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敬中铤而走险,梅长苏两方布局16(1 / 2)

太子闻言一喜:“请先生教本宫!”

梅长苏平淡如水:“以这个何尚书的性子必然会向誉王求助。何文新杀人一案。案情明朗。只要这位何尚书想救他儿子,就必然会陷进去。除非他已经认命了。”

谢玉点点头:“何敬中一听见儿子出事,一把老骨头立马到处奔波。哪里是认命的样子。估计就算铤而走险的事也干的出来。这事有文远伯咬着,他好像也不能翻出什么浪。”

梅长苏淡淡道:“怕就怕誉王这次也要放弃何敬中,这样就真没好办法拉何敬中下马了。”

“不可能!誉王怎么会放弃这个拉拢近10年的吏部尚书?”太子笃定道。

要不要誉王亲口所说梅长苏也不相信。但是誉王要弄何敬中,肯定也会出招。梅长苏不轻不重的说道:“太子殿下尽可放心,何敬中这次肯定会倒台,苏某自有办法。只是太子殿下苏某在侯爷府上诸多不便。想在靖王府邸附近建个宅院,一为帮太子拉拢靖王,二为方便监视誉王动静。”

梅长苏为什么断定何敬中会倒台。既然梅长苏不说,太子也没追问,反正事后会知道。太子有些狐疑问道:“这些年没人愿意接近靖王。靖王府附近不是有不少空置的宅子吗?”

梅长苏沉声道:“靖王府附近的宅子,全让誉王买下并安排了人手。苏某猜测要么誉王是要拉拢靖王。要么就是监视靖王。靖王那里已经有誉王的一个人情。如果靖王真投靠了誉王,对太子殿下来说可就局势不太好了。”

太子闻言一惊,自己完全不知道这个事。看了谢玉一眼。谢玉也是现在才明白过来。回道:“是有人见誉王府的管事买了宅子,当时以为就是为了谋利。就没有太过关注。誉王竟然全部都买下了。必是如苏先生所言了!”

梅长苏饮一口茶说道:“附近的民宅誉王没有买下,只是太过拥挤简陋。即是苏某想要交好靖王也失了身份。重建也没有门路,所以……”

太子立马接话:“这事就不劳苏先生操心了。本宫正想送苏先生一座府邸。正愁不合苏先生心意。这事就交给本宫了。保证两三个月建好!”

梅长苏有不想住在宁国侯府。毕竟以后和靖王走动诸多不便。自己的暗线也不能让谢玉知道。嘴角轻弯谢道:“苏某谢过太子殿下!苏某还要为太子殿下,重新筹谋何尚书的事。就不打搅太子殿下了。苏某告辞!”

太子又给了梅长苏一封楚韵香露贡茶。礼送出东宫大殿。梅长苏其实也能轻轻松松把何敬中扳倒,只是一时猜不透誉王的用意。自己的计划几次被誉王搅和了。颇有点流年不利的感觉。原本让蒙大统领提议靖王主审侵地案,突然被誉王推荐了平王主审。靖王旁边和张晋的宅子也被誉王买了。张晋那宅子的血案,虽然可以随时放出风声。但总觉得这誉王和自己相克。

秦般渃让人假装江左盟的人,告诉何敬中有个跟何文新相貌相同的人。何文新立马就去找齐敏。从齐敏那里知道誉王的态度。心情非常不好。跑去誉王哪里询问能不能换囚。誉王直接拒绝。还把何敬中臭骂一通。这个时候“江左盟”的人又出现了。直接说江左盟的人就是太子的人。只要投靠太子,保证把他儿子换出来。虽然不能脱罪,但是可以改名换姓换个地方安稳度日。

何敬中不太相信太子有能力,从誉王的刑部换囚。暂时没有答应太子那边,回到何府。何敬中的老母亲一哭二闹三要上吊。救不了孙儿也不活了。何敬中老胳膊老腿只能跑去太子的东宫。

太子听何敬中要投靠自己。瞬间觉得何敬中没有罪,夸赞何敬中是个忠孝之人!他儿子何文新也是一时冲动。秉性还是好的。太子开心的想再纳几个侧妃。满口答应何敬中让他回府等消息。

太子兴奋之余又让人把消息告诉梅长苏。梅长苏的回复是:别招揽何敬中。一是用不了一两年就要进棺材了。二是没能耐反而会坏事。三是誉王知道何敬中投靠东宫肯定起疑。倒时候换囚的事还会连累东宫。给太子的建议是收买一个刑部官员,以誉王的名义换囚。做干净些,不止除去了何敬中,还能连累刑部。

太子听到谢玉转述梅长苏的智计,顿时惊为天人。谢玉走后。太子开心的与东宫妃嫔玩起了捉迷藏!

有太子亲自出马招揽一个刑部七品官司狱,那是天大的福分。哪里还管是不是和誉王作对。直接就效忠了。看那司狱嘴脸估计太子再承诺一番,粱皇的旨意他都敢违抗。

前期一切顺利,事情也朝好的方向发展。何敬中把儿子接回何府见老母亲最后一面。磨蹭了要半个时辰。何敬中催促道:“母亲!快点让新儿走吧!”

何文新哭腔道:“父亲,祖母。新儿不想去鲁州!那里全是荒芜之地。新儿不想去……”

何敬中的老母伤心道:“中儿,你再想想办法。新儿怎么弄受这种苦啊!”

“母亲啊!先保住新儿再说。等风头过了,孩儿再想办法。”何敬中说完又对何文新骂道:“你这逆子,若不是你不听管教,惹事生非!怎么会有今日?先去鲁州,过几年等文远伯死了。为父再接你回来!”

接到报信的文远伯刚赶到就听见这句话。气得要上去拼命,被谢玉拉住。大骂道:“好啊!何敬中你个老匹夫!纵子杀我泽儿,偷梁换柱!咒老夫早死,老夫要击登闻鼓!看看这天子脚下,皇城之中,还有没有王法!”

何敬中感觉天塌了,谢玉开口道:“来人!把何文新,何敬中带走。余下何府人等全部看押,不得走出何府大门!”

“你们要干什么?不许带走我的孙儿!”何敬中老母颤颤巍巍喊道。

“父亲救我!”何文新急道。

何敬中:“……”

十年前有几人为祁王敲过登闻鼓,被满门抄斩。到今日登闻鼓再次响起。粱皇听到登闻鼓,再次看见了祁王一脸傲然,洒脱赴死的幻影。

乾元大殿内,文远伯头缠白布伏跪于地哀嚎不已道:“求陛下给微臣做主!求陛下给微臣做主!”

粱皇本来就心情不好,恼怒道:“文远伯,你儿子的死,刑部不是已经在办了吗?你这是闹的哪一出?”

文远伯见粱皇来了,大喊道:“陛下啊!陛下啊。何敬中那个老不死的到刑部大牢偷梁换柱。替换杀人凶手何文新。欲送往鲁州脱罪,还说等微臣一死就接回来!请陛下为我做主啊。”

粱皇脸色阴沉怒道:“何敬中人呢?”

谢玉出列说到:“回禀陛下!已经被微臣拿下,就在殿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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