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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哪有住户在任务里打扮成这样,大家都是怎么方便怎么穿,以活命为第一要素。

女人好像察觉到苏不晚的目光,转头与她对上视线,“小妹妹, 你为什么盯着我?”她的声音带着妩媚的感觉。

苏不晚道:“我只是不想看台上的审判, 太血腥了。”

女人卷起一缕发丝,幽幽道:“又不是你被审判, 怕什么?况且上面的人本身就有罪, 罪有应得罢了。”

怎么会, 台上的住户不过是被污蔑,为什么这个女人说是罪有应得?苏不晚目光深沉,她有问题,住户绝对不会这么说。

“这位小姐说得对极了。”榆安突然说道。

女人纤细的腰肢微微倾斜,她媚眼如丝地盯着榆安道:“原来还有个小帅哥啊,真是少见,等会结束后一起喝一杯吗?”

榆安薄唇亲启,却越过了女人的邀请,说了件无关紧要的事:“真害怕血溅到那三座雕像上,纯洁的雕像如果被玷污了那真是可惜。”

女人看了一眼教堂,疑惑道:“哪里有三座,不是只有一座吗?”

苏不晚瞳孔一震,她看向教堂上方的雕像,确确实实是三座。

榆安听到女人的回答,手掌轻轻拂上了苏不晚的手:“晚上怕是喝不了酒了,我女朋友会不高兴的。”

女人的表情有些可惜,“原来这个小姑娘是你女朋友啊。”她扫视了苏不晚上下:“眼光不太行,豆芽菜。”

苏不晚:“?”说谁豆芽菜呢?等等,我什么时候成他女朋友了。

“要不,尝试尝试姐姐这一款。”女人对着榆安勾了勾手指。

话音刚落,修女也宣布了审判日的结束,榆安站起身越过苏不晚,他贴近女人的耳朵悄声道:“不好意思,我对虚假的人没有兴趣。”

女人的脸色变了又变,最后独自离开教堂。

虽然榆安的话声音很小,但是苏不晚在旁边听的是一清二楚,她问:“你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

榆安环顾四周,“出去在说。”

云燃坐的离他们隔了好几个座位,却也看出了不对劲,五人匆忙走出教堂。

苏不晚回头看了一眼,二十个十字架,除了李斌没有用上的那个,其他的挂满了人,在教堂的前方呈横排一字排开,格外的瘆人,他们的鲜血汇聚在一起慢慢地流到了前排的石椅下,染红了前方的教堂。

“教堂人太多了,分不清谁是住户。”榆安走在街上解释道,“刚刚那个女人应该已经被吞噬了。”

苏不晚也想到了这点,女人的怪异举动除了被吞噬没有其他合理的解释,不过从刚刚的对话中苏不晚理清了修女矢贰曾经说的一句话。

“教堂里的三座雕像代表着本我,自我和他我。”苏不晚说:“通俗地理解本我代表我们本身,自我和他我代表什么现在还不清楚,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吞噬者一定是他我,因为自我已经被扣押在教堂了。”

云燃听完一脸凝重:“刚刚发生了什么?”

吴景山当时也在苏不晚旁边,他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云燃他们。

云燃了解了前因后果后眉头紧瞥:“那个女人只能看到一座雕像,那座雕像一定代表得她自己。”

“对。”苏不晚道:“现在我们要先搞清楚自我和他我究竟是什么。”

吴景山好像想到了什么好主意,“要不我们把那个女的抓过来问问?”

苏不晚:“...”

云燃:“...”

秦时无语道:“..你去,我们绝不拦你。”

吴景山摇头:“算了,我一个人估计打不过她。”

榆安道:“毕松林。”

“对啊。”苏不晚眼神一凉:“或许他知道代表什么。”

“为什么他会知道?”吴景山摸摸脑袋:“难道他是个隐藏大佬?”

“小凡之前是他们队的,被吞噬后的小凡和他相处过,所以毕松林可能知道点什么。”秦时边走边说:“不晚应该是这个意思吧。”

苏不晚点点头,秦时说得丝毫不差,怪不得云燃会带他直接跳到中级任务。

吴景山茅舍顿开,他走到秦时旁边问:“你在现实生活中是干什么的啊,脑袋这么好使?”

