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又淫了?我童子身呐!82(1 / 2)

   焦侃云立时肃然,径直起身,二话不说甩了他一巴掌,轻飘飘落下一句,“你做梦。”

   没想到她这么上火,楼庭柘脸疼得要命,心底却十足兴奋,抬眸不可置信地瞪着她,“开个玩笑也不行啊?殴打皇室子孙,你胆子够大的!……手劲也够大的!你和皇兄的亲事传得满城风雨也没见你这么生气,是我,就不行?”

   “这是尚书府后院,谁打你了?谁看见了?倒是二殿下走路不小心,一脸磕在了我的巴掌上。”焦侃云淡定自若,“我不知你求贤若渴到了这般地步,甘愿赔上自己的一生,也要把我收归麾下。可惜我是个清廉的人,恐怕与殿下手下的官员们行事作风相左。”

   楼庭柘哄着她,“我让他们改。谁再敢受贿,立刻死在我面前。”

   焦侃云说:“结党营私便已是大罪。”

   楼庭柘说,“我让他们少往来,往来必谈正事。”

   焦侃云又说,“淫.邪之风不去,何谈正事?”

   楼庭柘眉一蹙,“谁又淫.邪了?我从来不嫖的,我童子身啊。懂了,以后谁再去嫖,我就……不是,这是私德,我也管不上别人吧。好好,以后哪个青楼敢招待我手下的官员,我便让人把那座青楼查封了,解救满楼的女子,这样行吗?”

   焦侃云双手环胸,“言出必践,你若真能做到,我可以考虑。”

   “我真是……”楼庭柘欲言又止,偏头用舌头顶了顶被扇过的侧颊内里,绷得有些疼,他抚住,轻笑道:“活该被你拿捏。”

   焦侃云高声喊,“送客吧!”

   楼庭柘拿起茶杯又放下,“我茶还没喝完呐。”

   焦侃云不由分说,“那也送客。”

   话说到这,三分薄面也不给了,楼庭柘只好起身,“行,若你有主意了,就来找我。”他清了清嗓子,似是难以说出口,压低了声迅速掠过去一句,“咳,我会一直等着你。”

   “说什么呢?”焦侃云皱眉,有意敷衍,“听不清。”

   楼庭柘俯身,蜷起食指,用银戒的蝶头撩起她耳畔遮鬓的一缕发,“我说,你若想清楚了,随时来我府中。楼庭玉给你什么,我便给你什么。你要天上的星辰作灯,明月作帐,我也想尽一切法子给你摘。你只须帮我处理好府中庶务,就像辅佐皇兄那样。”

   话落,他拨下那枚银戒,拽起她的手放在掌心,漫不经心道:“下次我再出言不逊,你戴上这个打。我必然,回回都磕准在你的掌心。”

   焦侃云低头看去,华丽的银戒上停落镂雕的玉腰奴,蝶翼拼凑成一张神色讪谲的人脸,极具美感,另一面有大小数个短浅的突刺,瞧着就是他那徒有其表又阴毒的风格。

   待他远去,风来现身询问她,“姑娘真的要去二殿下府中做事?”

   焦侃云摇头,“先拖着,待他整顿好手下,我再去请辞。”

   那厢走出尚书府,楼庭柘抚着脸露出兴味的神色,随侍重明见他五指少了一戒,讶然问道:“殿下最喜欢的那枚刺戒呢?”

   “送给一个手劲颇大的女人了。”楼庭柘轻描淡写:“没看到我被扇了吗?记得,不准说出去。”

   重明习以为常,恹恹地说是,“对了,方才传来一报,殿下上次让属下提醒的那件事。”

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