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230(1 / 2)

   因着这幅模样,萧河不想回家。

   打发了思铭去买烫伤的药膏,自己却转头进了一家酒楼。

   不知道是伤口太痛,还是心里更苦闷些,萧河特别想喝酒。

   他本不是贪杯之人,今日却忽然很想喝个酩酊大醉。

   喝醉之后便能很快睡着,也好将今日之事统统忘掉。

   然而酒水皆入喉,越饮越感悲凉。

   上一世的种种如走马观花,不断浮现在脑海。

   其实未在与时钊寒成亲之前,他就一直都晓得那人的存在。

   年少时的满腔欢喜,总也想不明白,为何时钊寒会越过自己先喜欢上他人呢?

   他分明与时钊寒相知相伴,患难与共,事事体谅,却偏偏要落个这样的下场。

   说不清一开始是不甘心更多一些,还是真的无法割舍。

   起初他总是瞧不上韩辛移,想着不过韩家一个庶子,即便跟在时钊寒的身边还些恩情,又能有多大的本事。

   那时的时钊寒对待他与旁人,并无差别。

   直到又一年,他得偿所愿,与心爱之人完婚,对往后充满憧憬之时。

   梦幻如泡影,破碎的太快,容不得人有所反应。

   成婚之后时钊寒便很少回家了,他私下的宅子那么多,总有一个是萧河找不到的。

   很多时候萧河想不明白,凌天都如此大,上万户人家,家家烛火通明,欢声笑语。

   为何偏偏会是他,独坐空房,一赏无边寂寞。

   萧河喝酒如喝茶,一杯接着一杯往下咽,却难掩苦涩。

   他想起与时钊寒吵的最凶最狠的时候,宋净庭也曾来劝解过。

   宋净庭告诉他,那人身份卑贱,本也就配不上王爷。

   即便是跟在王爷身边许久,也未曾多瞧一眼。

   但事情的转折,就发生在又一年的秋天。

   那一年时钊寒的羽翼逐渐丰满,而天武帝仍旧不愿听臣言,立温皇后的嫡长子为太子。

   一时之间,朝廷上下风声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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