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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是玉鸾宫的信鹰,叫碎琼。
碎琼落到钟隐月的肩膀上。
钟隐月驮着它,走到书案前,铺开宣纸,端笔仔仔细细认认真真地写了一纸书信,道明了白忍冬已经醒来,今日随时可上上玄山面见诸长老,请掌门随心安排。
写完了,钟隐月搁下笔,站起来仔细端详了番这纸书信。
写的还是不错的,虽说不上漂亮,但好歹工工整整,不像狗爬和鬼画符。
钟隐月很听沈怅雪的话,这几天有在好好练字。
确认过没问题,不会被他人看出来玉鸾长老写字不对劲儿后,钟隐月将书信折了几下,绑在碎琼脚脖子上,打开窗户将它放飞了。
望着它飞走,钟隐月心里犯起了嘀咕。
说起来,明明能用金玉镜传讯,为什么每次掌门都非用信鹰来传唤?
真是很奇怪,除了掌门,其余长老都能用金玉镜来相互传信。
偏偏一扯上掌门,无论是这边传讯给他还是他传讯过来,都必须得用信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