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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堆事情想得他脑仁疼,再加上今日沈怅雪又被气头上的耿明机带走了,这会儿不知道又在怎么弄他——钟隐月当真是越想越烦躁。
他又只能在这儿枯想,什么都做不了。
现在去那边干什么,都只能打草惊蛇,根本没办法让耿明机把沈怅雪给他。
钟隐月狠狠甩了两下手中伞,嘟嘟囔囔地低声骂起来:“一堆烂事,真他大爷的服了,过来以后就没消停过……”
“再说,一般穿书的不都给配个系统办事儿吗。哪个不是带着系统打爽文,就没见过我这种上了战场两手空空就朝着跟前两排坦克冲上去的……”
“哪儿有这么穿——”
——哪儿有这么穿书的。
次日清晨,日头刚升,钟隐月顶着一脑门乱糟糟的鸟窝毛,两只眼睛瞪得跟绿豆那么点儿大,表情跟掌门那只天天来撞窗户的信鹰浮日一样弱智。
他在榻上坐着,被子盖着下半身,傻愣愣地望着眼前。
眼前半空中,有一个半透明的对话框漂浮着。
【尊敬的宿主23415,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