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章8(1 / 2)

   “他来做什么?”

   思铭抖了抖,想着自己又为何多嘴,老老实实回道:

   “四殿下来了之后便让下人们都出去了,我们在屋外头,听见殿下在里面和您说了几句话,随后便走了。前后不过一盏茶的功夫。”

   “他说什么了?”

   思铭苦笑一声,“五爷,我们怎能听得清。”

   萧河默然,里屋和外屋隔的远,别说门口的人了,外屋也未必能听见里屋人说的话。

   更何况时钊寒不可能一人独来,外屋也有他的身边人把守,他问这些话不过多余了。

   想到这萧河的神情略显疲惫,思铭见他不再问话便静静的出去了。

   也许外人不明白当年的萧河为何执着于一只值不了多少钱的玉簪,但时钊寒一定知道。

   因为那只玉簪是时钊寒为他赢来的,尽管簪子并不适合他。

   当年究竟为什么那么固执,跳下羡河呢?

   是为了想将簪子送与阿姊的心意更多,还是因为经了某人之手,从而赋予了一层更特殊的意义,舍不得丢呢?

   十六岁的萧河,天真固执地喜欢着一个人。

   以至于在这之后强行逼着那人娶他,入府为君。

   而又几年的时光里,他们经历了太多的死亡与分离,野心与仇恨交织之下酝酿而成的苦果,含泪而吞。

   夫妻一场,最终不过是两看两生厌罢了。

   这事魏子瑜并不占理,人不给又岂有强夺的道理。

   更何况那时的萧河也清高自傲,哪能瞧得上魏子瑜,于是怒火攻心之下他未并未考虑事情的后果。

   即是得不到的,也不能旁人得到。

   那只玉簪就被魏子瑜狠狠的扔进了冰冷的羡河水里,他还没能来得及给萧河一个下马威。

   转头间,便看见一片青色的衣角从眼前滑过。

   震惊之后便是万分的恐慌,他怎能想到不过就是一只做工精细点的簪花而已,萧河竟跳河下去捞。

   浑身僵硬了好一会儿,水面都要归于平静,他这才回过神扯着嗓子大喊救人救人。

   萧河虽不是萧北侯的嫡长子,但他头上的三个哥哥,随便挑出来一个都是凌天都顶顶有名的人物。

   他作为家里最小的儿子,自然是从小备受宠爱,就连天武帝都时常将其挂念在嘴边的。

   这样一个矜贵的人,在他眼皮子底下出了事,这事更是因他而起,谁敢想出事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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