梦。

梦里你踏过千山万水,走近我,笑魇如花,身后是万水千山,云淡风轻,你轻声低喃温柔而热烈:“你来了。”

少年惊醒满头冷汗,惊慌之余四下打量,发现自己身处软榻之上,屋内烛火明亮整个房间都用红布覆盖。

屋内散发红光,起身下床不远门口,屋外灯火通明,隔着也可以看见外头忽明忽暗。

灯火璀璨。

屋子庞大摆设家居精心安放,床铺附近一个梳妆台放了不少银盒子,珠钗项链胭脂。

铜镜对着墙壁,前方是窗户,半敞开外头漆黑,远处闪烁亮光估计是城下哪儿。

赵元似有所感走进,房间挺高下方就是方才容身的巷子。

估计有人注意到捡了回我,赵元看着女子闺房似的装饰,房间古朴老旧,稍微重踩脚下木板就会发出,晃荡伴随破败的“吱呀”声,晃动厉害感觉身子都在跟着上下弹跳。

顾不上思考,恢复了听觉,耳边传来喧哗嬉笑声女人矫揉作态的细声。

以及酒盏酒杯磕碰发出的清灵,空气中酒水味弥漫。

一副奢靡荒废景象。

门口有声音传来,热情的嗓音巨大,吆喝奉承的语气语速急切,透着一股风尘气息

:“哎哟客官,您找玉柳啊那就对了,她可是这儿的招牌。”一道雄浑低沉略带沙哑的嗓音传来,语气霸道不屑迂回:“别废话,快找来,今天爷带足了…”

声音戛然而止。

脚步声到门边停下了,一高一矮俩身影,高的影子只瞧得见马尾。

矮的估计就是老鸨手里挥舞团扇,头上花红柳绿,一个大玫花和一捆小花倒映在门上。

老鸨低声告诫:“您可别说漏了,玉柳她不卖身别吓着人家。”

男子低低应了一句:“嗯。”再无声响,赵元心中大骇看着那影子推门,四下打量找了一圈。

房间空荡赵元白色衣衫过于显眼,吓的找地方藏身,却没有合适的角落,心急如焚。门口的人也却不急进来,接连喊了几声名字没人答应。

门才被推开缝隙,赵元站在黑暗里,心里和打雷似的,心跳的频繁,俩人进来一通翻找,门口的赵元缩在房门后头大气不敢出。

一双白色绣工精致的鞋子,站在门边要查看之际。一道细嫩娇弱的声音传来:“你们是在找我吗?”

缎面鞋子止住了动作,立刻迎着过去。

透过门缝看见,老鸨对着一紫衣女子低声嘀咕了什么,后笑的灿烂离开了。

那男子二话不说要关门:“美人儿,春宵一刻值千金,莫辜负。”声音油腻奸滑,听的人鸡皮疙瘩掉一地浑身发麻。

玉柳闻言却不着急,柔弱娇嫩的声音,又有独特的沉静,好似沉淀了红尘看遍了风光,还有隐约书卷气。

将男子拉到门口交谈了一番,赵元心知肚明,趁着男子还未回头赶紧转移阵地。

扫视了一圈发觉床底距离店面高度很宽,可以容纳他趴着。

快速小跑过去。

木板一阵晃荡,但门口喧嚣异常没惊动男人。

床边一个固定垫脚的高出平地不少,硬梆梆也没有软垫。赵元心急进去时撞上了肋骨疼得两眼发黑,忍着裂肋骨闷疼躲了进去。

躲在里头幸亏有床单垂下遮挡。

那男人迫不及待,语气焦急一把搂住玉柳的腰肢,说话间咸猪手不断游走在周身。

:“陪我喝几杯。”玉柳一把拍掉团扇,遮住大半张脸略带娇羞的说:“官人好生讨厌。”故作迎合,顿了一下美眸流转,有些心虚偏头眼神瞥了一眼床边。

被大官察觉视线追随,脸色浮上几分嗤笑没有点破,只是越发大胆调戏:“怎么,迫不及待要同床了吗?”

玉柳故作镇定,心中斟酌,神色平淡绝美脸颊噙着轻快笑意。

看不出异样慌张。

接着娇弱又无奈的说,脸色也浮现为难:“烦请见谅,刚才离开身上沾了夜露怕一会儿令大人不适,容奴家换一身可好?”

她说的周到没有破绽,体贴之余又照顾了自己的体面。

大官不再挑刺眼神在绝色的脸蛋和床榻上来回打转后,见女人纤细腰肢确实染了露水便拂袖离去。

门打开又关上。

听着外头动静,赵元心里松懈,往旁边一瞥一双红色布鞋立在床边,他没有声张怕惊动了外头那个大佛。

玉柳独自居住已有五载,这屋子一直只有自己,故此屋内气息了如指掌一进屋就察觉到,那股微凉又略带疲弱的气息掩藏在床底。

毕竟自己捡回来的,怪不了别人,只好自己护着着急扯谎打了个掩护,好打算下一步怎么办。

衣衫褪去,略显庄重神秘的紫色脱下露出雪白里衣,少女婀娜多姿,腰肢纤细无骨不堪盈盈一握。

玉足踩在地板,衣衫顺着光滑细腻的大腿滑落堆在地上。

一阵翻箱倒柜找出了一见红色,轻快简洁的长裙,换了根简陋的红色长簪,簪身金属,头部空无一物穿了个孔一根红色绸带挂在一侧。

少女对着镜子捯饬,铜镜映照出绝美,张扬的脸蛋,长眉入鬓略施粉黛。

门外大官催促玉柳把衣服顺势踢下床底。

后高声回应:“好了,进来吧。”门口涌进冷风,少女发带飞扬,男子摩拳擦掌,上前欺身而上将女子禁锢在怀里。

俩人姿势暧昧,玉柳有些不自在,借口没喝酒和等候在不远的仆人交代了几句,白花花的掏出银子。

杂工立刻去厨房,等待片刻端来了吃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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