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1 / 2)

  但这个称呼白榆要定了。

  白榆就是要让谢玉弓在心理层面上,把自己和他的母妃划到一起去。

  一旦划过去,谢玉弓的心理防线就拉近了无数倍。

  谢玉弓对白榆这个称呼将要发狠的时候,白榆却并没有看着他。

  这时候看他,他还怎么装傻子?

  白榆比谢玉弓更怕他装不下去。

  不然后面还怎么玩了。

  因此白榆很“合适宜地”在看别的地方。

  谢玉弓阴沉的视线,追随着白榆的视线,看向了白榆看的地方。

  那是谢玉弓自己的腿。

  或者说他腿上的袍子上面的……一颗不起眼的蜜饯。

  谢玉弓眉间一蹦。

  然后他就看着一只纤白如玉的手,在他的腿上捡起了那一块先是沾过了他的嘴唇,被他拒绝后,又掉落在他袍子上多时,表面的糖渍已经粘在他袍子上的杏肉蜜饯。

  接下去的画面就好像是被慢放了一般。

  也确实是白榆刻意放慢,她要确保谢玉弓看清楚这一系列的慢动作。

  她拿起那个蜜饯,慢慢凑到自己唇边。

  还未张嘴,面颊先红了个透彻。

  谢玉弓那点因为称呼被冒犯的愤怒,顷刻间被白榆面上的一点漫开的红潮撞了个七零八落。

  他看着面前的女人张开了嘴唇,露出了一点艳红的舌尖。

  谢玉弓像是被扼住了脖子一样呼吸不畅,看着面前的女人将那个杏肉蜜饯快速送进口中的一刻,谢玉弓觉得自己浑身汗毛全都竖立起来,齐声在尖叫。

  而他几乎用尽了全身的意志力才压着没喊出声。

  ——你给我吐出来!

  第8章

  白榆后半程都没有再做任何其他的事情。

  只含着那一块杏肉蜜饯,头扭向左侧窗外,吃了一路也没吃完。

  谢玉弓全程把头扭向右侧窗外,时不时弄出一些奇怪的声音,偶尔也挣扎几下,证明自己还“疯着”。

  实际上谢玉弓真的快疯了。

  他有种一路上都被谁给吮血吸髓的错觉。

  等到了工部尚书的府邸时,谢玉弓的精气神都快被白榆吸光了。

  白榆这才“大发慈悲”地在下车之前,把那一块吮得没有什么滋味的杏肉,咀嚼之后咽进去了。

  今日的尚书府很是热闹。

  白榆的马车停在门口的这一会儿工夫,门房那边就收了两位官员送来的贺生辰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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