秦时:“呃..我暂时是个无业游民。”

吴景山好兄弟似的拍了拍他的肩头:“好巧,我也是,晚姐也是哎,咱们好有缘。”

云燃挑眉:“人家是特殊原因,你也是?”

“等等。”苏不晚正色道:“我刚毕业,还没来得及找工作,就不加入你们无业游民的行业了。”

“切,不工作爽歪歪好吧,兄弟,你咋了,啥特殊情况啊?”吴景山好奇地问道。

秦时倒是不避讳:“心理方面的问题,不过现在已经好多了。”

说起心理,云燃不就是心理医生吗?苏不晚把目光投向云燃,云燃看到她的目光说道:“他的确是我的病人。”

吴景山道:“你在哪个城市做心理医生啊,我爸身边好多心理压力过大的,我可以介绍给你。”

云燃欣然接受:“A市,做生意嘛,心理压力大很正常。”

“A市?”吴景山惊讶道:“你在A市?”

“不会是713居民楼吧?”苏不晚试探道。

云燃:“你们不会也是713居民楼的住户吧?”

吴景山和云燃对视一眼:“我们三个都是。”

“我去,我们五个都是713住户。”云燃也震惊了,“这他妈也太巧了吧。”

吴景山:“你们是哪户的?怎么从来没看到你们在群里聊过天?”

云燃道:“我是202,秦时302,也没什么好聊的,不过是互相取暖,而且我平时工作也挺忙的。”她好像想了什么:“之前瞄过一眼,听说住进了一个挺厉害的新住户,不会就是你们吧?”

吴景山:“大概是了,可惜虽然是一栋楼的,但是不能组队,只能靠运气。”

苏不晚拉回正题:“先不管这个了,我们去找毕松林,不知道他在不在旅馆。”

几人匆忙地赶回去,到了旅馆,毕松林正在前台续费房间,看来也是刚到不久。

吴景山在后面唤了一声,毕松林转过头:“你们也回来了?找我有什么事吗?”

“你现在方便吗?”苏不晚礼貌地问了一句。

毕松林交完钱后坐到了大厅靠窗的沙发上:“我能有什么事?”

苏不晚在他对面坐下:“我们想问问小凡的事。”

毕松林有些诧异,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点上:“怎么突然问起他了?”

“有些猜测需要证实。”苏不晚淡淡道:“作为回报,我们线索也会和你分享。”

毕松林深吸一口烟,随手弹掉燃烧的烟灰:“小凡的事也不算什么。”他眼神飘到窗外,慢慢述说道:“小凡年纪不大,本来应该在上学,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被学校退学处理了。”

苏不晚问:“是在学习犯了什么错吗?”

毕松林摇摇头:“听斌哥说,学校的退学理由是欺负同学,不学无术,每天和校外的混混在一起玩,严重影响学校秩序,他爸因为这件事带他来到C市准备重新找学校,没想到就误入了这栋居民楼。”

“其实小凡不是这种人,他是个比较内向的孩子,校外的混混是他的哥哥,每天来给他送午餐,被他同学看到后就解释不清了,谣言越传越大,校方只能退学处理。”

一根烟吸完,毕松林摁灭了烟头,“斌哥也算是个有实力的,没想到会和他儿子载在这个任务里,接下来的事你们都看到了。”

苏不晚沉思片刻:“所以小凡被吞噬后真的成为了同学眼中的那种人。”她抬眸:“我好像知道了修女说的他我是什么意思了。”

毕松林听到此话也严肃起来。

苏不晚:“小凡成了他人眼中的我,所以才会像变了一个人一样,这就是修女说的他我,反之自我就是自己眼中的我。”

“原来是这样。”毕松林恍然大悟。

榆安的眸子晦暗不明,果然,只要给她一点提示她就可以扒出整条线索。

吴景山自言自语道:“知道这些也没用啊。”

苏不晚眼神一亮:“谁说没用,她不是让我们忏悔吗?一个人如何忏悔?毕竟现在可是有三个我们。”

云燃:“你的意思是?”

“当然是先救出自我了,她在教堂忏悔那么久,一定很孤独。”苏不晚看着远处教堂顶部的尖塔悠悠道。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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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景山与狗不准踏入我房间

榆安端来了一杯热牛奶和几片吐司, 打断了几人的交流,“你早餐还没吃,空腹对身体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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