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章 【26】322(1 / 2)

   又瞥过他那半遮半掩的胸膛,“衣裳也穿好,别着凉。”

   话未落,看到锁骨处看到一处暗红色胎记,视线略停。

   谢无陵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刻意挺直腰杆,胸肌愈显健硕,窄腰越劲。

   沈玉娇:“……”

   她红着脸,挪开视线,装作整理药油瓶子。

   身旁窸窸窣窣地整理衣服声响起,她暗松口气,等他穿好中衣,继续替他涂拳头的伤口。

   相比于背后涂药,这样面对面上药,男人落在颊边的视线愈发直白炽热。

   沈玉娇略窘,没话找话:“你那个是胎记?”

   谢无陵:“原来你刚才是在看那个。”

   沈玉娇:“......?”不然呢。

   谢无陵漫不经心:“是胎记。”

   “瞧着像个麒麟。”

   沈玉娇道,忽又想起什么,好奇:“你的名字,是谁给你取的?”

   话音落下,屋里静了好一阵。

   沈玉娇疑惑抬眼,却见窗边男人面色一片淡漠沉静。

   她心下正惴惴是否说错话,男人薄唇轻启:“我娘。”

   沈玉娇包扎的动作停下。

   谢无陵的母亲,秦淮河畔的妓子,谢湘娘。

   怕勾起他不好的记忆,她也不再多问,只垂着眼低低道:“无陵,是个好名字。”

   “哪好了?她不想生我,巴不得我无了。又凑个陵墓的陵,盼着我死了都没地方葬呢。”

   “胡说。”

   沈玉娇掀眸,定定望着他:“陵也,从阜从夌。阜,大土山;夌,攀越。无陵,该译为没有你无法翻越的高山!须知少时凌云志,曾许人间第一流,你阿娘这是对你寄予厚望呢。”[1]

   谢无陵眼神轻晃。

   这还是他活了二十多年,头一回听到有人这样解释他的名。

   “她贱籍出身,哪能拽这些文绉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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